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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想了想,眼睛放四周一撇,我就看到了中年人墙上挂的几张照片。
我扫了一眼,下一秒,我突然就从中认出了海南岛的老黎!
我搁心里稍微回忆一下。
然后,我对中年人说:“在下有一事,想问去年深秋x月x日,海南台风过境时,先生是否去三亚周边小岛求过药。”
“噢”中年人一惊,站起,开始用异样眼光上下打量我。
我笑说:“那个红岩苔,可是十分难采的啊。”
中年人听了这话,虎躯微微一震,马上双手抱拳:“南海药王弟子,关越!见过小季先生。”
我听了这话,虎躯也是微微一震。
南海药王弟子!关越!我居然在这儿见到了南海药王的弟子。
荣幸,太荣幸了。
中年人说完,转身高声:“阿朱,收拾下里屋,备好茶,招待贵客。”
那个叫阿朱的妹子应了一声儿。
中年人:“小季先生,请!”
我一伸手:“请。”
我刚移步,扭头,发现薇薇安,有点二,有点愣地,搞不明白。
我伸手直接抓了她的小白爪,跟我来吧你!
到里屋儿,果然又是一派不一样的装修。
家具,摆设,都显的古香古色,非常有韵味,更难得的是,在一个古董香炉里还焚着一缕幽幽的清香。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玩焚香了,主要是贵,这玩意儿,烧一次,没个几百块都下不来。
入座,少许,茶奉上。
这回又是上等的大红袍了,明显上了数个档次,直追老罗的大红袍。
品了茶,我跟关越聊两句,最后才知道。当初求药的不是关越,而是药王麾下别的弟子。只是,我出了力,老黎把这事儿说了后,药王跟弟子们说了,今后,只要见到我,都要称一声,小季先生。然后,我若有什么需要,务必全力以赴帮助!
我听了这话,心中回荡一股子暖流!真的,真真切切的暖流!
关越这时说了:“先生要用藤黄,这绝对没问题,我这店里还备了十二斤,先生要用,尽管全拿去,若是不够,我再让别人去找。”
我抱拳:“多谢,多谢了,我用不了,用不了那么多。”
一番寒暄,我列了单子,又说明要加工。
关越直接拿单子让人加工好,又分别研磨成粉。
临近傍晚,关越又张罗在外边请我吃了顿饭。饭毕,回药铺取药,我要给钱,关越死活不收。
我说:“不行,你这做的是生意,没这么干的事儿。”
关越抱拳:“先生意思我明白,可师父说了,你若用药,无论多少,前三次,一概免单!”
我长叹,药王大人啊药王大人!您您这也忒客气了。
我拿了配好的药,跟关越告别,临走,关越又要张罗司机送我和薇薇安,直到见我们自已开了车,这才作罢。
末了,他递上名片,且说了,在香港,但凡与药有关,找他,就行!
我接过名片,说了谢谢。
完事儿,坐车,往家走。
在车里,我心中就想啊。
因果,因果
真是因果循环呐!
当日的一念冲动,差点没淹死海沟里。
事情过去数月,我早就快忘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遇到了这个果
车行途中,我让薇薇安找个化工品店去买一样东西。
薇薇安不解。
我没告诉她答案,而是直接找了家仍旧营业的化工材料商行,到里面买了一小桶的过氧化钠。
完事儿,又在回家路上去了超市,买了一大桶的白醋。
回家,冲凉,死觉。
第二天,早起,我让薇薇安开车把我送到了黄铁棠家。
到了地方,薇薇安特意打电话给警局,请了半天假。
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是想看我怎么给人配药。
黄铁棠仍旧在门口守着喝茶看报,见我们来了,点下头,转身,领我进院儿。
我看了看老太婆,让黄铁棠收拾出一个桌子,再拿几个大瓷盆。
东西不一会儿准备好了。
我挽了袖子,开始按量取用,倒入盆中,接着,我又倒入少许白醋。
当到最后一步的时候。
我当着薇薇安的面,取一点过氧化钠,倒入了盆中
据季家的医书记载,当初军中有个郎中,把这种药贴在人的身上后,药包散发大量的热,触及都感觉到烫手。
而正是有了这个持续不断的热源供应,药力才能凝聚到一起,作用到病灶部位,产生极佳的治疗效果。
当时,那个郎中没说,他发热的东西是什么。
后来,季家人,通过实验,总结。最终硬是给弄出来了。
发热源,就是过氧化钠和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