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葬身之地!”
“他们可配合?”宋桃听到玄辰这样说,亦是满目激动。
“当然,敢不配合!”玄辰握住宋桃的手,“这还要多谢桃儿,想出这几个人可以对付苏清,待事情成了之后,我一定和父王说提你为正妻。”
宋桃脸上娇羞,“能帮到公子,是妾身的本分!”
“放心,本公子一定不会亏待你!”
“公子不要大意,要趁湛离欢不在,将苏清一举拿下,才能高枕无忧!”宋桃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
“是,我和父王也是这个意思,不出两日,定把那个贱种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报我心头之恨!”玄辰语气阴狠,想起自己在苏清手上栽的跟头,恨不得现在便将苏清千刀万剐。
“妾身等着公子的好消息!”
……
两日后,朝堂上,睿阳王突然上奏,请楚皇准许几个人上朝觐见。
楚皇下意识的看了苏清一眼,问道,“何人?”
睿阳王胸有成竹,“皇上见了便知!”
“好,传上殿!”楚皇应道。
睿阳王立刻对着大殿外的宫人吩咐几声,传召正候在宫外的几人上殿。
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几个面带惶恐的人被压上大殿,跪在地上,头不敢抬,全身瑟瑟发抖。
苏清看到来人却是脸色微变。
上殿的共三人,竟是后来自古榆村搬走的刘贵、刘文璋及她的母亲孙氏。
她冷目一扫睿阳王,大概已经猜到睿阳王为何带这几人上殿来。
能找到孙氏,睿阳王府想必也花了一番心思。
“他们是何人?”楚皇皱眉问道。
此时大殿中文武百官看着几个陌生的平民也是一脸不明所以,议论纷纷。
睿阳王微微撇嘴,“皇上应该问问文王认不认识这个妇人?”
文王闻言向着跪在中间的几人看去,待看到孙氏,脸上顿时漏出不可置信又震惊的神色。
孙氏也看到了文王,脸色霎时变的惨白,连忙低下头去。
“文王!”睿阳王开口,“这妇人,你可认识?”
他说罢不等文王开口,又转头看向苏清,“太子殿下可认识?”
苏清抬步走过来,面对孙氏,态度说不上冷淡,也说不上亲热,淡淡的带着疏离,问道,“你为何在此?”
孙氏颤着肩膀不敢抬头。
刘贵抬头瞄了一眼苏清,看到睿阳王对他点头,顿时上前跪行几步,伏地结巴道,“草、草民刘、贵,参见、皇上!草民,有事向皇上、禀告!”
楚皇脸色淡沉,“何事?”
睿阳王温和道,“有什么事尽管说,这里虽然是京城,是皇宫,但有本王和皇上为你做主。”
刘贵听到睿阳王的话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忙道,“是,草民一定如实禀告!”
他喘了一口气,脸色突然又变的惶恐,
“草民有罪!刚刚才知道,文王原来就是苏老的三儿子,而他的孙子苏清做了太子,草民心中惶恐不已,日夜难安,所以今日带着孙氏上朝觐见皇上、”
刘贵又大声喘了一口,抬手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去,才继续道,
“草民带着家人觐见,是想告诉皇上,苏清,她、她不是文王的儿子,她其实,是草民的儿子!”
“啊!”
朝中百官闻言均是面色大变,惊愕的看着刘贵,看看苏清,又看看楚皇。
“这、这”
“太子不是皇嗣?”
“是一个平民的儿子?”
“这太离谱了!”
“我就说当初立太子太过草率!”
……
不过片刻间,大殿内议论声四起,众人反应激烈。
楚皇脸色一变,看向文王,文王惊愕了一瞬,看向睿阳王,立刻变明白了。
此事,唯有文王出面。
“你叫什么?”文王问刘贵。
“草民刘贵、家住、古榆村。”刘贵连忙回道。
“你说苏清是你的儿子?”文王声音中已经带了冷意。
刘贵头垂的更低,“是!”
“苏清分明是我的儿子,是谁指使你出来胡言乱语?欺君可是杀头抄家的大罪!”文王冷喝一声。
刘贵连忙给文王磕头,“草民有罪,欺瞒王爷多年,可草民祖上有德,万不敢让自己的儿子来冒充皇嗣,那样会得到天谴的,所以才冒死来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