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她怎么办了?”
唐子轩这才想起,他怔了下说:“呃我让她家人等”
“哎呀!”我一咬牙:“有让病人等的事儿吗?有吗?”我怒了,吼了!
“快!你带路,去小女孩儿家,天大仇,也得把病人治好了再处理!明白吗?”
“哦”唐子轩木然点了下头。
这时,我瞅了藏人一眼,走过去,一把帮他把烂木箱子挑肩上:“你也去,甭管是什么医,只要能治病救人,就是好医生!”
唐子轩,愣了下:“那他,那个,证儿。”
“都什么时候了,还证不证的,快走吧!”
我背了大木箱子,一手拉着仁增扎西,一手拿唐门高手,到门口,打了车,给两人送进去,又问了方向,坐进车中,绝尘而去!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个郊区的小村子里。
这里是城乡结合部,既有六七层高的现代化小区,又有一座座样式古朴的民居。
我们到了一家样子很古旧的民宅门前。
刚下车,就听院子里传出隐隐哭声
“呜呜,这是惹到啥子东西喽,我家小女娃,命好苦哇。”
我瞪了眼唐子轩,唐门高手不说话。
我又看了看藏人,藏人耷拉眼皮不说话。
哎!这对冤家呀!得嘞,先进去,给人小姑娘瞧病吧。
我们三人,刚到门口,发现院门没关,且还有人,在门口进进出出的。
我心中一动,暗说了个不妙,推门进院。
刚到院里,有个坐在长条凳上吸烟的中年汉子,猛抬头,瞅了眼唐子轩和仁增扎西,重重叹了口气说:“哎!来晚了!不用你们了。”
唐子轩一急,刚想发作。
我拉他一下,咬牙说:“你来给人治病,你半道儿扯上私人恩怨,跟人打官司,你跑了,你好意思跟人家属急吗?”
听这话,唐子轩不吭声儿了。
我陪笑脸,走过去,跟中年汉子说:“这位大叔,得病的是您什么人呐?”
“是我闺女。”中年汉子没好气儿。
我说:“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中年叹子叹气说:“神婆说了,让蛇妖附了灵了,正在屋子里做法呢。”
哎呀我地老天爷呀!终于碰到蛇妖了,她长啥样儿啊,是美女不?
我又小心问:“大叔,那神婆,做法,我能瞧瞧不?”
中年汉子没好气,一扭头说:“那不都趴窗台上面瞧着呢嘛。”
我顺他目前一瞅,果然,窗台趴了一溜的人。
我回身儿,跟唐子轩和仁增扎西摆了摆手,我们三人过去,挤进人群,贴上窗户一瞅。
我去!
好不热闹啊。
一黑衣,浑身挂满各式银饰,铜饰的老婆婆,正闭了眼,手里拿一个锣,摇头晃脑,用不知什么民族的语言,大声唱着什么。唱几句,就伸手用力一挥敲一下锣,然后扭头,去看蜷缩床上的一个**岁大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长的眉清目秀,煞是可爱,只是面色苍白,牙关紧闭,两眼死死闭着,仿佛受了极大惊吓,另外,嘴角还有一丝涎水徐徐流出。
我隔了玻璃,以望神之术,简单观望一下。
发现女孩儿的元神失守,印堂晦暗,两眼的下眼袋位置隐隐泛青。肢体关节僵硬,肌肉轻微抽搐,正是家爷笔记中讲的中灵邪一说。
灵邪,在医术里讲的很清楚。
用大白话讲,就是一阵不正常的念头,意志,思维。
人的大脑,神经,思维是极敏感的存在。胆小的人看恐怖片,虽然是假的,但也会吓的好几天晚上不敢单独去洗手间,这个就是一种所谓的浅表中邪。只需过个几日,人身阳气旺盛,自然就摆脱恐怖片的阴影了。
邪!是一种看不见,摸不到,现实存在,但利用目前科学手段,没有办法定义的物质。
就有如分布我们体内的经络,你说它存在,可谁都没见过经络长什么样儿,见的只是神经。
风寒暑湿燥火,这是广为人知的医道六邪。这六邪是天地自然化生,不具备意志,只有简单的机体影响和干扰,即只作用于人的机体。
灵邪,则具备简单的情绪干扰,很容易干扰人的情绪。从而引发,由情绪错乱导致的一系列病症。(这个一直考虑要不要写出来,写出来,又会有人说我卖弄玄幻思想了。算了,还是写吧!目地也是让大家对中医多加了解。)
中医对治疗这种灵邪侵体的情况有许多方剂,手法儿。只是我们现代化学校的课本,把它一概视为封建糟粕,给完全剔除了。
其施治之道很简单,无外乎,先以安神入手,再行药通窍。最后,病体实则泄之,病体虚则补之,虚实交杂,则调之,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