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里,安亦辰很是健壮结实,再冷的天,胸膛也会很温暖,但他刚出去片刻,仿佛连骨头都给冰了一冰般,好久都没有暖和。
而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止过,一双有力的大手不断在我肌肤上游移,挑逗着我的情欲。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迷蒙间接受着他的爱抚和欲望,只觉他今日比从前疯狂许多,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揉到他骨血里一般,丝毫不理会我承受不住时的低低呻吟和哀求。
一时云散雨收,我的睡意已给折腾得差不多了,透过窗边一盏朦胧的小烛,看到了安亦辰一贯沉静温雅的面庞,泛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那一霎也不霎盯着我的眸中更有一种从不曾见到过的惶乱不安。
我迷茫问道:“亦辰,怎么了?”
安亦辰恍然大悟般摇了摇头,将被子又掖了掖,把我的头整个埋入了锦衾之中,脸紧紧贴住他的胸膛,自己也钻到漆黑而暖和的被中,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扑在我的额上,呢喃着问道:“栖情,你喜欢着我,是么?”
我听到他的心口跳得很快,也很有力,不规则地冲击着耳膜。
“是,我喜欢亦辰,很喜欢。”我叹息着回答。
我当然喜欢安亦辰,他如此优秀,待我如此的好,我怎么可以辜负这一份深情?又怎能抵挡那日复一日积累的情感?
“只喜欢我一个么?”安亦辰的声音很急促:“再没有其他人了,是不是?”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半夜三更,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或者我该哄哄他,告诉他我只喜欢他一个,永远只喜欢他一个。
可我不想对他撒谎,也不想否认,只要想起那个人来,我的心底深处,依旧会痛,如针扎过一般,尖尖锐锐地刺痛。
那种刺痛,是因为恨。
可那种恨,又何尝不是因为爱?
那个白衣翩然的少年,几乎占据了我少女时期所有的梦想和冀望,我想我应该还在喜欢着他,喜欢着白衣。
却不是宇文清。
那个宇文清,那个抛弃我的宇文清,那个另有所爱的宇文清,那个追杀安亦辰和我的宇文清,和我所爱的白衣,应该是两个人。
“栖情!”
安亦辰扣着我的肩,掌心的温度很低,带了不能确定的潮气。
我迟疑一下,终于还是回答:“亦辰,我还喜欢一个人,但他已经死了。”
我喜欢的白衣,应该是死了,死于华阳山清心草堂的那场大火。
至于宇文清,他和我唯一的关系,就是仇恨,家仇,以及国仇。如果还有更多,那便是一纸我视若敝履从不曾当真过的婚约。
安亦辰听了我的回答,没有说话,只是扣住我肩的手,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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