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用不了这些。”
我笑说:“喝茶,用不掉,就宵夜吧,一点心意,希望雄哥收下。”
雄哥:“黎叔的朋友,果然够义气!放心,这笔单,我们这边,绝不会出岔子,另外,大头海欠下不少高利货,已经有人想做局套死他了,这次,他跑不掉了!”
我:“希望大家玩儿的愉快。”
雄哥:“一有消息,我短信你。”
我:“多谢。”
打完电话,背后幽幽:“季先生,你跟谁通电话呢?”
我坐在薇薇安书房的椅子上回头,见薇薇安正穿了一个略透明的真丝小睡衣,一脸迷糊地看着我。
我望着睡衣,眼中一亮。
光线太赞了,透过睡衣,可清晰看到薇薇安身体那窈窕起伏的曲线,以及胸前一对樱桃般大的微粒突起。
我望着,笑了下:“怎么,今天没上班?”
“星期天”
我恍然,起身,上下打量薇薇安说:“星期天,休息,哎”我摇了摇头说:“可我这儿,还有让你加的小班儿呢。”
薇薇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我说:“如果我估计的没错,香港最近走私进来一批大烟膏。那个,黄铁棠,你陪我去见过的那人,他老婆吃的就是那东西。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查下,这批大烟膏源头。除外,我能提供的就是,它们与莫青楠,莫世海,有很大的关连。”
薇薇安:“季先生,我明白了,其实”
薇薇安脸稍微红了下说:“其实,莫青楠这条线我们一直在跟,只是,警队有规定,我就”
我故作生气伸手刮了下薇薇安的小鼻梁。
“你呀你,真是个称职的小警花儿!”
薇薇安一羞,又低头。
我瞅着这小模样儿,我嘿嘿一笑,柔声说:“美女,走光啦。”
薇薇安一愣,末了这才看清自个儿真空小睡衣装,旋即,啊一声小尖叫,捂胸,飞遁。
我摇头笑了笑,拿起手机,闪身,下楼,打车,去莫氏道医会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见天在会馆里陪老莫,四处给人看风水,下套子。期间,我见识了老莫收集的所谓邪器!
满满的一屋子东西。
有来自泰国的,传说中的尸油。有来自西藏的唐卡,法器,有来自民间的种种怪异器物,比如古墓棺材上的棺材钉,等等,都是道家讲的大凶之物。
我就奇了怪了,我问老莫,你这老家伙,搁哪儿收集的这些东西。
老莫嘿嘿,不好意思地摸脑袋说:“我哪里有这个本事,都是国内,专门有干这个的人,那家伙叫田老三,他专门负责收集这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儿。”
好!田老三同学!我记住你了。
周日这天晚上。
我刚在薇薇安家陪段薇看了一部tvb的电视剧。手机短信来了。
我拿起一看。
“今晚做局!地点公海。”
我笑了。回手,删了短信。
放回手机,我拿遥控器,又调了一个台。
“哎,段薇,这个台,他们讲的是什么话呀。”
正在喝水的段薇目露惊骇,放下杯子,起身说:“季先生,你,你自已看吧,我,我当不了你的翻译,这这简直要人命呐,一边看,一边给你翻译广东话,我的天呐”段薇吐着舌头,遁了。
切!我不屑,不就欺负我不会广东话吗?哼!我学!我咬牙学!
周一,我早上到了会馆。
刚进会馆门口,我就见到大人妖莫青楠,一脸焦急地拿着手机拨号。
我走了两步,手机忽然响了,拿起一看,哎哟,这不正是莫青楠打来的吗?
我微笑走过去问:“莫小姐,这是怎么了?”
莫青楠一看是我:“季先生,你怎么才来呀,对了,你快点,过来签个手续,我要办一份股权抵押证明,会馆现在就你和我两个股东,所以,你必须到场签字。”
我一惊:“怎么了,再说,我听老莫讲,咱这会馆不是还有个投资人吗?咱们老大呢?你得问老大同不同意这事儿呀。”
莫青楠咬牙:“老大去罗布泊那里收东西去了,没三个月回不来,你让我上哪儿去找他。”
我为难:“这样儿,不好办吧,还有,你到底为什么要抵压这个股权啊。"
莫青楠冷哼:“季先生,你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我现在无非就是有难处,临时找补一下,你去不去?别忘了,你的股权书上是怎么写的!你做为入股方,你没权干涉大股东的决策,让你跟我过去,是看得起你,不然,我一样能搞定!”
我不耐烦:“行,行,行,就按你说的来。唉,我看我这投资算是要没影儿喽,哎”莫青楠目光闪过一丝狠色。
然后,她领我上了辆宝马x5,启动,直奔律师楼而去。
我跟莫青楠,到了律师楼,然后签了份文件,意思是说,我做为持股方,同意莫青楠,把手头股份做抵押,移交,出售,等商业化的处理。
签了文件,莫青楠长舒口气。
我问他:“你这是到底怎么了?”
莫青楠瞟我一眼:“行了,季先生,这一次我谢谢你啊,等我忙完手头事,到时,我再跟你好好聊一聊。”说完,这大人妖抛我一媚眼儿,拧大屁股蛋子,走人了。
我摇了摇头,走到楼下。
莫青楠刚好起车,打舵。
我追上去:“哎,哎,等我呀。”
莫青楠:“我办急事,你打车回去吧。”说完,一脚油门,轰,遁了。
我回到会馆。
刚拐到老莫办公室,老莫就一脸神秘地反手把门关上,然后问我:“季兄弟啊,那人妖一大早地找你干什么呀。”
我摊手说:“我也不知道啊,他就是拉我去了律师楼,然后让我签了文件,说是同意他自已,随便处理咱们会馆的股份。”
老莫眼珠子一转,一拍大腿,咬牙说:“这个死人妖!他这是要卖我们啊。”
我说:“怎么回事儿啊。“
老莫振振有词:“季兄弟啊,你上大当了,你签了那个文件,等于同意他随时随地抽出股份,又或是把会馆的股份变卖给别人。哎呀,你傻呀。“
我故作木愣:“这这不会吧。“
老莫抱臂,没好气看我一眼:“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香港这地方,不同内地,什么都**律,你这么一闹。唉我原本还想跟你在香港好好发笔大财呢,结果现在可好,行了,咱们呐“
老莫长叹口气:”慢慢等死吧!”
我看着老莫,我心里想笑。
是的,我不会告诉他,这只是第一步!下面,还有第二步,第三步
等到了最后。
我想了下问老莫:“大哥,你坐过牢,你说那里边儿,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