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掀起一场又一场妇女解放运动,数以万计的妇女开始了对男人的漫长改造。有的手里握着锋利的斧子,试图砍去男人身上的“大男子汉主义”棱角;有的手里举着木棒,拼命击打男人吸烟、酗酒的恶习;还有的手里擎着轻盈的刷子,在男人的脸上粉刷着平和的色彩。不知诸君研究过没有,最后得胜还朝的不是那些手操斧子棍棒的悍妇,常常是那些满脸阳光、柔声细语的温柔女性。为何?温柔是女人迷人的旗帜,也是女人最锋利有效的武器。
有一段话说得好:玩女人的最高境界不是玩妓女,亦不是玩情人,而是玩自己的老婆。套用一下,女人玩男人的最佳水平不是傍大款,不是泡上司,而是征服自己的男人。为什么?夫妻长久生活在一起,耳缠鬓磨,缺陷与斑点暴露无遗,日久生厌是常事。若能把自己的丈夫征服得服服帖帖,岂不是达到了天衣无缝、炉火纯青的艺术?玩情人、泡上司、傍大款仅靠姿色、金钱即可,而玩自己的老公却非具有高超的艺术不可。用绳子不行,绳子可以拴住男人的身子却拴不住男人的心;用刀子亦不可,刀子再锋利也删除不了男人身上的陈规陋习。男人拒绝改造的弹性是很强的。于是,聪明的女人选择了温柔。这里所言的温柔,不是低声下气,不是随声附和,而是一种高度涵养和智慧的娴熟运用,是女人从生活的深井中提炼出的一种灵丹。
征服男人的过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来不得半点急躁和马虎。饥渴的土地喜欢润物的细雨,它们会张开感激的怀抱迎接雨水的滋润;如果换成狂风暴雨,那不但不是一种亲近,反而是一种伤害。有一则寓言说的是南风与北风打赌,看谁能让行人脱去棉衣。北风狂风大作,逼迫行人脱衣,行人不但没脱,反而裹得更紧;南风徐徐吹动,热了的行人一会就自觉地脱去了棉衣。聪明的女人就是善解人意的细雨和南风,她们懂得遇事应该用脑子,而不是拼死力气。
一个好女人就是一所好学校,那些优秀的男人大多数就是从这所学校里毕业的。这所学校的校旗上写着四个醒目的大字——温柔一刀。温柔的女人口袋里装着三件法宝——一是哄;二是激;三是奖。对喜顺不喜呛者,给你一服哄的蜜丸。对自负者,实行激将法。一泓平静的流水,经石块的击打,会掀起一圈圈动人的波浪。对重情者,奖。一个轻轻的吻,一个缠绵的抚摸,都是无形的力量。
你不妨看看你的身边,观察一下你的周围,有多少男人婚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就是女人改造的结果。一生能够摊上一个能够改造自己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气。有的男人婚前明道不走走黑道,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婚后若遇一贤良女子,经爱情手术刀刮骨疗毒,便会脱骨换胎,变成一只翱翔蓝天的雄鹰;有的男人婚前对做饭的学问一窍不通,温柔的女人便因材施教,又是哄,又是教,不下两个月,男人便成了美食家;有的男人婚前衣冠不整、拖里拖拉,婚后被女人微笑的明镜温柔一照,便变得西装革履、容光焕发;有的男人婚前脏衣服积攒一大堆也不下手去洗,而是扔给老妈代劳,婚后却变成了洗衣机前的熟练操作工;有的男人婚前臭脚丫子十天半月懒得清理,婚后在老婆耐心的改造下却变得一日不洗便觉得浑身不舒服,甚至连老婆的玉脚也包了。
温柔的女人魅力太大了,大得把老公征服得全军覆没、国土沦陷。男人却甜蜜地接受着这种征服。其实这是女人的聪明。有一句广告词说得好:“他好我也好。”女人给了男人幸福,男人便会把更大的幸福回报给女人。这样的女人手段岂不是十分高明吗?
写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位青年诗人的一首诗:我举起右手你还以为我要决斗我举起左手你才明白我要投降我的叛乱是花朵的叛乱我的反抗是蝴蝶的反抗只一个眼神你卸去我的全部武装。这首诗不正是女人征服男人的真实写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