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手,本官怎么看着怪蹊跷的,该不会是护送倭寇吧?”
白胡子骆总镖头慌乱之色一闪而逝,打个哈哈,笑道:“大人您说笑了不是?我们隆泰镖局接的从来都是正经生意、我老骆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作奸犯科!哈哈哈”言罢、见大老爷似有不信之色、自袖中掏出一锭黄金寨入他手掌心里。大老爷捏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乐得眉开眼笑、正欲走开。
不料却被不远处眼尖的萧若看见,大声道:“大人不可因小失大!此人早不孝敬大人晚不孝敬大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孝敬、分明是心里头有鬼。若是在大人眼皮子底下放跑了倭寇,日后皇上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么?”
隆泰镖局所有人冲萧若怒目而视、几欲喷出火来,气得没话说大老爷听他提起皇上,浑身一哆嗓、立时甩掉手中金锭,指着骆总镖头大骂:“你这老匹夫好不晓事,你当本官是什么人?本官多年来清正廉节、两袖清风、如何奈为金银所动!来人哪,给本官把这些马车统统揭开。
已经走出酒楼的众官差捕快轰然应是,人人磨拳擦掌,精神抖擞。便欲上前。
“大人且慢,我还有下情上禀”骆总镖头大惊失色,急急说道。“老头子不敢有瞒大人。这一趟镖是青州城首屈一指的大富李大员外所托。李大员外的家人去集州省亲返家。唯恐途中出甚差迟。重金托本镖局护送。这些马车里地都是李大员外家的女眷。实不便见外人。还清知县大人恕宥则个。”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早说嘛本官素知你老骆的为人,原本是信得过你的。大老爷摆摆手,让众随从退下。
“传闻青州李大员外的妻女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多少达官贵人想见一面而不可得。谁知就在这些个马车当中,啧啧真是让人心里怪痒痒地!”萧若尽在一旁煽风点火。
大老爷两眼一亮,嘿嘿淫笑着走向离他最近的一辆马车一一也就是岛津夫妇所乘的那辆。垂涎欲滴说道:“那本官倒要见识见识。”
骆总镖头大急。闪身拦在大老爷身前,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他话还未说完,萧若在不远外接口道:“骆老头子。你百般阻抚大人查案。究竟是何居心?!谁不知道我们知县大人铁面无私,秉公执法,虽妇孺也不放过,乃是我朝少有地青天。将车中女眷盘查一番要什么紧,难道还怕大人乘机调戏美女不成?你这般阻拦无异于对大人人格的侮辱!”
骆总镖头哑口无言,满头大汗。嘴里一时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大老爷听了萧若这番话。顿时飘飘然自我感觉良好。见骆总镖头还不识相的拦在面前。他火大。抬脚便朝这老东西身上端的过去。“滚开!滚开!你个老刁民,竟敢阻抚本官查案。话腻味了你!”
骆总镖头只得满面怒容的退开,简直快气炸了聊,可是又无可奈何。开镖局的不比寻常江湖人。做这门营生地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开罪官府。否则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大老爷乐颠颠的来到这辆马车前,一面淫笑着:“美人儿,别害怕呀别害怕!”一面伸手揭开车厢黑布帘子
蓦然,寒光一闪,车厢内一截闪亮的刀锋伸出,抵住大老爷的脖子。他根衰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