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日骆月涯是一身男装打扮,到时自己还错把她身边的侍女当做了她,没想到骆月涯今日这身打扮,仿若仙女一般,六皇子御毅邢突然觉得果然是人要衣装,这一打扮果然效果不一样了。
六皇子御毅邢悄无声息地来到骆月涯身后,用力一推。
顿时一股力量从骆月涯的身后涌来,骆月涯惊觉不对的回头,身子却一跃而起,仿佛荡入了云霄。
对六皇子御毅邢而言,这种飘逸的回眸之姿像一支箭矢陡然驰入了他的心房,原本平静的心底不禁荡起了层层涟漪。
这感觉!是心动的感觉。
骆月涯双脚着地,止住了秋千的晃动,转身对六皇子御毅邢行了一礼:“见过六皇子殿下。”
骆月涯行礼之后,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这里的六皇子御毅邢,自己并未邀请他,而二皇子御毅宸此刻在宫中,自从皇帝赐婚后他就不曾来过别院,所以此刻当然也不在别院。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来找自己的?不管这个六皇子御毅邢到这里来是干什么,骆月涯不喜欢六皇子御毅邢此刻看自己的眼神,这让骆月涯觉得有一种被人当成猎物的感觉。
今日的六皇子御毅邢一袭紫色锦衣,腰间系有环佩。与他往日武将打扮截然不同。
六皇子御毅邢五官本就精致,再加上换了一身打扮,面色没有往日那般刚毅,反倒显得柔和,恍惚间倒是有种文人的感觉,完美得令人嫉妒。
六皇子御毅邢轻轻勾起那嫣红的唇角,并且露出一个风流邪肆的笑容,看上去像一朵妖娆之花。
六皇子御毅邢那掠夺似的目光自骆月涯的面颊一路下滑到她的腰腹之上,突然六皇子御毅邢俯身凑近骆月涯的耳鬓边,用他那低沉充满魅惑的声音对骆月涯说道:“向皇后提议的人是你吧!”
骆月涯听到六皇子御毅邢这话,身子微微一震,抬眼看着此时举止有些反常的六皇子御毅邢。
这个六皇子御毅邢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怎么着了。居然对自己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要不是她微侧身,他的嘴唇就挨着自己的耳朵了。
可是今天的六皇子御毅邢今天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孽,自己要不是心志坚定,也会被他现在的样子迷惑了去。
骆月涯定了定身,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神色清冷道:“六皇子殿下,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六皇子御毅邢将手负于身后,向前一步,媚眼如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约见了司徒蕾,我不相信司徒蕾会如此大方的与人分享一个相公,还是在未嫁给我二皇兄,就主动提出让二皇兄纳樊袭蓉为妃。还有,原本该成为我二皇兄侧妃的人,突然被皇后娘娘除名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难道你没有一星半点掺和在里面?”
六皇子御毅邢甚至怀疑二皇兄被父皇突然赐婚与眼前这个叫骆月涯的女子有关。
“吱吱吱吱吱吱”原本在一旁晒太阳的雪貂妞妞突然窜了出来去,横在六皇子御毅邢的脚前,不停叫唤,那样子仿佛在说:走开走开,别打扰我和主人晒太阳,离我主人远点,不不喜欢你!
“这小东西?!”六皇子御毅邢来了兴趣,一把拧起雪貂妞妞。
雪貂妞妞被六皇子御毅邢突然的拧起很是不高兴,雪貂妞妞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并且还张牙舞爪试图去咬六皇子御毅邢。六皇子御毅邢轻哼一声“还想咬我。”
骆月涯嫣然一笑,道:“六皇子何必跟我的宠物过不去?我记得二皇子不是送了你一只紫貂吗!”
“二皇兄的确送了我只紫貂儿,不过左看右看都没你这只来的好。”六皇子御毅邢嘴角一勾,笑得花枝乱颤:“我们换一只这么样?”
换一只?他还真以为妞妞是什么物件,说换就能换的?
骆月涯仰起头,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似两粒埋在小溪中的鹅卵石,看着美,其实冷得很。
骆月涯微微一笑:“六皇子您贵为一国皇子,想要什么没有,就别夺人所好了。再说了,六皇子方才因该已经瞧出,我家妞妞不喜欢你,还想咬你”
“那是它和本皇子还没熟络,带相处久了,我一定让它对本皇子服服帖帖的。”六皇子御毅邢挑眉看了看依旧在自己手中不停挣扎的雪貂妞妞道。
这小家伙就是比二皇子给他的那只漂亮。
骆月涯莞尔一笑,幽幽冉冉道:“六皇子当我这貂儿是马了吗?”说着,她伸手去抱六皇子御毅邢手里的雪貂妞妞。谁知六皇子御毅邢却突然将手一抬,让骆月涯摸了个空。
骆月涯顿了顿,又伸出手,六皇子御毅邢又抬高手,如此反复两次,六皇子御毅邢似乎尝到了甜头。
六皇子御毅邢发现自己喜欢逗她!
骆月涯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微微皱了眉,他这是做什么?很好玩吗?
“六皇子你的嗜好就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吗?”
一道男声突然传过来,就在这声音的插入,六皇子御毅邢分神朝声音望去。
就在这时,骆月涯趁机夺回了雪貂妞妞。
妞妞回到骆月涯怀中后,是乖乖的一点没有挣扎,温顺得不得了,跟刚才在六皇子御毅邢手中那样完全就判若两貂。
六皇子御毅邢认识这说话的男子,他记得在很多年前,他曾在皇祖母那里见过他。
他记得父皇对此人十分的敬重。
也是这男子治好了皇祖母的顽疾。
当时父皇想让这人就在宫中做太医的,因为他的医术远远在月家之上。
可是不管父皇开出再怎么优越的条件,这人最终都没有留下,在医治好皇祖母的病后就消失了仿若不曾出现过一般。
这事虽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父皇似乎还是没有死心,时不时的派人去轩王府问询他的下落。
因为当初是轩王府举荐这人给太后看病的。
“夜——”骆月涯见到来人先是喜悦,再来是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望着朝他们走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