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呐,我吃了你的药,身体别提多好了,对了,我把你跟不少做生意的朋友提了,他们都想找你看病呢。”
我说:“我开了家养生会所。”
“啊!什么时候开的,开业了吗?你唉,季先生,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哎哟!快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不行,我得表示一下。”
我平静说:“给你打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组织下你的生意伙伴们到这儿来,我请他们听一堂免费养生课。”
李金发:“好啊!没问题!这么着,明天,明天行吗?”
我说:“可以。”
“对了,季先生,我那群朋友都是土财主,没什么文化,你别讲高深的,他们听不懂,你就讲实在的。”
我对此当然心里有数,轮椅罗,商人叶,是什么人。李金发和他的朋友是什么人,我分的清楚。
我说:“放心!我讲的就是,怎么用简单方法强腰子,还有,我估计你们那些人的腰子都不行,到时我每人送一个药方!”
“太好了,对了,季先生,你这做生意了,你得收钱,他们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你得多要,狠宰,不能白便宜了这帮孙子。”
我笑着说,放心好了,我的刀,略快,略快。
李金发哈哈大笑。
我告诉了李金发会所的地址,就开始拿电脑写明天的授课内容。
跟李金发的朋友讲道,讲阴阳二神,明显是不行地。
你得直白!
腰子不行了,咋办,吃啥,补啥,用啥!咋个行房。
必须民间,必须朴素,必须一语道破!
我想着措词,开始写明天的授课大纲
我写着,写着
时间流逝,忽然我察觉门口有道身影徘徊。
我以为有人按错电梯,没注意。
一会儿,那身影又飘了一下。
我去!不会闹鬼吧?
我看下表,晚二十一点了。
“谁啊”我抻脖子问。
“请问你们这里能看病吗?”
门口,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背大包儿的女孩儿。
她有一头直长的黑发,上身一件简单的棉吊带,下身是长裙,脚下一双真皮带儿的罗马凉鞋。女孩儿长的很不错,很有文艺范儿,五官精致,眼睛大大,只是神态有些恍惚,精神好像不集中。
“是啊,养生会所,悬壶济世。”我笑着指了下牌匾方向。
“哦”女孩儿点了下头,转身,似要走,刚迈了半步,又踱回来。
“我我身体这几天很不舒服,你,你是中医吗?”
我肯定的点头。
“嗯那我就让你看一看吧,反正平时工作忙,没什么时间去医院。”
我注意到,女孩儿说话时,语气里有一股浓浓的港台味儿。
女孩儿进来,在我办公桌面前坐下。
我笑问:“你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是xx人吧。”
女孩儿笑了下:“我叫白琪棋,前面一个琪是王字旁,后面那个是木字旁,我家在香港,我就在21层的xxx珠宝公司工作。”
我点了头:“你哪儿不舒服。”
女孩儿摇头说:“就是,这几天,情绪一直不集中,这样。”
我没再问,而是仔细打量女孩儿五官阴阳二神。
印堂,红光淡淡,这是血气大耗的现象。两目瞳中,含一道向下垂的青色阴神,这是伤心欲绝的泪相。又见两耳,苍白无血色,肾气也受了损,再观口唇,苍白,无血,不见润泽,,估计,这几天也没吃什么饭。又看额顶阳神透出之光,恍惚难觅其踪。
我想了下,又看了白琪棋苍白的面颊,我突然压低声音说:“你,最近堕胎了。”
白琪棋一愣,突然她伸手捂嘴,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就流了下来。
我没说话,直接递过几张纸巾。
白琪棋哭了一小会儿,擦尽眼角的泪,仰头长吸口气说:“真没想到,我今晚能在这儿遇到一个神医,是的,我堕胎了,就在一个月前,做的人流。”
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心里特别难受,忧愁难解,每晚睡不着,思虑过度,精神也没办法集中。”
白琪棋愣了下,又急忙地连连点头。
我轻叹:“小产血虚,心气不守,再加忧愁思虑过重,最好的方子就是用归脾汤,另加朱砂以安神,再用龙齿镇惊扶神。这样吧,你若信我,我开一剂药给你,明天早上,你来取,按说明服用,三日可解。”
白琪棋完全呆了:“你是神仙派下来救我的吗?你”我笑了笑,指了指木匾位置:“我是季门传人,叫我季先生便可。”
白琪棋脸上虽有忧愁未解,却又止不住笑:“谢谢,谢谢,季先生,真的谢谢您。对了,我这药需要多少钱?我我现在付给你。”
我笑了:“白琪棋,你是我第一个客人,并且还是个女客人,这单我不收钱,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