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砍还差不多!”
“我次奥,你xx!我”
妥妥儿地了!
这二位哥,本来就脾气爆,再加上灌了一肚子猫尿,火气更大了。
这家伙,转眼功夫,两人胳膊搭胳膊,支上黄瓜架了。
我给车明递个眼色,后者会意。
我俩走过去,我说:“哎哟,都是兄弟,坐船观光,别动手啊。”
我这不劝还好,一劝,对方来劲了。
“x你x,谁也别拦我,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肾结石大哥,伸手,抡巴掌就打呀。
我急忙跑到肾结石大哥的腰后,伸手搂了腰说:“别动手呀,别动手。”
肾结石大哥腰被搂,胳膊不闲着,仍旧打:“靠,我弄死你,弄死你!”
车明跑到另一位那儿,他搂的就不是腰了,而是胳膊。
结果,肩关节大哥胳膊被搂就开始踢腿,一脚又一脚地踹。
俩人情绪高涨,打的不亦乐乎。
我没闲着,腾起一只小爪,对准大哥的腰子,又是揉,又搓,各种小暗劲,小手段。
期间,不忘把大哥腰转个方向,让肩关节大哥踢两脚上来。
车明呢,他扳着肩关节大哥的手臂,也是一阵忙活,时不时再让肾结石大哥打两拳,拍两巴掌。
我和车明,拉了十几分钟的架。
最后,肩关节大哥飞起一脚踢在腰子大哥的后腰上,我趁机用两手,在腰上使劲地一震一按!
肾结石大哥摆手:“妈的,先等会儿,我去放水,回来再跟你打。”
肩关节大哥:“我等你,靠”
车明松开他,他活动下膀子:“妈的!这架打的,肩膀儿哎哟哎怎么疼一阵,又不疼了呢。”
他奇怪地捂着肩膀发呆。
我和车明,搁一旁偷乐。
约摸十分钟后,肾结石大哥回来了。
一出现,他就嚷:“次奥!不打了,妈的,你个玩蛋操的,给我结石都踢出来了!”
我和车明相视一笑。
我们闪身,遁了!
搞定这俩大哥身上的毛病,也给我整出一身的臭汗。我返身,往客房里走,寻思着,进去冲个凉。
刚进客房走廊,前进了没五步,突然,一侧的门被打开。
搁里边伸出一个戴了玉环儿的小白爪,抓住我胳膊,嗖,一下就给我揪里边儿去了。
哥的尊严呐!节操啊!哥不是小鸡,你们这些人,不行这样儿!
我一进屋,我正色,我一脸正气地看揪我的到底是哪个小妖蛾子。
呃不对,这不是妖蛾子,而是妩媚漂亮的苗女,苗真真。
苗真真笑吟吟:“小哥儿,来,坐!”
我木愣,发呆,我搞不懂是怎么一档子事儿。
我往前走了两步,正要一屁股坐床上。
突然,背后香风轻动。
我正欲回头看清楚来的是谁。
叭嗒,一个喷香的小手帕,就捂我嘴上了。
我去!我咋能忘了,苗真真还有个妹子,苗媛媛呢?
小手帕真香啊。
那股子香气,似兰花,又似檀香。
我闻了两下,心中一动,暗说,这小苗医,手段真不错,弄翻个人,简直就跟玩儿一样。
心中动过,我两眼一抹黑,妥妥儿地,晕了!
仿佛一瞬间。
咦,我又醒了。
睁眼,打量,只见苗真真,苗媛媛,正绷着一脸的小杀气,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要动。
一低头,好嘛,小麻绳儿,给捆上了。
我去,这姐俩儿,这是要给人治病,还是组团儿出来打劫来了。蒙汗药,麻绳,再来一把刀
呃果然,想什么来什么。
一把锋芒劲透的小弯刀,明晃晃地就架在我脖子上了。
我咧嘴:“这是搞啥子哟。”
“哼!”苗真真一仰头,啪!把昨晚我见过的那张,只画了一团火和一个葫芦的纸,拍到我面前。
“说!你是啥子意思,前后,发两道!你这是要做啥子?拿我们当猴子耍吗?”
我耷拉脑袋,想了一小下。
下一秒,我抬头,展露死皮赖脸,迷死妞儿不偿命只偿达季柏的笑容对两位苗女说:“想知道真相吗?想的话,就解开这个小绳绳。”
“哼!不解!”苗媛媛紧张地提醒她姐姐。
我笑了笑:“你们不给解,我就自行解了哦。”
说了最后一个字,我果断起身,深吸口气,运了虎豹雷音的功夫,浑身肌肉一缩,再猛地一挣。
那麻绳儿本就不粗,只有几毫米的直径。
因此,在我奋力一挣之下。
嘣嘣!
寸寸迸断!
哈哈哈哈!我仰头爆出一串长笑!
可我刚笑了两秒,我就不笑了。
因为,我看到有只可爱的小动物,正不怀好意地趴在我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