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高深莫测之目光跟宇铃霖纠结复杂之眼神儿,互相对撞那么一小下,就迅速分开,各自一本正经,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面带微笑,各司其职。
我掐了下时间,先帮小鱼起了针。
小鱼坐起,就嚷嚷说肚子咕咕叫,要去方便。
这个结果,倒也符合疗效。肠胃通畅,新陈代谢加强,自然就需多方便几次。
小鱼去了洗手间,宇铃霖这时说话了。
“咦,真没想到,你手法挺灵的。”她现在站起身,正在床畔做几个舒缓的瑜伽动作。
我笑说:“腰部轻松多了吧。”
“嗯,还有,小腹热热的,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宇铃霖很认真地摸着嫩白小肚。
活动完毕,宇铃霖又说:“季医生,你知道吗?你的手法的确改变了我对中医的态度,只是,这个治疗,怎么能”
忽然,宇铃霖感觉好像说走嘴什么了,当即闭口不提。
我追问:“咦,你有什么别的感受吗?”
宇铃霖目光又变怨恨,她抬手看了看被勒红的手腕,又提小脚丫摸摸发红的脚踝,瞪眼说:“不是说没副作用吗?这怎么解释。”
我摊手:“无解。”
宇铃霖:“哼”(注意,这个哼字,她是从鼻腔发出,并且还拖了一个极其玄妙的尾音儿。)
那音调,一点都不怨恨,分明就是撒娇!
女人是猫这话一点不假。
这种生物,上一秒可能跟你低吼咆哮,下一秒又乖乖爬膝上任你抚摸,可摸着摸着,它不知哪根筋抽了,又会抬小爪轻挠你一下。
不一会儿,小鱼一身轻松,如卸下沉重包袱般欢快地回来了。
宇铃霖、小鱼二位同学对我的治疗非常满意。
而满意的结果就是
她们可能要提前入住啦!
我听这话,抬两手,望爪自责:这手咋就这么欠呢!
晚八时许,我送宇铃霖和小鱼出家门。
门口穿鞋时。
宇铃霖扭头说了句话:“季医生,别忘了你的瑜伽课,每周两节,一定要准时哦。”
我汗,瀑布汗。
瑜伽馆!好嘛,那是女皇的地盘!
送走两位小女神儿,我长舒口气,返回客卧,摸了摸后腰,噌的一下,把那根短针拔了出来。
一瞬间,我又凡人了。
又低俗了,又不高雅了。
但好在两小极品已经走了,空室内仅留一抹余香,不见片道身影。
我坦然,坐床上,正想躺下小憩。
突然,我目光一亮。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没错,就是那两个小小的黑胶袋。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大脑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胶袋里装的是什么?女人的小秘密?要不要看呢?
不要了,女人东西看什么看,扔一边儿去,回去找时间再交给她们完事儿。
还是看看吧,小秘密耶,多勾人儿,多美好啊。
我斗争一下。
摸出枚硬币,字是看,背是不看。
正要扔,我忽然咬牙狠心,去他大爷地硬币,抬手就给丢了,直接抓黑胶袋就解开了袋口。
一股混合着微微汗味、体香、沐浴露味道的气息扑面袭来。
我拿起一看,果真是咪咪衣。
这件是碎花,小可爱型,应该归小鱼专有。
解开另一袋,仍旧淡香,但香型略有不同,拿起一看,纯棉、米色、完全的素色,略分析下尺码,应属小女皇专配。
我拎着两件咪咪衣,左看看,右看看,丹田忽然就强热无比。
我我无耻地反应了。
邪恶啊!枉我纯洁多年!节操啊!尽碎一地!
我咬牙,强忍,抱着坚绝不浪费一颗子弹的强大意志,硬是将两件咪咪衣生生放回胶袋,转身,去书房,塞进写字台的抽屉。
我步伐踉跄地走出书房,重重掩上门,来到客厅,正想借茶浇火。
忽觉眼前人影一闪。
有一稚嫩声音打着呵欠说:“大叔啊!你方才是趁我睡着,把我贞操给夺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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