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两三秒,我又拿下来了。
次奥,听不懂,我听个大头鬼呀!
我目前的水平,简单,缓慢的广东话,还能听出个大概来。可这对师徒的语速非常快,压根儿听不出个子午卯酉。
正郁闷呢。
薇薇安穿了个小吊带裙,擦着**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了。
见状,我径直接她手,把茶杯交到她手上,压低声音指了指隔壁说:“快,我去冲凉,你帮我听隔壁都讲了些什么。”
薇薇安看我一眼笑说:“季先生,你这个东西,太不专业了,还是看我的吧。”
说了话,她解开大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类似听诊器的东西,只不过,前侧用来听诊的圆筒比正常的要大上两倍还要多。接着,薇薇安把耳塞,戴到耳朵上,一手拿了听筒的另一状,稳稳就贴在了墙壁上。
我和小伴伙再次惊呆了。
我指着这装备对薇薇安说:“这个,你们,警队的?”
薇薇安微微笑过:“是啊,季先生,我想你个医生连听诊器都没有,就顺手把这个拿来了。”
我晕!
小傻妞儿还是什么都不懂。
这玩意儿,能当听诊器用吗?再者说了,我我用得着听诊器吗?
我进洗手间冲了凉,也换了身备用的干净衣服。
出来的时候
哇哦!
薇薇安腿真白,真细嫩呀。
漂亮,带劲!
我在心中一笑,又迅速端正思想,走到薇薇安身边,陪她在地上坐下,侧耳倾听。
听了约十几分钟,薇薇安一脸凝重地收回窃听筒对我说:“季先生,是程家,程家出大事件了。”
我一惊:“程家什么程家呀。”
薇薇安把窃听筒放回包里,一脸正式地跟我说:“程家是香港的传媒大亨,现在又有入股电讯产业,生意做的很大,卢家跟程家之前有过生意交接,所以,我对他们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讲重点。”
薇薇安:“那对师徒说的很乱,我大概分析,事情就是,程家受人恐吓,有人在院子里的地面上,用鲜血写下了十日内全家必死这几个字。”
“程家在大屿山有幢很大的私人别墅,里面住着已年入高龄的程远桥,这对师徒说程远桥已患上有多种疾病,因此受不得惊吓。所以这件事,程远桥本人还不知道,第一个发现的是别墅的佣人,然后又是小女儿,最后小女儿用电话通知程家子女,程家人今天晚上,就已经都到齐了,过来陪程远桥。”
我想到这儿问了句:“他们报案了吗?”
“已经报案,警方立案了,但只说是一般恐吓,让程家人不用担心。”
我想了下:“那这对师徒?”
薇薇安:“他们具体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只听说,好像是大儿子在香港请来的风水师,也是今晚刚刚到。”
我略分析了下,就对薇薇安说:“好了,辛苦一天,早点休息吧。”
薇薇安:“那季先生麻烦你。”
噢!
我冷不丁反应过来,我还坐在人薇薇安铺在地上的床垫子上呢。
我急忙起身。
薇薇安略有害羞地朝我一笑,拿了个床单,该在身上,就这么躺下睡了。
我坐在硬板床上,脑子一团乱麻。
十日内全家必死!这究竟是一般恐吓,还是别的什么呢?
想不通啊!
我摇了摇头,正要躺下,无意瞅了眼薇薇安。
好嘛,这小傻妞儿,睡的那叫一个香啊。
蜷缩床垫子里,居然打起了小呼噜。
走了一天路,累了!小傻妞儿也该好好休息下喽。
我尽量不发出声响,慢慢平躺在床上,三分钟后,死觉。
天亮,早起。
我发现薇薇安还在睡,并且睡相那叫一个夸张,怎么说呢,整个人已经从床垫子上滚落到地板上了。
我走过去,伸脚,轻轻踢了下薇薇安小脚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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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喃喃自语。
我坏心一起,蹲下,伸手轻轻挠了挠薇薇安的小脚心。
这傻妞儿,扑愣一下子,抬脚就踹我肚子上了。
我本能出手,一把就逮住了薇薇安的足踝。
薇薇安又抬另一条腿。
我顺势又把另一只抓住。
薇薇安醒了,睁开朦胧睡眼,盯着我:“季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我黑脸:“我要拉你起床。”
薇薇安脸唰一下红了,急急忙收腿,两手又把小睡裙往下拉了拉,低了头说:“不好意思季先生,昨晚我睡太死了。”
我松开手,脸上堆起笑意柔声说:“那,再睡会儿。”
谁料薇薇安侧头想了下说:“嗯,好。”
完事儿,扑通,倒床垫子上,继续睡。
我服了!
小傻妞儿八点半才起床。
我早已准备好早餐。
我们一起消灭了早点。
薇薇安说:“季先生,今天我们去哪里。”
我想了下说:“先去你说的那个程家别墅,噢,对了,隔壁那对师徒也要去,我们尾行前进!”
薇薇安露两排小牙,笑说:“跟踪,我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