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姑姑磨蹭到第二天晚上才出现,我狠狠地瞪她,而安亦辰却很没脾气地笑了一笑。他对我又爱又恨,说不准早就想整我一顿出气了,心里多半还在谢夕姑姑代他结结实实教训了我一回呢!
夕姑姑只是讪讪地笑,道:“你们和好了就好,就好啊!”安亦辰笑道:“你明明知道那个虽然痛得厉害,却要不了命,也不让人和缓一点说,我当时正在镇国大将军那里喝酒,差点给惊得魂都没了。”
夕姑姑老实地点头,道:“我听安秀讲啦!他一开始说府里出事,你还没放在心上,后来一说是王妃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药也不肯吃,立刻就刷白了脸骑马就往回赶,赶到府时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了,不知是给吓的,还是给热的。”
她这话明显是讲给我听的了,无非说安亦辰怎么怎么好,叫我不要辜负了。
我冷了脸,对安亦辰道:“秦王府的规矩,伺侯不好主子,让主子大病一场,该怎么罚?”
“罚?”安亦辰窥了夕姑姑的脸色,嘻笑道:“栖情,她是你奶妈啊,还真罚啊?”
我脸一扬,道:“就是从轻发落,也该赶出府去。”
安亦辰揉着太阳穴,眼睛内深深浅浅闪烁着,肯定在想着怎么为夕姑姑开脱了。
这时夕姑姑苦了脸道:“可是公主,我没有让你大病一场,只让你大痛一场啊!”话犹未了,安亦辰又按着肚子笑了起来,边笑边道:“对,对,没有大病一场,只是大痛了一场。”
我瞪着这两个外表看来越来越忠厚,实际上却越来越奸诈的滑头,气苦道:“你们两个,总是联成一气欺负我!”
夕姑姑抓起安亦辰给我咬伤的手,道:“公主啊,你看清楚啊,这是谁欺负谁呢?你的腹痛已经好了,可王爷的手,不知哪天才能结疤痊愈呢。”
我白了他们一眼,道:“谁叫他一定迫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呢。”我当时正痛得厉害,下口着实不轻,隔了两天了,安亦辰的手指头还是青肿一圈,不断渗着透明液体。
安亦辰笑道:“栖情这丫头,本来就是一口的毒牙,谁不知道她是个尖牙利爪的小老虎啊!”我听了,竖起指甲就往安亦辰手上抓去,道:“说我小老虎么?再见识见识我的爪子吧!”
安亦辰轻笑一声,迅速抓了我双手,已将我按倒在床上。
夕姑姑立即识趣地退开。
一时闹够了,我气喘吁吁问道:“我才搬走的第二晚,你鬼头鬼脑跑我房里去干嘛?”
安亦辰抚着我越来越明显凸出的小腹,呢声道:“什么是鬼头鬼脑啊?我是光明正大进去看看我妻子好不好?”
他的大手抚摸我小腹的温暖触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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