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没到终点呗!
别瞎想,我季某人点子没那么背,飞机轻易是不会掉地。
大灰机飞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在一个我没去过的城市降落。
落地,又有中巴来接我们。
坐上中巴,跑了四个小时,将近傍晚,我们终于来到一座位于城郊深山里的厂房。
几十年前的军工厂,大多建在山区,这里也不例外。
通往厂房的公路是修整十分平坦的缓坡盘山公路。
绕公路上行,我们来到这座位于山腰的中型前军工企业。
厂房样式大多是八十年代的古旧楼房。
但在不远处开辟的新区内,可见十几台大型挖掘设备正在那里施工,开拓新厂区。
我们一行十余人下车。
厂方派出一个年轻妹子做代表,领我们先去厂里的食堂用饭。
饭菜很不错,但法师,道长吃素不吃肉,所以就单给他们准备了斋饭。
饭毕。
我们被带到工厂的一间会议室。
小赵秘书领来一位五十上下的眼镜男向大家介绍说,他是厂里的陈副厂长,厂子的老总,名叫陆红兵,正在外地开会,明天才能回来。今天,就由陈副厂长介绍下厂里的情况。
我这时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个厂子里的人,好像头发都很少。
陈副厂长坐下,跟大家微笑,摘眼镜,很是疲倦地揉了揉睛明穴,又把眼镜戴上跟众人说:“今天,把诸位请来,就是想听听诸位的意见,这个厂子,邪门的很哟”
阿副厂长说,最近几个月以来,工人们常感到浑身无力,上班工作没有精神,且伴有大量的脱发现象,到医院做了体检,说是重度神经衰弱。厂里对这个事情很重视,于是又专门请安全专家到厂区做检验。
结果显示这个厂子,附近几公里的区域内,电磁辐射严重超标!
超到什么程度,就是那种快要爆表的地步。
初始,老总们以为是工厂的内部设备有泄露等问题,后来组织了几次检修,又完全拉闸停工。
再让安全专家来测,电磁指数一样爆表!
这附近没有任何的通信发射塔,不存在电磁源,是以,陆总一直搞不清楚是怎么一档子事儿。
现在,工厂要扩大规模生产。
陆总的意思是要放弃这个老根据地,去别的地方另选厂址。可一来,这里是陆总起家的地方,离开多有不舍,二来,陆总也想解开这个心病,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外,就是厂子有几个不想走的元老目前都病倒了,因此,陈副厂长,想请诸位远道而来的医学专家给好好的诊治一下。
我听了这番话,心里也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丝疑问。
这事儿的确是挺邪性啊。
好端端的,突然就电磁爆表了,然后人就被辐射了。
空谈无用,瞎想也是白想,还得先看看病人。
我们听了陈副厂长的一番讲解。
法师和道长表示旅途劳顿,要择一净室休息,明日会开坛作法,以镇压邪崇。
西医专家们,说是要调试带来的检验设备。
我和半仙是空手将军,于是,我们主动请缨,找到陈副厂长,让他带我们去看看病号。
陈副厂长很高兴,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陆总说了,你们是他父亲战友推荐的真正大师,好,年轻,不错。过来,我带你们去看下病重的几个同志。”
我和半仙跟陈副厂长来到厂区的宿舍。
在一个房间里,我们见到了刘工。
刘工四十多岁,靠在床上,正在读一本书。
见我们进来,他热情打招呼:“陈厂长,这是厂里从北x请的专家吧。”
陈厂长笑说:“是啊,特意来看看你这个老病号。”
“哎哟,什么病不病的了,就是偶尔头晕。”刘工故作轻松回答。
我站一旁,没说话,用望神一术,查看刘工气色。
我发现,这可不仅仅是头晕那么简单啊。
刘工阴神太旺的,旺到什么地步?都快赶上阳神强势了。
阴神,其主神,代表的是思维之神。
阴神独居印堂,阳神独居百会。
刘工印堂,外表看不仅有深深的悬针纹,共中的阴神,泛着一股子紫色病旺的模样儿,都要冲到头顶了。
这话怎么说呢,就是思维太活跃,活跃到伤身伤及脏腑气血的地步。
我示意半仙跟我在刘工床畔坐下。
我微笑说:“刘工啊,你最近是不是天天晚上做梦?白天魂不守舍,老感觉耳鸣?血压也高,脾气无缘无故地大?”
刘工一脸惊讶:“是啊,是啊,哎呀,这位小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对了,不瞒你说啊,我晚上睡觉做梦,梦的是稀奇古怪呀,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听了,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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