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梦姿蝶着紧身短小、狭窄的由背扣式胸罩的比基尼黑装,另外,她内衣外穿,在地上练习瑜伽功。
朱燡龙越欣赏她,梦姿蝶就越是增加瑜伽功的难度。现在,梦姿蝶的整个头部已经穿过两腿之间,她高兴地道:“很久没有这样练功了,今天以为此套动作做不出来呢,还好,骨头没有老化。”
朱燡龙逗趣道:“这个动作很像民国时期的陶瓷凳子,我想坐上去,就三分钟,姿儿行吗?”
梦姿蝶嗔道:“哥哥想死呀?妹妹冰清玉洁的身子岂能让哥哥随意坐。”
朱燡龙失望地道:“不坐可以。那哥哥去凉台上搬一盆花卉过来放在妹妹的肚子上面,那样才美观,能形成一幅生动的画面?那盆花卉其重量比哥哥轻,才四十五公斤。”
梦姿蝶忙道:“哥哥活得不耐烦了?怎么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妹妹,给妹妹倒杯水来。我看,哥哥跟狐婴妖怪混在一起都变坏了。现在动不动就以折磨妹妹为快感?”
朱燡龙忙给梦姿蝶倒来温开水,喂给她喝,并开玩笑道:“呵呵!我现在才发现,妹妹这个动作像螃蟹,不,像蜘蛛。”
梦姿蝶立刻站起身来,以“金狮顶头”之功,先出右拳直朱燡龙的鼻子,但这只是虚晃一招,紧接着用头部直击朱燡龙的心窝。朱燡龙连闪数步后,以“霸王摘盔”之功出掌击头。
梦姿蝶早有防御,她以“分水功”化解,随后。突然出一招迷踪拳为“力开中门!”结果朱燡龙侧身后。顺势以少林“抱树功”将梦姿蝶抱住。谁知。梦姿蝶手急忽地来了一招为“阳光手,”一巴掌“啪!”地打得朱燡龙眼冒金星。
朱燡龙捂住脸,忙道:“不玩了,不好玩。妹妹干嘛真打?”
梦姿蝶咯咯咯地笑道:“哥哥不老实,该打。妹妹后悔打轻了。”
两人打打闹闹的三天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人开始纳闷,没见布奈黛伊米达来首都?
到了第四天的中午,朱燡龙感觉到布奈黛伊米达可能出事了。于是赶忙来同梦姿蝶商量。朱燡龙急切地道:“姿儿,我预感不妙。都过去三天半了。我想,你在这儿等候布奈黛伊米达,我去孟买跑一趟,布奈黛伊米达非常有可能在那里出事了。”
梦姿蝶有种依依不舍的表情,她心神不宁地低头道:“要不,我随哥哥一同前去吧?累点算不了什么。”
朱燡龙解释道:“我想,这儿应该留守一人。万一布奈黛伊米达来了,见不到我们其中的一个人那就麻烦了。你就在此等她,我速去速回好吗?”
梦姿蝶点头,觉得朱燡龙说得有道理。于是担心地道:“行,那我留下来等她。你切要小心。万事冷静处理。”
朱燡龙点头道:“嗯,你在此尽量放松自己。出门时,不要走得太远。”
梦姿蝶点头,并将朱燡龙送至酒店的大门外。
当天下午,朱燡龙乘坐飞机由首都飞往孟买,两小时十五分就到了。
下了飞机,便立刻租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大象柱子附近。下车后朱燡龙远远就望见了那亲切熟悉的大象柱子,那儿也就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约定的地方,也是当时约定想念对方的唯一地点。大象柱子应该说是两人感情或友谊的标志,这里也可算作是作为红颜知己第一次幽会的地方。
朱燡龙心情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大象柱子。
等来到这个令人兴奋和温馨的地方时,朱燡龙惊愕住了!大象柱子旁竟然躺着一位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少女,她正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布奈黛伊米达。
此刻,布奈黛伊米达那往日的美貌荡然无存了,乍一看,倒像个小乞丐。朱燡龙赶紧上前抱起她冲出小巷,上了一辆三轮摩托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朱燡龙呼唤着布奈黛伊米达的名字:“布奈黛伊米达,醒醒?布奈黛伊米达!你怎么了?我是你燡龙哥。”
她没有回答,只是嘴唇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随后全身瘫软昏迷不醒。
布奈黛伊米达住进了医院,在医院里她一连住了五天。五天后,其伤势情况才基本好转,模样儿也俊俏如初了。洗脸、洗脚、护肤似乎早已成为朱燡龙的日常工作了。
朱燡龙过去找幻钰的表妹幻盈学过美甲,这会儿终于派上用场了。为了让布奈黛伊米达心情好,于是,朱燡龙给她美了脚指甲。再看十指花卉鲜艳夺目,其喻意为:“春江花朝秋月夜,画甲燕莺相倾语。”
布奈黛伊米达瞧见后,顿时心花怒放。但是,不知怎的,她常用袜子套住不让别人看,待没人时才悄悄脱掉袜子,自己静静地去欣赏。
这天,朱燡龙忙着奔向本地的各大小服装商店,给自己怜爱的红颜知己里里外外的衣服统统的全买齐了。内衣为万紫千红的碎花花朵,具有性感魅力;外套为纯粹的白色,显得高贵典雅。当然,印度的纱丽时尚也是少不了的必备之裳。总之,款式色系每样各买两套。
待布奈黛伊米达出院时,可以说她是忽然之间脱胎换骨,焕然如新了。虽然布奈黛伊米达变成了一位新人,但是朱燡龙看得出,红颜知己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忧伤。
朱燡龙明白,这一次的打击对她心灵是一种重创,人生旅途上的一次坎坷经历。这些痛楚,只有在未来的岁月里慢慢地去自我疗伤。
伤痛似乎可以用外在的饰物和衣物来掩盖,然而,少女的忧伤和愁楚似乎让男人更加的去怜爱她。呵护她。
此刻的布奈黛伊米达的神态外貌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朱燡龙总是在呵护她。朱燡龙喜欢她穿上自己特别为她精挑细选的那桔红浪花图案的沙丽。当她犹犹豫豫地穿上时。朱燡龙惊叹了!一个典型的印度美女模样儿呼之欲出了。细瞧时,又显波斯少女的俏皮和沉稳气质来。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家卡雅尔敦高级酒店先住下来,紧接着又入温馨的餐厅包间给她压惊。
布奈黛伊米达这才道出:“本来,两天前就动身前往首都新德里的,但我哥哥被那伙要债人抓住了,身上多处有刀伤,其处境岌岌可危。我和爹爹去求情却被他们打伤了。爹爹伤势也非常重。他趁我不备跳海自尽了。我哥知道此事后像疯了一样,他挥拳狂打自己,最后他一头撞墙自杀了。”
说完,布奈黛伊米达扑到在朱燡龙的怀里大哭起来。哭罢多时,她又喃喃地道:“当时,我的伤势也很重。我被他们打伤后,有群妇女救了我,我便直奔大象柱子,在大象柱子那儿躺了近两天。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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