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一阵冷笑,自以为我名不符时,并不能与其数十年的攻力相比,同时想到近来与我不分上下的庞斑亦不过尔尔,幻想着如何一雪前耻,将庞斑踩在脚下,任其凌辱想及与此,哪还有半点犹豫,全力运劲猛扯,希望能夺回伴了他五十多年的独门兵器,并将我一举击杀当场。
“白痴,哼哼”我心下一阵冷冷耻笑过后,运起全部战神真气,猛然转扯力为射力。
公良术只觉一拉之下,竟然空荡无物,大感不妥之时,七节软枪有若一道洪流,已然脱离了他的手中,狂暴冲进了他的胸膛,我们二人加在一起的劲力狂攻入他的经脉之内。
“啊!”公良术一声狂喊,全身绝脉寸寸断裂,横跌而去,双目圆瞪,至死都不相信这一事实。
“不”甘玉意尖叫起来,状若疯虎般往我攻来,心痛情郎惨死下,她抛开了生死和一切的一切,不顾自身安危地,招招务求同归于尽,与我拚命。
甘玉意虽然疯狂,但又不失灵台那点点冷静清明,就连我一时之间亦拿她没有丝毫办法,被她纠缠了个结实,不得不暂时全力防守,静等时机。
此时,另一边的傲雪快若闪电,灵活地避过了郎永清手中长矛和曲仙州的一对流星,再次提升速度,身影瞬间化作了一道白光,高高跃起,从举斧迎头劈来的骆朝贵上方冲了过去,狂猛地撞向夫摇晋。
夫摇晋显然没有料到傲雪有此神速,但也是临危不乱,忙运起全身劲力,集于右腿之上,寒光闪闪地藏靴猛迎上去,重重踢向傲雪的脖颈处。
郎永清和曲仙州和二人连手之威,竟被傲雪轻易闪过,当下不禁更为恼怒,俱是狂吼连连,飞扑向傲雪。
傲雪对此恍若未闻,将灵动地身形发挥到了及至,略微提升了半尺,避开夫摇晋的藏靴后,又再急落而下,蓦然咬住了夫摇晋的右腿,后爪那尖锐的爪尖深深探出,带着夺人的杀机,猛踹向夫摇晋。
“啊!”夫摇晋惨叫一声,随即只觉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喉咙泛起丝丝凉意,浑身力量立时被抽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皮越发沉重,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去。
郎永清和曲仙州此时刚刚赶至,对于夫摇晋的惨死毫不放在心上,招式不变,依然如故地攻向傲雪。
傲雪松开夫摇晋的右腿,转头迎向郎永清和曲仙州,也不再闪避,狂霸地与二人力拼起来。
“叮叮叮!”一连串清响,傲雪那尖利地牙齿和锋利的锐爪,或扫或咬,连连与二人的长矛和流星撞在一处,掀起阵阵劲浪。
“嗷!”傲雪越战越猛,长啸一声后,抓住二人的一个空挡,猛然撞飞了曲仙州,鬼魅地来到了郎永清近前,轻立而起,两只前爪快若惊雷怒电,飞快而蕴涵着某种神奇的规律,连连扫向郎永清。
郎永清至此才知道傲雪的厉害,心下明了自己决不是傲雪的对手,长此以往必尚命于此,招式亦不由有些凌乱,再加之手中长矛不适近战,更是被傲雪逼得气血翻腾,踉跄后退,暗叫“吾命休矣!”
生性狡诈的骆朝贵,在傲雪从他头顶跃过后,并没有马上追击,反而悄悄地绕到了外围,静看着傲雪杀死夫摇晋,撞退曲仙州,逼得郎永清连连跌退过自己的右侧不远处,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是专心收拾郎永清,心下大喜,这才出手,手中巨斧一挥,无声无色地往傲雪的后背闪电劈去。
劲风临近,傲雪有所警觉,知道背后有人偷袭,无奈放过了郎永清,闪身避过这一击,随即愤怒地掉头冲向偷袭之人。
郎永清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暗叫侥幸,没有半点迟疑,立即飞身而退,向山下逃去。
这一斧乃骆朝贵毕生功力所聚,骆朝贵深以必力劈于傲雪于斧下,正意踌志满之时,眼前一花,斧子竟劈在空处,累得他用错了力道,往前一个踉枪时,魂飞魄散中,忽地发觉一股巨力重重地撞在了自己的腰眼处,霸虐地杀机狂冲而入,五脏六腑立时碎裂,口喷鲜血,往后抛跌。
曲仙州轻微爬起,刚好目睹了郎永清逃逸,骆朝贵身死的全部过程,心下大骂郎永清没道义,飞快地观察起山顶地情形,不可还好,这一看立时惊得他魂飞魄散。
六门巨炮已一一被销毁,控炮的十八个大汉也只剩下了五个,还都浑身是伤痕;另一边,公良术被我所杀,甘玉意亦尽落下风,离死已然不远;只有那百余名天命教妖人处的情况还算好些,虽然半数有所损伤,但还剩下了大半,不过这些人的身手不强,根本帮不上什么大忙,要不是凭借人数众多之利,拦截他们五女中,有三女放不开手脚,也不会有此骄人的战果
曲仙州无奈摇了摇头,不甘地大吼一声后,亦步上了郎永清的后尘,从傲雪地反方向往山下逃去。
“啊!”甘玉意临死前的惨叫声传进耳中,曲仙州再次加速,向山下飞驰而去,忽觉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周身剧痛,高高跌飞而起,耳中模糊地传入我那好比恶魔的话语,道:“兄弟,去帮一下我的老婆,我去处理掉另一只逃窜的老鼠就来”最后在空中炸开,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