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追问这夏利车的来源:“那这车到底是哪来的,连钱都没花。”
陆小千的脸皱成一团,抽着嘴角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时,一直在鼓捣车的陈小平也不鼓捣了“啪”的一下把车引擎盖盖上:“从隔壁村的报废停车场弄出来的。”
没理会惊呆的我,陈小平继续说道:“草特么的,当时在停车场转悠好久才找到这么一辆看上去还算不错的车,麻痹的,竟然连三天都没坚持到。害得我花不少钱买车坐垫,操他大爷的。”
陆小千伸手拍着陈小平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则是被陈小平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久久没缓过神来。
“草,草,草,草,草”我一连串说了十多个草字,此时我除了这个字,再也说不出来第二个字了。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也表情我此时的心情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刚刚竟然在报废车上坐了那么久。直到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还真福大命大,没被着报废的夏利车夺去小命,简直是不行中的万幸。
“草,草,草报废车你们也敢开,我真他么服了你们了!”我气喘吁吁地绕着夏利车来回走着,心里郁闷之极。
陈小平和陆小千都瞪眼瞅着我,两人也不说话了。
在过来良久之后,陆小千蹲在马路边上,瞅着还在绕着夏利车来回走的我问道:“翔哥,接下来怎么办?”
“草,我怎么知道?”我很是不爽的低吼一句。
在郁闷了半天之后,我们三个决定打车回西土村。
陈小平见要把夏利车仍在这里,拽着我问:“就这么把车扔到这里?”
我脸上一僵,反问他:“难不成你要推着这报废车回西土村?”
说完,我不等陈小平说话直接快速往前面走去,我现在就想离这破夏利越远越好,一想到这破夏利我就闹心。
过了几分钟之后,就听到传来夏利车被踹的声音,外加陈小平一句低吼:“麻辣隔壁的,破车,草。”
很快陈小平就在后面追了上来,而且他手上还抱着一团东西,我微微皱眉。还不等我问他,陈小平就率先笑嘻嘻地对我说道:“车咱就不要了,但这垫子不能不要。这可还是新的,用了不到三天,花了不少钱,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
瞅着陈小平脸上肉疼的表情,我被气得反倒笑了起来,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陈小平好了。
陈小平见我笑了,他也笑了,陆小千也在一边大笑起来。直到最后,我们三个灰头土脸地都蹲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我眼泪也出来了。周围路过的人都瞅我们三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在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终于回到西土村,犀利哥正在村子口和一群人说着什么。见我们三个人在出租车里出来,犀利哥朝我们走了过来,一边朝道口张望着一边拍着陈小平的肩膀问道:“怎么打车回来了,你那夏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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