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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殁看出温声声的不忍,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着急:“福悦长公主是白家最后的底牌,他们不会轻易毁了。”
温声声有些气不过:“这件事本就是白家的错,如今人都死了,还想让福悦长公主替白家卖命,哪有这个道理。”
她眸光一转,笑着看向白谦安,“想不想替你母亲报仇?”
“想,怎么办?”以前不知道真相,白谦安还给白老夫人几分面子,现在,别说白老夫人,就是让他去挖便宜爹的坟,他都不会犹豫。
“白家清贵的名声已毁,故而白家二爷那些好名声,肯定也是假的。你现在就找说书的,真真假假的编故事,大概意思就是福悦长公主知道白家真面目后,本想和离,碍于怀上你,不得不委曲求全,后来更是躲到青山寺,为的就是与白家断绝关系。”
白谦安眼前一亮,这样既能替母亲洗白,日后白家再登门,也有翻脸的理由。
“好主意,我这就去办。”
说完,急匆匆离开。
萧殁勾唇,手指绕着她的青丝,一圈一圈,像是绕不开的情愫:“福悦长公主再踩上一脚,白家彻底完了。”
温声声毫不在意:“棋子,就应该有棋子的样子,若再不拿出更好的底牌,就成了弃子。”
福悦长公主是白家的底牌之一,可他们心里清楚,两方有隔阂,关键时候,福悦长公主未必会出手。
安煜王选中白家,肯定不止看上福悦
长公主这一条线,白家应该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银子交出去了,事情办妥了,是不是该看看我了。”萧殁眼睛里满是委屈,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看来我听话的份上,能不能陪我两日。”
温声声哭笑不得,这话说得好像她很霸道:“好,你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干,待在你身边就好。”
在京郊,两人日日纠缠在一起,他随时随地能看到她。现在回到温家,别说见面,就是登门被其他人看到,都会非议。
萧殁很不喜欢。
即便温家给他准备院子,他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远远不够。
温声声反问:“朝廷正乱着,你不盯着?”
“不盯,老子和儿子打擂台,让他们打。”萧殁环住温声声的腰,笑得满足,“最后银子都会落入你的腰包,我急什么。”
这场不大不小的火,烧死谁算谁,反正不是他。
“好。”
萧殁嘴角扬起来,看着温声声温柔地笑,感觉那些烦心事都不算什么。
“六皇子把隔壁的房契送过来,这两日去隔壁看看,成婚前修整好,在中间开个门。日后想吃岳母做的饭,咱们就过来。”
温声声听着都觉得幸福,提醒道:“我们成婚后即便不住紫衣侯府,还有县主府,怎么能总住隔壁。”
“我们宅子多,想住哪住哪,谁敢多嘴。”萧殁拿起桌上的水晶葡萄,放入她口中,语气里带着傲娇,“我的全部身家都
在夫人手中,不住夫人的宅子,能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