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瞬间面露异采,拉小椅子在大哥身边儿坐下,用明显伪装出来的兴奋说:“哎呀,好命啊,好命,富贵逼人呐!”
大哥正揉脖子,一听这话,他愣了。
“您”
我堆笑:“全息手相研究专家。”(往前数,往后数五百年,都没这称法儿啊。纯是胡扯。)
“啊失敬,失敬。”
大哥很给我面子,没说破我。
我继续堆笑:“看这位大哥脸上贵气非凡,不知,能否,拿手来看一下呢。”
“哦,随便,随便。”大哥伸大爪,放我手上。
我接过大爪说:“我看手相,有些不一样,不仅看,还要捏,若是疼,您出声儿啊。”
“哦,没什么,没什么。”
“那就好。”我拿了大哥的手,正面看了看,掐两把。
大哥表示无所谓。
我又翻过来,看了看手背,掐两把。
大哥还是小意思。
我顺着手背,中指,无名指根部的两根筋相交的那个点,往上按。
大哥:“哎哟,疼啊”找到反射点了!
我咬牙,硬是把这句话给憋回去了。(手背中指,无名指,两筋相交那个点,往上两公分的位置,正对应我们的颈椎,这是道医人体全息理论的一部份,改天,我会把全部对应部位整理,发到公告中。如果颈椎不舒服,轻微症状,按那个反射点,用力,让它疼,揉三到五分钟,可缓解治愈症状。)
我听着大哥喊疼了,满口胡扯:“你这,就是命里,不顺的地方,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大哥:“我可没钱给你啊。”
我笑:“济世为民,分文不取。”
我抓来大哥的两只手,分别对手背的反射点,揉啊揉,透进劲,打进力,一点点地松活。
忙了大概六七分钟。
我收了手说:“行了,没什么大问题了。”
拿报纸,起身,遁走。
刚走两步,身后大哥:“哎,这脖子怎么不疼了。”
我偷笑。
加快脚步,正欲返回,忽见三大妖蛾已用毕早餐,正结伴往外走。
我去!
这我要走回去,不得遇个顶头碰啊。
我赶紧低头找坐儿。
可餐厅人几乎都坐满了。
没办法,先出去避一避吧。
我抢在这三大妖蛾子前头儿,遁出了餐厅。
然后,我左右看两眼,瞟准一条通往客房的过道儿,我嗖一下就跑里边儿去了。
刚来到客房回廊。
忽然,我就看到,不远处一个门口位置,一双男人的双腿,正被人,慢慢地拖进了屋里。
哎呀我去!凶杀吗?
吓人呐!
我嗖嗖,两步遁过去,刚要说声:“住手!”
冷不丁,我看到了苗家小妹,苗媛媛正用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望着我。
“你想干啥子。”苗家小妹,一脸紧张地问我。
我探头探脑,朝屋里瞅。
“哎,你们这是给人治病吗?我瞅瞅咋治的。”
“不给看,你出去。”苗家小妹使劲推我。
我就不走啊,就不走,就要看
“幺妹儿,让他进来吧。”
屋里传出一声音。
苗媛媛哼了一声,气鼓鼓地闪身。
我夺门而入。
我一睁眼,哎呀我地天老爷呀,这是给人治病吗?
只见,我们的苗真真同学,正蹲在地上,一脸认真地把四条,足有拇指粗细的大黑蜈蚣,小心放在地上那悲催兄弟的,太阳,头维,两穴上。
两穴,共有四个取穴位,一个位置,一条大黑蜈蚣。
那黑蜈蚣想不知道拿啥玩意儿喂的,长的那叫一个吓人呐,二十多公分长,两大须子迎空摇展,趴在那兄弟脑门子上,吸的那叫一个欢快哟。
估计,蜈蚣就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管保得高叫一个‘爽’字、
我咝的吸了口凉气说:“这你们这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呐。”
苗真真抬头,没好气儿地看我一眼说:“这蜈蚣是拿药喂大地,放心,没毒,这人,得了头风病,风邪侵在脑瓜壳壳里,得用蜈蚣把风邪吸出来。然后,蜈蚣唾液里的药效,再渗进脑门,这样,就能治了这人的病。唉”
苗真真叹口气,自顾哀怜地不知搁哪儿又拿出只大蜈蚣,在手里摆弄着说:“多可爱的小东西,怎个就没人理解它们呢。”
我哆嗦一下。
我指了指地上那爷们儿说:“你你俩怎么给他放倒的。”
苗媛媛鬼一样,在我身后冒出来,递一香帕说:“用虫子配的药粉,你想闻闻吗?”
多情美丽的苗女啊!哥哥服了you!哥闪还不行吗?
我双手合十,跟两女说了声回见,拧头转身,撒丫子开跑。
我跑啊跑,跑到客房尽头,我嗖哎哟!
一声娇呼。我感觉脑门子撞到什么松软东西了,我本能一抬头。
就这么一瞬间,我愣了。
站面前的是沫沫,衣叶青,李雪!
沫沫张口,吃惊,指我:“季柏达,你你怎来这船上了。”
我木然,一秒后我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季柏达,我叫季柏晓!我是他的孪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