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环视周围,小仙儿的那几个徒弟们目瞪口呆,纷纷用一种看坏人的眼神儿看着我。
我尴尬一笑,摊两手说:“这个,不好意思,失手,失手。”
说完,转身拉半仙,我俩撒丫子就开跑了。
不跑不行啊,上人场子把人给骨头打折了,再不跑,回头人家全下来,好嘛,情节极其严重的斗殴事件,我季家会所,火了。
我和半仙飞速奔进电梯,使劲拍,靠!电梯就是不来!
走消防通道!
我俩嗖地奔向消防通道,拿bm瞬移的速度,博尔特的精神,我们一口气从三十多层,跑到楼下,又一路飞奔,出门拦出租。
等我俩坐上车的时候,我跟半仙全都吐舌头喘粗气,一脸死相。
“二位兄弟,这是刚抢了个劫,还是刚打了个人呐。”司机大哥幽幽来了一句。
半仙:“我我我们,刚刚砸了个场子。”
“哪片儿混的呀,有大哥罩没,没有,我介绍一个。”
司机大哥看来是多种经营啊。|。
我说:“行了,开你车吧,到xx大厦。”
“哎哟那儿场子可多,怎么着,兄弟今儿还想连砸?”司机乐呵呵地说。
我无限悲哀地闭上双眼。
他大他爷地,刚弄坏一**,这搁车上又遇一话痨,得嘞,今儿我是没好了。
我深吸口气,我拿出久久不曾启用的**丝**技能,我一本正经地跟司机说:“是的,我们连砸!”
司机:“哎唷,那像你们这职业砸场子,危险系数这么大的工种,一个月收入不少吧。”
我:“也不行,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刚够养活几口子人。”
司机:“哎,是啊,这年头干什么都不易,哎对了,你们没组织个砸场子协会?”
我说:“正在申办中,章程都拟好了。”
司机:“哎,你能跟我透个风不,你们啥口号?”
我想了下:“青春无罪,打砸万岁!”
“牛逼!”司机一脚油门,嗖,把一红灯闯了。
“我x他二舅姥姥今儿一天算白拉了。”司机仰头,道出一声比窦娥还无奈的冤叹。
回到会所,我跟半仙都铁青着脸,搁茶案那喝茶不言语,不说话。
我们心里都揣着个事儿。
是啊,高家兄弟伤的不轻,我是用崩拳打的肋骨,一下就崩断三根儿,那个疼,那个滋味哎唷,我想都不敢想。
但还好,我拳劲送进去的时候,没拧,没震。
要是一股劲地再拧一下,震一下,好嘛,高家兄弟一年都得躺床上,弄不好还得落下病根儿。
半仙愁眉苦脸地喝口茶说:“柏达弟啊,你说你咋个就使那么大的劲儿呢?你不能给弄撂倒就行了。你干啥把人肋骨给弄断呢?”
我唉的一声,出了口长气说:“我这就是练功不精,做不到人家那么高的地步,人家高手的劲儿,可柔可刚,想放人就放人,想打人就打人,我这,一出手,就收不住了。”
我说了这话,我想想自个儿身上的东西,柔透劲,勉强能给人按个摩,松个筋,活个血。刚劲,好嘛,不敢用,用了就是筋断骨折。
这火候明显不行啊,还得再练呐。
我和半仙就这么干坐了三个多小时,一直靠到下班。
小菲,叶暄过来打趣,我们不理。新来的唐心,唐可儿,沈海语过来跟我们说话,我们也一脸无精打采。
人人都奇怪,平时会所里挺活跃的两位小老板儿,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们有苦说不出啊。
你们的老板把人场子砸了,正在痛定思痛地自悔呢!
晚五点三十分的时候。
会所突然出现一个伙计。
穿了身制服,一看就是传说中的快递小哥。
小哥立门口,扬声:“季家会所,有你们一封同城。”
我支使半仙:“接去。”
半仙过去,签收。
边往回走,边在手里翻看:“咦,这谁呀,还写信,还用同城快递送。哎哎呀,哎呀,大事不好了。”
我让半仙吓一哆嗦:“怎么了?快说,怎么了?”
“人人家来信了,哎这这什么意思啊。”半仙把快递信封递我手上。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收件人是季家会所,而发件人,太极医道,范近南。
我倒吸口凉气。
这叫‘近南’可都不是什么凡人呐。
古人语:为人不识陈近南,纵是英雄也枉然。
那么这个范近南,他又是何方高人呢?
我没开信,我直接让半仙把笔记本拎过来,我xx了一下。
xxx推拿协会的副主任,xxx中医药协会会员,太极医馆股东,xxx观俗家弟子
哦卖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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