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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那日并未在太后哪里见到德妃!”皇帝想了想,回答到。
经由御月郡主这么一问,皇帝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以往自己去太后那里,总会见到德妃的身影,可是那日似乎没有见到德妃。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不一样。
每次皇上去太后哪里总能见到德妃,那是因为德妃并不十分的得到皇上的宠爱,平日里皇上几乎没什么事也不怎么召见德妃,而德妃也就只是在宴会和太后这里能匆匆的见皇上一面。
当皇上到太后这里来的时候,总会顾忌太后的面子,关心一下德妃的近况。
就是是说只有在太后这里德妃才能跟皇上短暂的说上一会儿话。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每每皇上到太后宫里的时候,总是能见到德妃的身影。
“那是因为德妃娘娘偷听到了皇上有意立二皇子御毅宸为掌璃国的储君,这才匆匆离去的。”御月郡主骆月涯听了一会,看向左相箫源善,随即又说道“德妃那日让人给左相大人带话,要左相大人进宫对不对!”
“”左相箫源善没有回答御月郡主骆月涯的问话。
“左相大人,不说话是默认了吗?”
“皇上,那日微臣的确有进宫来,但是那是因为皇上设宴给二皇子和六皇子践行,并非御月郡主所说的是因为德妃娘娘知道皇上要立二皇子为掌璃国的储君这事招见微臣的。”左相大人这时开口了,但是他并不是对着御月郡主说话,而是向皇上澄清自己那日进宫是因为皇上的设宴。
“嗯,左相大人说都没错,那日朕的确是有让众大臣进宫参加宴会。”皇上的这一句很明显的就是推翻了御月郡主刚才的说法。
御月郡主骆月涯并没有因为皇上刚才说的这话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变化,而是很镇定的从自己的侍女身边拿过了一个小册子。
“那日皇上的确是有命人让朝中大臣进宫参见宴会,但是这本册子上很清楚的记录着左相大人并非是在皇上命人传旨让众位大臣进宫之后。”御月郡主将记录着宫门进出记录的册子呈给了皇上。
这册子还是御月郡主托二皇子御毅宸向皇后要来的。而这册子就是那日太后想为御月郡主骆月涯做媒的前一夜,御月郡主骆月涯通宵达旦的所看的册子。
皇上将御月郡主呈上来的册子拿在手中看了看,册子上的确标明了,左相大人是在自己下旨之前的进的宫。
皇帝御景天记得那日自己是戌时下的旨意,而这册子上很清楚的写着,左相箫源善是酉时进的宫,在时间上足足早了一个时辰,除非左相大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然又怎么会知道自己那让会让朝臣进宫参见宴会呢,这宴会本来就是皇后的临时提议的,自己决定皇后的提议甚好,这才临时决定办了这个宴会。
而皇帝御景天也注意到了,御月郡主所呈上来的这小册子与宫中平时记录的皇宫进出的册子有所不同,这册子主要是记录的进出后宫的人的册子,也就是说,左相箫源善当日进宫是去了德妃的宫里。
一想到这里,皇帝心中对左相和德妃的信任又大打折扣了。
御月郡主在将校册子呈上后,又将自己那日在宫中迷路,被人下了“嗜睡蛊”的事当众说了一遍,经皇上查证,在宴会途中德妃和左相大人以及九皇子御毅恒曾经先后离席过,随后有人作证在,御月郡主骆月涯的所说的时间和地点,曾经见过德妃和左相以及九皇子御毅恒曾经出现过。
并且,龙夙夜也在九皇子御毅恒那里搜出了“嗜睡蛊”这味蛊毒。
此刻不用御月郡主多说什么了,皇帝和众人心中已经了然了,皇上中毒昏迷就是德妃他们所为,下手的时机与动机他们都有。
皇帝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当皇帝再度睁开眼睛之时,皇帝宣判了对德妃,左相,以及九皇子的处置。
德妃箫君敏,左相箫源善,九皇子御毅恒,谋反篡位,证据确凿,德妃箫君敏褫夺封号贬为庶人,并赐以梳洗之刑,左相箫源善罢免其官职,贬为庶人赐凌迟之行,九皇子御毅恒念其从小体弱多病,免其一死,除去其皇子的身份,收回皇室玉牒,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
而箫氏一族,成年男子斩立决,成年女子冲为军妓,其未曾年的家眷都变卖为奴,流放九千里。
宣判过后德妃和左相都被押了下去,与此同时右相也同样受到了处罚,原因是右相司徒大人身为百官的表率,却与樊川将军因为红楼一事在京都大打出手,有损掌璃国官员的颜面,皇上罚其俸银一年,在家中面壁思过三个月。至于樊川将军人已经亡故,皇上只是让人好好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