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彩头拿给孟星河,孟星河也不推迟,接过来,转手就交给了金风和玉露两姐妹,并在她们脸上上亲了一下,说伺候的好,等会儿还有奖励。
众人看见孟星河对逛窑子似乎很有手段,连这对姐妹花都被他降服。可能是男人惯有的攀比之心,柴远立刻叫来几个陪酒的小姐,一人搂着一个开始了那寻欢作乐的事情。
李承乾放下自己王子殿下的身段,撕下伪装的他简直不愧是皇家的人,对女色爱好十分广泛,在柴远的安排下他一个人包揽了三个模样端正的小姐商君邪和苏慕白自然不用解释,都是经常逛青楼的人,哪一个不是顶着斯文的外表内心龌龊要命的人。
莺莺燕燕、郎情妾意的笑声,在不宽敞的房中响起。几瓶酒喝下之后,李承乾脸带红光,双手搂着两个小姐的小蛮腰,对着身边同样是色魂与受的孟星河,笑问道:“孟先生,科考之后,不知有没有兴趣帮我右路大军中一次小忙?”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孟星河自然迎合:“什么小忙?只要不是为非作歹的事情,而我又能抽开身,承乾兄但说无妨。”
“孟先生真会说笑!”有孟星河这句话,李承乾心里也觉得今晚付出已经得到回报他打趣笑道:“端午佳节那天。是朝廷两路大军一年一次的校场比武大会。恰逢先生那时已经科考完毕,正等待朝廷放榜的日子。不知先生能否屈尊到我右路大军中暂时做几天幕僚谋士?”
孟星河算了算日子,离端午佳节还有些日子。而且那时候科举结束也没多久,正是等待结果闲的无聊的时候,去军营中正好可以打发时间。孟星河只管喝酒,也没有明确道:“等科考结束,就给承乾兄答复!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这人败坏右路大军的军规。”
“先生放心。军营中,先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断不敢干涉。”李承乾冲孟星河嘿嘿一笑。通过眼神交流,孟星河知道他在军中哪怕是将窑子里的姑娘带去,也不会受到军法难道这就是挂名谋士的好处,不受军法的约束?
酒过大半,柴远性子比较急先带两个女子离开房间。李承乾也不是个好鸟,脸色红润看起来已经迷醉的他,竟然对身边的女子动手动脚起来。这个时候,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孟星河毅然带着金风和玉露向李承乾告别。李承乾已经得到孟星河的首肯。自然高兴的送他出门,待孟星河才离开,李承乾立刻如同饿狼扑食那样,彻底撕下披在脸上的人皮,对那两个对他挑逗已久的女子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阶前一轮明月当空,孟星河站在凤鸣轩二楼的过道上,抬头就能看见头顶月华千里倾斜而下
“公子,夜已深了。”金风提醒一句。妹妹玉露忐忑的笑了起来,脸蛋红的和秋天苹果一样。
孟星河回头看了她们两姐妹。虽然长的想象,但性格却截然不同。一张一弛,一个外扬一个内敛,也不知道是不是各自继承了她们父母的特点,才会如此有巨大的差异。“是啊,夜已深了,该就寝了。”孟星河打了一个哈气,很自然搂着两姐妹的细腰向她们房间走去。
房间是粉色的,除了一张牙床之外,里面的摆设甚少。金风告诉孟星河,她们两姐妹从小到大都是睡在一起,什么都是共有的,小到胭脂水粉、衣服首饰,甚至是以后的相公,都要一同侍奉。这是她们两姐妹每晚睡觉前,都会讨论的话题。但当孟星河来到她们房间的时候,两姐妹同时羞涩的站在孟星河身后,不停的摆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们显然知道什么叫男女之事。可真要她们做起来,还不知从何下手,生涩的就像才从娘肚子跑出来的两个小家伙,即好奇,又有些害怕。
“有没有茶?”孟星河打破沉静。坐在了两姐妹平时用来化妆打扮的梳妆台前。上面居然摆着论语和诗经。不过书面比较陈旧,想必是有些年头。翻开那泛黄的诗经,首页就是一首一名叫陈生的男子写给一个女子的情诗。孟星河念了一遍,就对两姐妹道:“金风、玉露,你们的娘,是不是叫鱼娘?”
“嗯!”玉露很温柔的端来一杯热茶。色泽清香,是西湖的龙井,凤鸣轩中拿给客人喝的一般都是上等香茶。“我娘叫歌鱼娘,我爹叫陈景年。那首诗,听我娘说,是当年我爹到长安赶考时送给她的。没想到却成了一首诀别诗!”
玉露将茶端到孟星河手中,然后走到牙床前开始整理锦被。她又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床崭新的被子,连床单也换成了很喜庆那种。将房间从新布置了一下,又添了一对红烛,一向羞涩的玉露才怯生生道:“公子,夜色不早,我们可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