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麻烫喝了起来。
白衣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向那妇女道:“快去将栖情姑娘的衣服清洗烘干,她呆会下山要穿的。”
那中年妇女忙捡拾了我扔在地上的衣裳,福了一福,退了下去。
“原来你有好几个侍仆的,也不早说,让我帮你洗衣裳。”我撅着嘴,故意装了不高兴。
“我没有很多侍仆,就李叔和李嫂他们两个。他们曾被我一个师长所救,后来就一直跟着我了。”白衣迟疑了一下,喟然道:“可惜他们的舌头给人拔了,所以虽然能听见,却从不能说话。”
“没没了舌头!”怪不得不管是那个李叔救我,还是李婶送汤,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你有侍仆那我洗衣服时,那个李叔是不是一直在旁看着?”
如果不是一直看着,哪有那么巧我一摔下水去就给他拎了上来?
白衣负了手笑着,也不答我的话,走出了房门。
我把嘴撅得更高了,紧跟在他后面出了门,嘀咕道:“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不帮你洗衣服了。你也学坏了,会欺负我了!”
出了门,却看到我洗的那件被水冲走的袍子,正掠在架子上,如洁白的旗帜,在风中飘摇。
“我叫李叔把衣袍找回来了。这是栖情公主第一次为我洗的衣袍,大概也是平生唯一一次洗衣吧?”白衣笑容朗润,神情欢喜之极,又用手指敲了敲我张开的嘴巴,声音柔软似水:“别惊讶了,这衣袍我会小心收好,从此都不会再穿,我会一直留着,一直记得,栖情居然肯为我浣衣”
我亲了亲他敲过来的手指,顽皮一笑,道:“我不喜欢亲手指!”已将唇迎上他。
“你这疯丫头,现在是白天嗯呜”白衣的唇已顺利被我堵住,被我撬开唇齿,与他厮磨纠缠。他自是经不起我挑逗,早已张臂将我抱住,清芬而炽热呼吸扑于我的鼻间,令我心神俱荡。
是的,我逗引他。
我喜欢他,就绝不放弃他,也绝不给他任何机会放弃,我要让他爱我多一点,再多一点,最好每时每刻,都离我不了。
同样雪白的衣袍彼此缭绕纠缠,同样漆黑的长发彼此缭绕纠缠,同样悸动的心彼此缭绕纠缠
山间所有洁白的雾蔼,都是我和他相拥时所散发的快乐和美好,飘来荡去,绵绵袅袅
光天化日又如何?
众目睽睽下又如何?
天地做证,白云做证,山神做证,我与白衣相爱,生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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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问一句:亲们手中有花的,可以再送些给偶们的风月么,虽然偶更得慢啊,可是偶还是想要花啊要花!
(给pia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