严朵问:“是谁?”
焦阳说:“沈辰逸!”
“呃为什么是他啊?”虽然严朵自己也曾怀疑过他。
“你傻啊!”焦阳叫道“你没觉得他跟你说话的时候一直阴阳怪气的,还喜欢用话挤兑你,除了他全班还有谁看你不顺眼,不是他还能有谁。”
严朵说:“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乱说。”
焦阳斩钉截铁地说:“反正我就觉得是他,回头我想办法套套他的话。”
结果不等焦阳去套话“严朵卷子上的字是沈辰逸写的”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全班,而且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沈辰逸曾经追求过严朵,但是被她拒绝了,所以他由爱生恨,产生了杀意
这都什么玩意。
然后就有一堆人跑来问严朵:沈辰逸是不是追求过你?
严朵简直要跪。
沈辰逸也快疯了,这话都是同学们在私底下说,唯独没有传到沈辰逸的耳朵里,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人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平常关系还不错的同学也隐约对他疏远了,他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又不敢去问,生怕其实是他自己产生了错觉,一问反而坏事,就这么一直憋着,险些憋出内伤来。
课间的时候,储老师突然出现在他们班,给他们带来月考试卷。他见同学们都吃惊地看着他,赶紧用手夸张地把脸一遮,说道:“别看我,我可不是你们班代课老师,我就是来送试卷的。”
大家都低声笑起来。
卷子发下来,这一回严朵居然跟叶韵同分,严朵一看到那一个个大得都能划出试卷边缘的勾就知道自己的卷子是虞文佑改的,他对自己果然从来不客气,居然在某道大题旁边写上“请注意卷面整洁”几个字。
注意个毛啊,我卷面哪里不整洁了,不就错了几个字给划掉了吗!
再看作文,昨晚杨老师可能真的有点兴奋,居然每一片作文下面都写下了长长的评语,严朵作文下面评语字数足可以凑出一片小作文来了,通篇的赞美,当然也把严朵的老毛病给指出来了——不够优美,就像是在写论文。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
现在除了数学,其他成绩都下来了,严朵在心里默默算了一遍,又和叶韵等人的对比了一下,估摸着数学只要不是考得太惨烈,进前五应该没什么问题,心里忍不住一阵小雀跃。
万里长征第一步,前十都进了,前五算什么。
同理,如果前五都轻松闯入,那第一名还遥远吗?
又想到昨天跟于睿为了第一名互相释放杀气的事,忍不住又瞄了他一眼,结果没瞧见于睿,却看到沈辰逸站在虞文佑身边面红耳赤地说着什么。
随后沈辰逸猛地叫了起来:“不是我!哪个王八羔子说是我干的,我x他大爷。”
虞文佑又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两个人都往严朵这瞄了一眼,严朵的视线刚好跟他们对上,沈辰逸吓了一跳,立刻东瞅一眼西瞅一眼,假装是无意中撞上。而虞文佑就淡定许多,投向严朵的目光居然是同情的同情的?
真是莫名其妙。
本来以为经过昨晚的电话**,虞文佑看见他们会很尴尬呢,搞了半天是她多虑了。
沈辰逸自从知道大家对他指指点点的原因,就陷入了自我折腾当中,这话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所以他向找人算账也没有对象。想证明自己的冤枉的,朋友们都表示爱莫能助,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本来就没人当着他的面说是他干的呀,只是传言而已,传言!
他还曾经想过向杨老师求助,甭管杨老师骂过他多少回,起码人还是挺可靠的,可惜杨老师不在学校。
到后来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带着一副求死的表情直接跑到严朵面前,要求核对笔迹证明自己的清白。
严朵面无表情地把卷子翻出来递给他,心里却暗暗发笑。
沈辰逸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正意外呢,翻开皱巴巴的试卷一看,差点就当机了。真凶同志,你老人家把字写清楚点会死啊,写成这样叫我怎么核对!
现在连最后一线希望也没有了,他再也想不出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捏着试卷沉默了很久后,沈辰逸还了回去,咬着牙说道:“反正这事不是我干的!爱信不信!”
严朵无所谓地收回试卷,说:“我知道啊。”
沈辰逸起初还没听明白,等他反应过来,当场就石化了。
沈辰逸的内心:她刚才说“我知道啊”那我这忙活了一天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不过严朵其实也是故意的,谁叫这小子那么小心眼,自从上回他自己甩完那巴掌后,好几回都碰上他在同学面前编排自己,虞文佑莫名其妙地针对自己十有仈jiu也是这小子使得坏,他俩走得近啊!
现在不过就让他受一天委屈,这教训还算是轻的。
撂下这句话后,严朵便不再搭理他,她现在对期末考试充满热情,除了学习,其他的事统统都是次要的。
不过她还是朝那四个字丢了一个刚冷却好的高级鉴定术,起码得知道到底是谁对自己有敌意。
晚上写作业之前,严朵打开游戏机查看了一下“日记本”
然后她愣住了,这次的高级鉴定术倒是很给力,头一回就把“真凶”给鉴定出来了。
问题是严朵对屏幕上明晃晃的“邱勇”两个字十分纳闷,她跟邱勇似乎并无太多交集,哪来的矛盾。不仅如此,其实严朵还曾经帮助过邱勇。
军训的时候邱勇带的钱被老师没收后,她哭了很久,大家都猜测是不是她的家境比较困难,所以后来严朵碰到朱老师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向朱老师反映了。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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