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三人奔跑的速度有快有慢。
不一会儿,三人到了山凹处,其中两人最先进来,另外一个,紧跟了两步,扑通一下,又摔倒在地面。
那两人,扭头,又拉着这人,一齐躲进了山凹。
这一次,我终于看见,来的是三个女孩儿。
这三女孩儿着装都不同,一个是标准户外的小猎装,瞅着还挺漂亮。另外,两女孩儿,一水儿的冲锋衣。
这三人,一搭眼就是两伙人。
两个穿冲锋衣的女孩儿是一起的,另外一个猎装妹,则是单独行事。
冲锋衣女孩儿一进到洞中。
小眼镜唰的一下就扶着墙壁站起,吃惊地说:“张曼,陆桐桐。”
两女孩儿一愣,旋即,哇哇大哭起来:“陈勇,陈勇”
好嘛,这仨人,就跟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踉跄着拥抱到一起,哇哇地抱头痛哭。
ok,这回形势非常明了。
陈勇、张曼、陆桐桐,就是失踪的九个驴友儿中的三位。
至于这位猎装女。
我走过去,微笑问:“请问你是。”
猎装女很自然地笑说:“我叫蓝月,蓝天的蓝,月亮的月,我是医生。”
好嘛,医生不用多说,参加考核的人。
我扭头,看了下小茹。
忽然,我发现小茹脸上表情很古怪。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强装的镇定!
而隐在镇定中,还夹带着一丝的怒火!
怒气值这么高?难道我们的医生同志,惹到这位小茹同学了?
我在心里掠过一丝的疑问,但没表露
蓝月大大方方地问我:“你们是医生?”
我笑了下说:“是的,医生,这位呃,跟我一起,都是医生。”
小茹没说什么,自然走上去,伸手说:“蓝月,你好,我叫小茹。”
蓝月:“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
只见那一身迷彩装的大高个儿,挪着步子,走到我们近处,伸出满是筋肉的大爪子,用生硬的普通话说:“吾兰,医生。”
好嘛,都是医生,大家团聚在一起了。九个进入山中的小驴友儿也找到三个了,我感觉很开心!(其实,心里头,一片疑云。)
外边的大雨还在下,山凹有些冷。
我和吾兰就在山凹里找了些干树枝,干草什么的,生了一堆火。
接着,大家围坐火边。
我对陈勇说:“你们,怎么跑这么远?还有其它人呢?”
陈勇搂紧手臂,打着小哆嗦说:“我我们有四人,掉进一个大石缝里了。然后,我们五人就在原地守着,其余人,返回找人帮忙。”
我听了心中一动:“你知道那个大石缝在哪儿吗?”
陈勇拖着哭腔:“不不知道,我我们就是沿着驼峰航线的路,一直走,也不知走出去多远,原本是打算到地图上标的一个寨子里休息。可没想到,我们走岔路了,找不到寨子。我们,就连夜往正确的方向走。可后来,又看到少了四个同伴。我们回去找,发现,他们掉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里了。”
这时,陈勇情绪有些冷静,他继续说:“当时是晚上,天很黑,森林里还起了雾,我们怕四个同伴在下边有什么危险,于是决定让其余八个人回去找人求救。留下我们五人在原地守候。可我们一直等,等到最后,也没有救援的人来。”
小茹淡淡说:“天那么黑,又是一个地势比较奇特的石缝,他们就算是回去,也不能准确地把人领到那个位置。”
陈勇:“是的,当时我们脑子太乱了,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我这时问:“那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陈勇忽然低头不说话。
而名叫陆桐桐的女孩儿则抽泣着说:“我我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他们他们在那个石缝里消失了!”
“啊”我心里一动,消失了?居然还有消失这种事?
另外一个叫张曼的女孩儿双手捂脸,小声抽泣说:“本来,还有声音,可就在前天,我们向下边喊话。结果,结果一点回音都没有。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遇到危险,还是怎么样了。总之,我们很害怕,就就开始往回走了。”
我问:“你们五个人,另外两个呢?”
陈勇茫然摇了摇头:“走散了,半路,我们遇到一只喜玛拉雅熊,然后,我们分开跑,就走散了。”
我叹了口气说:“那你们还能找到返回那个石缝的路吗?”
我问了话,然后看到三人,一齐,木然,摇了摇头。
唉,这个结果,跟我预料的一样。
这时,我对蓝月说:“她俩的身体怎么样?”
蓝月:“身体状况还行,只有几处磕碰伤,我已经简单处理,另外就是很久没进食,身体虚弱。”
没吃东西是吧,那好办!我翻出大背包,接着,小茹也从包里把早上烤的旱獭肉拿出来。
喷香的旱獭肉瞬间就吸引了三人目光。
转眼,三人手也顾不上洗,直接打开袋子,大口地吃起来。
我笑说:“慢点儿,别噎着。”
这会儿,吾兰解下身上的背的军绿色大包儿,从里面拿出几瓶矿泉水,给我们每人分了一瓶。
“只有这么多了,大家省得点喝吧。”吾兰说完,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破旧的不能再破的地图,仔细地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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