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瞒下去这件案子的话,犯人的目的没达到,他会更加猖狂,犯罪一定会升级的。”
凌大人大手一摆,石咏了然错开莫遥低头退下,“我们不隐瞒难道他就不会继续杀人吗,我们能调查这件案子的前提就是保持它的隐秘性,如果怕他升级,那就在这个时间缝隙中给我抓紧破案,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哪里容得犯罪猖狂,因为怕他狂性大发,而打乱我的部署,让他牵着鼻子走,我凌傲的信条中没有这一款。”
“是,儿子马上就去,莫遥走。”一扯莫遥的袖子,赶紧避开娘的雷区。
“凌风你娘,好,好、好???”凌风盯着这个在好字上吐不出下文的女子。
“好什么?”
“好霸气外露啊。”总算把气捋顺了“刚我被那气势怔住了,太牛了,好有指点江山的气场啊。”莫遥望着凌风眼睛忽闪忽闪的冒着泡。
看着这个冒傻气的女的,直接无视,上马走人。
“凌公子,我不是说明天吗,怎么才过去小半个时辰,你又回来了,是我说的不清楚还是你没挺清楚,或者是你舍不得我这的好茶,还是你身边那位小姐舍不得我。”冷月坐在首座上茶盖拨弄着茶叶,有一句没一句的调笑,眼神只盯着青花瓷的茶盏,半响也没听到下面的回应,不觉抬头一看,这两位不速之客也只顾悠然的品着茶,压根没有听进去的意思。
“冷当家的,我们今天必须马上拿到名单。”凌风看冷月没了调笑的心思如是开口。
“必须,凭什么?”冷笑一声,双眼冷冽的光与凌风的视线胶着在一起。
凌风哂笑一声,也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似的物件手腕一飞,悄无声息的落在冷月主位的茶几上。
冷月盯着那块令牌半晌,神色凛烈,衣袖一甩,起身道“跟我来。”凌风收回令牌,错冷月一个身子,两个男人无声但又凝重的往外走去,莫遥忙不迭地跟上。
书房中,冷月从书架上一摞摞厚重的资料中,扫视一番,在第二层第三个的那堆中抽出一本来,摔到桌上。一个转身径自坐在书桌前的圈椅上“这就是你们要的卷宗,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看完就马上给我离开。”
凌风从左上拾起卷宗立马翻开来看,莫遥赶紧凑过去,只见卷宗密密麻麻的字体跟一窝蚂蚁一样,虽然工整还是让有密集恐惧症的莫遥全身发抖,移开目光,正好对上冷月不善的眼神。冷月的神色明显是气极了,原本仿若仲夏夜月色笼罩山涧小溪般朦胧、清冷但又魅惑的双眸,层层水雾已被眼中那两团小小的红色火焰所蒸发,现在就是令人发毛的怒。心中隐隐不安,今天凌风此番强硬的调查好像惹恼了这位尚不知底细的男人,以莫遥对上辈子女人锱铢必较本性的了解,这个梁子肯定是结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定,这个人以后最后不要再打交道了。
冷月看着莫遥瑟缩的目光,发狠杀了一记眼刀,恫吓的意味颇深但是这么娇媚的人做出来,怎么看都有点撒娇的意味。
“啪”卷宗重新被丢回书桌上,割断了两人的你来我往的视线,凌风抱拳“谢,冷大当家的,我看完了,这就不打扰了。”说罢瞟了一眼莫遥后者会意,两人协同而去。
刚走出门外,冷月懒洋洋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凌公子,好生本事,但也请记住,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凌某受教,告辞。”停下来回了这么一句哂笑一声,大踏步的离开,莫遥看着前面大步流星的身影,忽的觉得“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可凌风好像从来不在乎自己会挨刀,这是无知者无谓呢,还是他有足够的自信把挨的刀原封不动甚至是变本加厉的换回去。这个男人的背影很深、很重,莫遥双手抬到眼睛上挡住了刺眼的眼光,凌风的背影越走越远,追啊,小跑步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