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有多少钱。
财务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犀利女,名叫单姐。
单姐是香港本地人。
听说我要问帐,二话不说,上来拿笔,就在一张纸上写了几行数字。
我看了下,余额嗯,我扔里的本金还在,另外,还多出不少。
哎呀,我这一票,可把大先生给坑坏了。这家伙,估计跟我拼命的心都有!
今后,大家一起,慢慢玩儿吧!
确定了会馆帐目,我让财务单姐安排后续事宜,首先第一件事,这莫氏道医会馆的名儿不能起了。
得改名,名字呢,低调点,就叫季氏私人诊所。
简单明了,内涵深刻。
私人诊所,诊治的不止是病,心理,生理,总之,只要感觉不对劲儿,您,就准备好银子,来瞧病吧!
我这边把会馆事务都安排妥当了。
也已经到了下班儿点。
吩咐员工们,回家自行休息。
我偷空儿松口气,翻出手机,正想给薇薇安打过去。
对方却抢先来电话了。
“喂!季先生吗?快点,出事情了。”
我一惊,这肿么个情况?这刚把会馆弄到手,屁股没坐热,就出情况了?怎么回事儿?
我忙说:“薇薇安,你别急,具体怎么回事,你仔细讲清楚。”
薇薇安:“是哥哥,他,他跑去海边,要要跳海。”
哎呀我去!这回是真疯啦!
我顾不上什么了,起身,用最快速度跑到外面,跟俩看门保安说了个回见,站路中央,拦了个出租,直接坐上去了。
上车,我才想起,这还不知道薇薇安她哥在哪儿呢。
又掏手机,问清楚了地方,告诉司机。
调转车头,一路疾飞!
一路好不容易,花费一个多小时,期间跟薇薇安通了无数电话,手机都给打没电了,这才终于来到了海边。
到地方儿,我一瞅,乐了。
这是一片风景优美的海滩,如今时临傍晚,已经涨潮。
卢家的这位大哥,手拎了那把没开刃的青钢宝剑,一脸激愤,只穿了个小三角裤头儿,站在一块礁石上,正怒目视着落日。
岸边儿,一溜站了十几个人。
其中,有卢大哥的夫人,还有一个**岁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眼上挂了泪,一声声爹地,叫的让人心碎。
薇薇安,一身警务便装,脖子上的胸卡都没摘下来,正抱臂,冷眼,凝视她的大哥。
海水,不是很深,我估计卢家大哥站的那地儿,跳下去,充其量也就没到胸口,淹不死人。
我走到薇薇安身边。
跟她一起看卢家大哥,我问:“你才到?”
薇薇安紧锁双眉:“是的,季先生,你说他他这个样子。”
两句话一出口,薇薇安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完事儿,小警花一拧头,趴我肩膀上低声抽泣。
我拍着她肩膀说:“好了,好了,现在全都过去了,他没事儿,等他这拨药劲儿过了,我给他配点药,调一调就好了。”
薇薇安,抽泣着,然后默默点了下头。
解五石散之毒,重在一个泄字,讲究一个泄尽药力。
这个,倒不是难事,难的是,卢大哥的心思,他现在中毒太深,就跟着了魔似的,因此
我心里苦笑,看来,这莫青楠和老莫留下的一屁股翔,还得我给擦干净!
谁让咱接手这会馆了呢,干,就干到底吧。
想到这儿,我二话没说,轻轻推开薇薇安,把手机和钱包交到薇薇安手里。然后,挪动两条腿,一步步地走进齐腰深的海水中,径直来到了卢家大哥的身边。
“大哥,您这是干嘛呢?”
卢家大哥:“修炼!接日落时的杀气!”
“哦,修炼啊!那你瞅瞅,这太阳快落山了,你甭练了,成不?”我抬眼瞅他说。
卢大哥:“你个外道邪魔,敢阻我练功,我一剑劈死你!哇呀呀呀!”
卢大哥挥着没开刃的青钢剑就奔我来了。
啊我听到沙滩上一阵尖叫。
我在水里,微微侧了下身,伸手一抓卢大哥手腕,稍微用劲儿一掰,那把青钢宝剑就掉海水里。完事儿又往我怀里一拉,卢大哥站立不稳,作势要倒。
我转身,拱背上去,稳妥儿地,就给这货扛在身上了。
“哇呀呀,你放开我,你“
我没理会卢大哥的扑腾,一边趟水往前走,一边说:“大哥呀,你看,老婆,孩子都在岸上,咱甭闹了啊。“
卢大哥:“你你阻我修仙!”
我说:“你修了这么久,你修成什么了?就刚才,你的宝剑都让我打飞了,你修成什么了。”
“呃”海水一激,海风一吹,再加我这么一折腾,卢大哥身上药劲儿就散了不少,人也渐渐变的理智了。
“你我刚才见你身手不凡,似有高人指点,你可曾修过仙?”卢大哥伏在我背上振振有词地说。
我:“修仙,修神的不知道,但我这有一部功法,名叫形意内家拳,你有兴趣吗?”
“有!我要跟你修这个!”卢大哥把脑袋耷拉下来,瞪眼,大头朝下地瞅我。
我无语,这人,还没完全正常呢。
大家看到卢家大哥这个样子,或许会说,这人是不是精神病儿了,怎么这么不正常。其实要说病,没有。就是让药石冲到了脑子,外加被人给忽悠了。
稍加调理,便会恢复正常。
回到岸上,我把卢大哥放下,家人立马围上来,拿毛巾,毛毯给卢大哥围上了。
薇薇安没去管他大哥,而是直接扶着我,一步步上了她开来的车。
进到车里,薇薇安说:“季先生,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啊脱衣服?”
薇薇安:“是啊,要不穿湿衣服会着凉。”
好吧!脱就脱,我三下五除二,脱的只剩下一个小裤头儿。
薇薇安瞟了眼半裸的我,脸微微一红,但嘴角,却有一抹敛不住的坏笑,接着,她把我湿衣服收到后备箱。开车门,上车,发动车子,轰着了暖风。
我坐后排座笑说:“这大热天的,用不着开暖风。”
薇薇安倔强:“不行,季先生,这次你要听我的,开暖风,不然受凉。”
说完这句,薇薇安开车直接驶离岸边。
我坐车里,看车走了一会儿,但又好像不是回家的道儿,我问薇薇安:“咱这是要去哪儿呀。”
薇薇安:“太古广场,我要给你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