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时。
我抬头,看到水里那男的正一脸满足,死猪样儿,闭眼把脑袋搁在那女的后背上。
我望着那张微闭眼的大胖脸,脑海瞬间记下了他的样子。
做为一名医生,一名保健医。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这位大叔,您的肾已经离死绝坏掉不远了。
天气炎热、毛孔大开、大叔您居然在水里行房。
湖水阴寒之气极重,可渗入毛孔透进身体,蒙蔽肾气。
倘若年轻,依仗火力,尚不足为虑。
可您老最低也过五十了吧。
您的那对腰子,堪忧啊。
男女在湖水泡了一会儿,可能两人都感觉到阴寒难耐,于是互相扶着爬上了皮筏。
男的拿出根烟,点着抽两口,又很没礼貌地扔湖里。
女的死狗样儿,爬皮筏里一动不动。
两分钟后,男的操浆,咬牙卖劲儿,朝对岸徐徐划去。
我和小七被这对年龄相差很大的男女一闹,都失了游泳的兴致。
上岸,各自拿块大浴巾擦干身体。
小七借机又把恶魔眼睛和恶魔舌头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趁小嫩模调整期间,我双速切换到高清摄相模式。
从那对粉嫩可爱的小脚丫开始,沿脚踝,到小腿,大腿,腰、腹、胸
把一切都深深、深深地记录在脑海。
小七调整完毕,欢快地披上浴巾,问我拿了车钥匙,边向车跑,边大声跟我说:“四点多了,快点载我去瑜伽馆,那个老师很凶的,她还跟姨妈认识,我要是不去,可就真的惨喽。”
我顷刻停止一切跟小七有关的想像。
关了眼部神经的高清模式,很正常地上车。
等我进车里时,猛地发现,人家小嫩模已经在穿小袜子了。
好吧!我又错过了什么。
模特有两快,脱衣快,穿衣快。
以前我还不相信,今天,我真真的是领教了。
我慢吞吞用笨拙手段在车后座换上衣服。
正要开车门去驾驶座时,我忽然发现,后视镜内闪烁出一对邪恶的小目光。
“好你个小七!”我黑脸。
我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启车时,故意低沉:“咳!某人刚才邪恶了啊。”
“没有了啦!”小七扭头,仰首,一副天真无邪。
我闷声不语,心在默默祈祷––
万能的上帝,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快快显灵,让小七身上的姨妈早点走吧!
车启动,打舵,上公路。
行驶中,我忽然响起一问题,就问小七:“哎,你们模特儿,走秀换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不避人的?”
小七吃吃一笑,推我一把:“哎我可怜的阿拉贡,你真是中了恶魔的魔法了。”
我黑脸:“别扯啊。”
小七低头揪着发梢说:“这个嘛,别的模特儿好像真是那样子。可我不是,哎每次走秀,姨妈都会提前让主办方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要么就是隔断,把我跟其它人隔开。有时,我真的会觉得被人孤立呢。”
我就差拍掌了。
“好!姨妈做的真是太棒了!好极!妙透!”
小七忽然低头不语。
可我却看得出,她的小脸很红,很红,有如红透的大苹果。
车在进入环城高速的时候,小七突然冒出一句:“哥哥,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啊。“
我正全神灌注开车,冷不丁也没多想,脑子微抽,就顺嘴说了句极度2b的话:“你是我的优乐美。“
“哈哈哈”小七笑的,前俯后仰,都快抽过去了。
好半天,小七总算平稳。
突然,她飞速撅小嘴儿,在我脸颊叭的一声,狠狠亲了一大口。
我茫然。
因为那一瞬,我注意到车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我被拍了、被拍了
我––
会火吗?
我揣着不安和极其复杂的心情进入市区,又在小七的指点下,来到一家看上去很高档、很有品,很贵的瑜伽馆。
我本打算一个人在车里候着,搂手机找你妹。
可小七死活拽上我,说是这里允许旁观等候。并且,最重要的是,她想让我看看她的真正瑜伽功底。
我无奈,放回手机,黑脸硬头皮跟小七进大厦,步入电梯间,来到这家据说很私人,很贵族的瑜伽馆。
不久,当我看到小七的私人瑜伽女教练时,我意识到,我跟随小七同学上楼是一个多么,多么悲惨的决定啊!
瑜伽馆回荡着空灵的音乐。
有如来到域外异界,身处一群高深莫测的修行者中央。
瑜伽馆的前台都长的脱尘出俗,脸部每个五官都向外释放着股淡淡的小灭绝师太气质。
做为男人,我进入瑜伽馆的第一感觉就是。
我可能会被这里的某个服务员,或前台,或大师给阉割掉。
她们毫无例外,跟商量好似的,都对男人有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和愤恨。
这是瑜伽馆吗?这好像是蕾丝边儿俱乐部吧?好像是女权运动中心吧?
可在我看到小七的私人女教练时,我发自内心地感慨我之前在瑜伽馆受到的种种白眼和漠视都是小意思。
她才是这里的核心!
是真正的力量!
是众多女人的领袖!
是高高在上,脚踏万物的女皇!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年轻绝美版灭绝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