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家,做不成宣王妃,成为宣王的弟妹也不错。
可看到赵信不死不活躺在那,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低声询问:“娘,赵信怎么一动不动,该不会是死了吧。”
“闭嘴。”二夫人恨不得带女儿原地消失,赵信真死了,她们还能活。
二夫人的声音,打破屋内静谧的气氛。
钱老夫人正憋屈,侧目看到二夫人母女,眼睛一转:“长公主,这件事虽是误会,可萧月儿劫持赵信,致使对方生死未卜,绝不能轻饶。”
福悦长公主进屋就看到地上的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就是等着赵信流血而亡。
“劫持?不是两情相悦?”
钱老夫人扫了眼温声声,一改刚才的隐忍:“赵信受伤被信国公老夫人带回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青山寺,肯定是萧月儿劫持。”
“我没有,是有人诬陷我,还请长公主替民女做主。”萧月儿再傻也明白,这个罪名扣下来,没她好果子吃。
此时,二夫人脑子转得飞快,她拉着女儿跪在福悦长公主面前:“长公主,您看,月儿脖颈后有红痕,明显是被人打晕设计陷害。此事,我们也是受害者,还请长公主替我们主持公道。”
温声声挑眉,没想到二夫人这么快就想到办法。
萧月儿脖颈处的红痕很是明显,这个证据,确实可以洗清嫌疑。
钱老夫人哪肯放过她们:“老身到时好奇,南阳侯府什么时候接到长公主的请帖,怎么南阳侯老夫人没来。”
二夫人想着该如何回答,就听到萧月儿道:“信国公老夫人有事来不了,便将请柬赠予我。”
钱老夫人冷笑连连,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萧月儿不解,反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南阳侯府自老侯爷去世后,府内晚辈很少参加宴会,不知道青山寺法会的规矩情有可原。可信国公老夫人每年都参加法会,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钱老夫人冷眼看向两人,“青山寺发的请柬,不得转赠,若有事不能来,便派府中人将请柬送回。你们劫持赵家二少爷,现在还想诬陷信国公老夫人,其心可诛。”
此话一出,二夫人母女眼睛瞪得像铜铃。
请柬不得转让?她们怎么没听说过。
别说二夫人母女,温声声两世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看向母亲,温夫人对她点点头:“确实有人这么说,当时很多人以为是传言,并未在意。”
钱老夫人脸上满是鄙夷,殊不知,她今年能参加法会也是沾别人的光,与二夫人母女无异。
“青山寺的请柬,每一张都是福悦长公主亲自书写,代表自己的诚心,收到的世家更是视为珍宝,又怎么会轻易转让。说,你们是如何混进来,除了劫持赵家二少爷,还想干什么?”
温声声心里忍不住鼓掌,一张请柬钱老夫人能扯出这么多事情来,待会诬陷萧月儿刺杀长公主,她都不觉得奇怪。
就在她准备看戏的时候,目光扫过二夫人,就见对方口型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