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袭蓉是侧妃,也就是妾,自然今日不会像司徒蕾那样与二皇子御毅宸行合卺仪式,更别说是二皇子御毅宸会来接樊袭蓉的红盖头了,樊袭蓉能坐八抬大轿进宸翔殿,已经算是给樊川将军面子了。
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嫁过来做二皇子御毅宸的妾室,拿能坐与正式一样的八抬大轿进门。
这都是皇后的意思,这算是给足了樊川将军面子,也是在告诉樊川将军二皇子御毅宸对樊袭蓉还是看重的。
“二皇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板着个像晚娘一样的面孔啊!你该笑,看,像我这样的笑!”六皇子端着酒杯打算给二皇子御毅宸敬酒的。
可是当六皇子御毅邢刚走到二皇子御毅宸的跟前就发现二皇兄似乎很不高兴。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婚事怎么来的,你该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所期待的婚礼。”二皇子御毅宸好不避忌的说着自己对这婚事的不满。
“皇命难违不是吗,二皇兄!”六皇子御毅邢将手中的酒杯拿到嘴边喝了一口,眼神变得有些无奈。
身为皇子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是大家都羡慕的人,可是作为当事人却有些那些普通人没有的烦恼。
不错他们的确不愁吃不愁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又怎么样,再风光也不能婚姻自主,他们的人生已经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因为从他们出生那一刻起一切已经命定了。
六皇子御毅邢不知道当自己也像二皇兄这样被迫娶一个自己不喜欢,不爱的人的时候会不会能做到二皇兄这般。
明明不喜欢还是隐忍了,明明不想娶还是屈服了。
“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什么也没查到,好像有人故意掩盖了一样。”
不管是派出去的哪一组人都没有收获,一点有关骆月涯与萼玥郡主之间的关系也查不到。
是谁在背后做的手脚,六皇子御毅邢也没有头绪。
“有见到御月郡主吗?”二皇子御毅宸走了一圈都没见到前来祝贺的骆月涯。
“刚才好像跟着皇后娘娘去了凤藻宫。”六皇子御毅邢刚才过来时就见到皇后娘娘带着御月郡主骆月涯还有有一个面生的男子离开了宸翔殿。
六皇子御毅邢,看见的那面生的男子就是云翳晟,因为并未踏足过蜀炎国,自然是不认识云翳晟的。
“被母后带走了?”母后又打算做什么?
二皇子御毅宸转身就准备去皇后的凤藻宫看看,谁知这时东配殿里的命妇见二皇子御毅宸迟迟没有到东配殿与司徒王妃举行仪式,便寻来了。
“六弟,你去母后那里看看!”二皇子御毅宸可是今天婚宴的主角,自然是脱不开身。
“嗯!我这就去!”
掌璃国,皇宫,凤藻殿
皇后屏退了内侍和宫女,凤藻殿的大殿之内此刻只有皇后娘娘,御月郡主骆月涯,云翳晟三人。
大殿沉寂了好一会,终于由云翳晟的声音打破了那沉寂“皇后娘娘,当初你为何要这么做?”
“”皇后被云翳晟这么一问,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是知道了吗?
皇后娘娘在带着云翳晟和御月郡主骆月涯回到凤藻殿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她大概猜到了云翳晟会问自己什么了,因为就在云翳晟来早自己的前几日,皇后就收到了琉璃公主从蜀炎国给自己送来的密信。
虽说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在云翳晟开口问她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忍不住颤抖了。
“皇后娘娘?”云翳晟再次唤了一声有些出神的皇后。
“你都知道了!”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才说道。
“知道了一些,并不是全部,我希望皇后娘娘能坦言告知,当初你为何要将那个孩子送人。”云翳晟的神情很平静,但是他握着御月郡主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握紧了。
“”骆月涯感受到手上传来的云翳晟的力道,知道云翳晟虽说现在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静,但是从他刚刚握紧自己手时的动作,骆月涯知道云翳晟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骆月涯微微的回握了一下云翳晟的手,像是在告诉云翳晟,自己一直在他身边。
骆月涯心中有好奇,云翳晟口中的孩子是谁,为何云翳晟会来质问皇后这个问题,还有皇后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云翳晟此时的无礼。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你了,你们都坐下,我慢慢的告诉你当年的事。”皇后抬手让云翳晟和御月郡主坐下。
皇后并没有避忌御月郡主骆月涯,因为早在刚才她看见云翳晟与御月郡主没有遮掩的两手相握,皇后就知道了云翳晟和骆月涯两人之间的关系匪浅,早在琉璃公主的书信中,皇后就知道云翳晟在蜀炎国所有事情。
皇后娘娘与琉璃公主定时都有有书信来往的,自然知道云翳晟喜欢上了一个叫水凝雪的女子,只是没有皇后没有想到,云翳晟喜欢的那女子居然会是骆月涯,居然会是她。
待云翳晟和骆月涯自经落座后,皇后讲起了二十三年前的往事。
那一年皇后与三皇子御毅忌的母妃阮容容,阮容容就是皇上的阮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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