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还横在脖子上,可许长生还是冒险跟那个年轻的警察以眼神交流着。
警察的眼睛盯着那把匕首,轻轻摇一下头;许长生使劲地对他眨眼睛,手也悄悄做着向下的动作。
“你快出手!”
“不行危险!”
“阻止他!”
“太冒险了!”
紧贴着许长生的顾曼山也察觉到不对,身前的家伙斜蹲在计程车门口不动了,用力摁都不肯坐进车里。
“长生,别耍花样!”顾曼山不得不出声警告,手上的匕首又逼紧了些。
“啊脖子好痛,划破了!”脖子好像是破了点皮,但并不是真的太疼,许长生只不过抓住机会用上最拙劣的这一招。
不过这很有效,顾曼山立刻把匕首移开了一点,双眼凑近他颈间细看:“哪里伤到了?啊,真的流血了你没事吧?”
许长生垂在身侧的手一直在做着暗示,现在正是最合适的时机!那位年轻警察也察觉到这一点,以最快的反应把腰间的枪给掏了出来,对准顾曼山拿着匕首的手腕激射。
“轰”然一声枪响之后,顾曼山手中的匕首飞了出去,近距离的射击果然很准,被子弹打穿的手腕已经飙出一串血珠。
顾曼山以另一只手按住伤处,回过头冷冷盯住那个警察,许长生却反客为主,抓住顾曼山的手臂把他整个人往车里塞:“快走!”
那辆无辜的计程车已经被枪声吓得开动引擎,顾曼山反手拉住许长生拖进了车内。。
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年轻的警察再次表现出色。“砰砰”几枪打爆了这辆计程车的轮胎。端着枪地他迅速跑向车前“全部下车!快一点!现在我还能算你自首!”
手腕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顾曼山地脸变得有点苍白。他仍然带着疲惫和嘲讽的表情凝视许长生:“如你所愿了。下车吧。”
看着对方因为自己地出卖而被打伤,那刺目的血色让许长生低下了头。他咬紧下唇打开身侧的车门。搀扶着顾曼山往外挪动。
下车的过程中,顾曼山未曾受伤的那只手臂紧紧挽着他地腰,他以为那只是因为舍不得他,或者是以亲密的动作表达恨意。他没有想到的是,失去了交通工具的顾曼山竟然还要逃走。下车后还没站稳身体就挟住他的腰拔腿狂奔。
其他的警察都听到了那声枪响,正从医院里向外奔出,几乎是所有的眼睛都同时看到那个嫌犯快如鬼魅的速度。
有的人发出惊呼,更多地人张口结舌,唯一能快速行动的就是那个年轻警察。虽然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跑出好几米之外,但他还是努力追上去,以配枪对准对方地腿脚部位。
又是一声枪响,顾曼山脚上的鞋子都被打掉了底。子弹从脚后跟掠过去,擦掉了脚底地一层皮肉,不算什么重伤。但毫无疑问非常疼痛。
顾曼山闷哼一声,反而使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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