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管家刚刚已经问清初雨的底细,知道是县主救回来的人。温家每年不知救助多少人,他并不觉得奇怪,却不想眼前之人得寸进尺,“县主好心救你回来,你却得寸进尺。”
“我没有。”初雨直视温声声,见她没生气,开口解释,“能遇到县主,是我祖上积德。我的请求并非得寸进尺,而是想替县主办事。”
“好了。”温声声见管家要开口,直接打断,“你说。”
初雨腰背挺直,脸上带着几分傲气:“若日后我做得好,可否随大少爷巡视铺子?”
温声声挑眉:“只是这?”
“对。”初雨有些紧张,盯着温声声的脸,唯恐错过她的表情。
温声声轻笑:“不想做一方总掌柜?或者更高的位置?”
初雨蹙眉,更远的事情他没想过。
温声声见他如此,便猜到他的心思:“我答应你,若干得好,调你去大少爷身边。”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开口,“就怕到时候,你舍不得。”
初雨微愣,懵懂地看着她。
萧殁听着二人的对话,脸色越发阴沉,干咳一声:“口气不小,那就拿出本事来。”
初雨垂首,他是安乐县主的人,他清楚自己的位置。
温声声看向管家,对方会意,引着初雨三人离开。
初雨离开院子,勾起嘴角:“温管家,刚刚那人是谁?周身贵气,与安乐县主如此数落?”
安乐县主已经订婚,与外男过分亲密,不好。
温
管家看了他一眼,带着他往前院走:“那是咱们未来的姑爷,紫衣侯。最近身体不适,来府上养病。”
“紫衣侯?”初雨不敢置信,迈过雕花的月亮门,绕过屏风,入目便是小桥流水,鲤鱼从他脚下游过。几息间,丫鬟小厮驻足行礼,转身又忙自己的活。
雕梁画栋,影壁成辉。
初雨想都不敢想的美景,真实出现在他面前。
温管家见他傻眼,心里的戒备放松几分:“紫衣侯以全部身家做聘礼,如今他的吃穿用度,都要大小姐出,自然在温家养病。”
“大小姐不怕被人发现,影响声誉吗?”初雨脑子都是刚刚萧殁给温声声擦手的动作,那般小心翼翼。
温管家带着他来到下人住的房间。虽是下人房,却是四人一间,并非脏乱差的大通铺:“那些都是主子们该考虑的,你和小虎住在这,小鱼先跟着针线房的嬷嬷学女红。”怕他们多想,开口解释,“温家的下人,即便日后离开,也有一技之长傍身。好好学,日后都是自己的。”
初雨对管事行礼:“多谢温管事,小鱼就拜托您了。”
“针线房的嬷嬷人很好,都在府上,何须我照顾。”温管家让府医给他们检查身体,确定没有大病,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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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殁旁敲侧击想知道初雨的身份,语气里的不满越来越甚。
街上遇到的乞丐,会让她如此上心?
他思绪翻飞,再三确定,温声声
是不是看他长得俊俏所以领回来。
萧殁气自己,考虑什么季节,就应该立马成婚。
声声早不带回来晚不带回来,偏偏韩真真找他时带回来,这是报复?
温声声不知道一盏茶,萧殁的情绪早已上下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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