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两狱卒怪笑着退出了大牢。这时。一个小个子官差快步跑了进来、两手棒着个小瓷瓶,冲大老爷道:“老爷老爷,买来了!这是药店里卖的独门壮阳丸,号称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大老爷大喜、连忙拉过,拨开瓷瓶小木塞,一口气吞服了两枚,精神为之一振,走到红衣女郎的囚室外、朝里面嗤嗤淫笑道:“小娘子,你别害怕,本官可是怜香惜玉的人嗖!你身上可有藏着什么不法之物?你定然说没有,本官不信的,本官要亲自捏上一捏,哈哈哈“说完,张开双臂、肥胖的身躯朝红衣女郎扑了过去。
另一间囚室里她王楚月羞得满脸红荤,淬了一口,撇过头去,不看知县的丑态。萧若心里头清楚。那红衣女郎决计不是一般的人,他倒巴不得狗官去骚扰她一番,说不定能趁机看出其中些许端倪。
果然,红衣女郎身形微微一晃,大老爷已扑了个空。
“小娘子、别害镖来来、本官亲一个”大老爷心痒难掻淫笑着张臂又扑将过去,只觉香风卷处,人影已失,又没扑着。
大牢囚室中,上演了老鹰扑小鸡地一幕。大老爷身形肥胖,行动笨重。而红衣女郎则身影轻灵飘子,他怎么也扑不着,美人儿明明就在眼前。偏生看得见模不着,急得他简直浑身挂不到痒处、好不难受。
一顿饭的工夫过去,大老爷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壮阳药的药力渐渐发挥出来、他满脸通红似醉、体内如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咬牙切齿、饿虎扑食一般向红衣女郎朴去。
朴了老半天,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沾到。大老爷猛觉肤中一阵阵晕旋。连站都站不稳,他心知不对头、冲囚室外大声道:“你给本官吃的是什么药?”
囚室外小个子官差嗫嚅道:“壮阳丸啊!号称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什么狗屁的壮阳丸?本官吃了怎么眼睛都睁不开,直想睡觉,不会是蒙汉药吧?”大老爷倒霉极了,欲哭无泪。
“哎呀!坏了坏了!”小个子官差咋咋呼呼道:“孩不会是假药吧?!怪不得那老药贩子半价卖给我,他***奸商!
大老爷一听几乎晕倒,大叫一声“奸商”说完,扑通我倒在地上。憨声如雷,沉睡过去。
萧若看得再也忍俊不禁。扑哧一下子,夫笑了开来。晃眼间突然看见倭人囚室里一双明亮妮媚的大眼晴正痴痴望着自己,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一触,各自惊慌地逃避开来。萧若心头怦怦乱跳,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北条夫人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殷切爱慕之意,今他情难自禁。
忽闻“啪”的一声脆响,岛津秀九一巴掌将北条夫人打倒于地。跟着站起来对她拳打脚踢,一面怒吧不绝:“臭妹子!又发痒了是不是?在爷面前也敢跟男人眉来眼去!”打了一阵。语气一转。笑道:“小贱货。爷打得你爽是不安?”
北条夫人在地上打滚,樱唇半张,呼痛声中夹杂着大半荡人心神的呻吟。也不知是疼还是爽。抑或兼而有之。“爽。爽死小贱货了。谢赐打!”说这话之时,瞅了邻室萧若一眼。萧若一阵怦然心动。
岛津秀九也不避旁人。当着众属下的面对老婆施虐。众倭人依旧膝而尘,权当什么都没发生。对于东洋扶桑人来说,丈夫打骂妻子简直就像家常便饭一般,用不着大惊小怪地。
“还爽?打死你这小贱货!要不是你这小贱货。爷怎会弄到如此境地?!你竟敢私偷爷的今符,还拿今符假传爷的命今,放跑了华朝皇帝“。要换了别人,爷早把他碎尸万段了!如果不是你这小贱货,那晚华朝皇帝出得了城吗?爷一早把他擒住了!说,你跟华朝皇帝什么关系。几时勾搭上的?”岛津秀九目射寒光。越打越是心头火起。渐入失控的状态,下手也越来越重。
北条夫人呻吟声中已没有了多少爽快的成分,她蝶缩着柔弱的身体,冷冷说道:“华朝皇帝年少有为,英雄盖世。又俊俏。又温柔体贴他是真正的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比你这只知在女人面前逞威风的糟老头好一干倍,一万倍!我我”我要当他的女人!他一定来救我的!”
听北条夫人当众说出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这话,邻室萧若顿时尴尬不已,见身旁王楚月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不禁老脸一阵阵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