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想,道:“安家人的东西,你收可以收,可收了后还是扔远一点好,我总觉得不放心。”
我失笑道:“你也是安家人,我要不要每晚把你扔出房去睡去?”
安亦辰也笑了,折头让人去抱医书来。
我正纳闷时,他已把医书抱来,翻到写杜鹃的,果然提及杜鹃又名踯躅花,花、根、叶均可入药,有和血调经、消肿止血之效。既能入药,自是不会有毒了。
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安家人给我的礼物呢!有问题么?”
安亦辰望了那花,犹豫半晌才道:“罢了,估计她也不会害你。就留着吧!”
我才知他还是在怀疑这花是不是动过手脚,又是感动,又是心疼,抚了他紧皱的眉,叹道:“亦辰,你活得累么?”
如果他无时无刻都在怀疑着至亲的人会不会害他,岂不是累到了极点?
安亦辰的眉头被我抚过,立刻如熨过般舒展开来,而唇角边却弯出向上的柔美笑纹来,柔软而温暖的唇轻轻在我颊边触了一触,道:“只想着你,就不累了。”
我笑道:“最近白天老不见影,怎么,又要准备打仗了么?”
“暂时只有几名将领在平定境内一些未完全归顺的势力,还用不着你夫婿我来出手!等和东燕皇甫君卓的和约谈定了,解了东面的后顾之忧,应该就可以向南越用兵了。”
“在和皇甫君卓谈和约?”我心里一跳。
安亦辰想了一想,拍了拍自己的头,道:“我倒忘记了,皇甫君卓是你大哥吧?”
我点头道:“可不是么。就跟你和你大哥差不多。”
安亦辰顿时明了,摇头叹道:“出身帝王富贵之家,这些事,总是免不了。”
我叹气道:“不过提起皇甫君卓,倒叫我想起雪情姐姐来了。”
安亦辰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你是说,当年那个杨淑妃留下的雪情公主?她不是死了吗?”
我白了他一眼,道:“没有,我救了她,后来秦先把她带走了。”
我把当日借了出天花,将雪情从宫中救出,后来战乱之时又被秦先带走之事说了,笑道:“这个秦先可比你仗义多了,就为报杨淑妃救先祖之德,不但救了雪情,还特地通知我避开某人的追击。这个对比啊,正可对应出某人的无情无义,辣手负恩呢!”
“你个死丫头!”安亦辰在我臀部轻击一记,佯怒道:“还记恨一百年呢!怎不说你自己鬼头鬼脑,救我都不肯明救,硬是装成个恶毒小巫婆模样,差点把我给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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