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暴躁的彭烈就站出来,怒哼了一声说“喂!你他妈笑什么?!”
那个一米九的大汉看都没看彭烈一眼,还是盯着我,嘴角上扬说“老子叫鳄鱼张,道上混的!严雄见了老子,都要恭敬叫老子一声鳄鱼哥!你他妈竟然说不认识我?”
我眯起了眼睛,我有把握,只要我出手,不用两秒,我就擒住这个鳄鱼张,不用五秒,我就能挖掉他的眼睛,掐断他的脖子!不过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得淡定,不到迫不得已,我不能主动出手,现在新华庭,还不是我的地盘,要是走错了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
被揍了丢了面子还没什么,万一被软禁了,甚至是被杀了,让陈天豪失望了,丢了他的面子,那就是大大的不值了。所以我暂时还是先得忍着。
林磊马上就站出来,指着鳄鱼张怒骂道:“操你妈的!你敢这样和京哥说话,你又知不知道京哥是”
我不等林磊说下去,猛地喝止住他往下要说的话,我望着他,沉声说:“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打我新华庭的人,在我新华庭闹事,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出这道门。”
不出我所料,鳄鱼张又是大笑起来,不只是他笑,和他一起过来的十几个大汉,也在跟着他哈哈大笑,看着我,好像是看着什么笑话似的。
我也不生气,冷冷地望着他们,脑海里面在急剧地盘算着。
笑过了之后,鳄鱼张就上前一步,直直地盯着我,满脸的凶悍,对我说“你他妈还敢问我什么意思?老子难得带兄弟来你们这破地方花钱,竟然还敢给大爷卖假酒?”
接着,他又指着沙发上一个躺着的男人,骂道:“草泥马的你看,老子的兄弟,喝了你这假酒,晕了,现在生死不明!”
我却是笑了起来,揄揶地说“喔?那你想怎么样?”
鳄鱼张伸出三根手指,嘿嘿地说“赔钱,赔够这个数,我和一帮兄弟既往不咎。”
“三万?”我望了一下全场说,新华庭的很多人都不敢出声,包括是专门请来镇场子的打手。
“呸!”鳄鱼张骂道:“草泥马的,三万就想打发爷爷?你以为爷爷是乞丐?老子今天把话说这了,你要是不给爷爷赔三百万,爷爷就拆了你这狗屁新华庭!操!”
我听了心里一阵恼怒,身后的林磊和彭烈却是已经快受不了了,死死地盯着鳄鱼张。
我走过去,抓住酒桌上的一瓶洋酒酒瓶,里面还有半瓶酒,回到鳄鱼张面前,我望着他,笑道:“我要是不赔呢?”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那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鳄鱼张一脸不爽地望着我“喂,你他妈地笑什么?!”
我知道,鳄鱼张这一帮人分明就是故意来找茬,还是来找我贾某人的茬的,和他们解释再多,讲再多的道理也是白费功夫,我还得硬起来,用强硬的手段处理才行!
笑过之后,我就望着他,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轻声地说:“这钱我赔可以。”
他脸上马上就一喜,我又说“不过,我要打一个人。”
他下意识地问“打谁?”
我握紧手里的酒瓶,猛地向他头上砸去,同时猛地大喝“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