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通枕头砸!
嬉笑一阵,几个人都疯够了。
林冰冰这才在我身边躺下,拄了手问我:“刚才到底什么了?”
我背靠在床头上,手放脑后,徐徐跟两大妖娥子把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
但我没提二叔,我只说,他们让我认一个人,然后,我就认了。
蓝雪娥听罢自语:“这人真是怪了,费这么大劲,就为了认一个人,那人究竟是什么啊,神仙吗?”
我坏笑:“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我们怎么睡!”
ok!怎么睡,也轮不到我跟俩大妖蛾子睡!
一间套房,三张床,每人一张!
死觉去吧!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起,我两大妖蛾子用早饭。
席间,王光原来电话了。
是打到林冰冰手机里去的,冰冰特意开了免提。
王光原声音诚恳问我昨晚有没有休息好,有没遇到什么。末了又说实在过意不去,不知道我不会喝白酒,要不改天再请一次,喝啤的?
林冰冰拒了。
最后,这货又说跟林冰冰谈生意,今天稍晚,会去冰冰的公司详谈。
撂电话。
冰冰一脸紧张:“季哥,我该怎么办?”
我笑说:“什么都不用办,该怎么谈生意,就怎么谈。这事儿,已经了了。因为,有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蓝雪娥歪头看了下我说:“那陆老爷子的事”
我喝了口皮蛋粥说:“放心,老爷子的事没黄,这仅仅是个开局而已。”
稍后,我又补充。
“一个漂亮的开局!”
早饭结束,蓝雪娥跟我走,冰冰独自回公司。
我坐车上,抽空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给了经手酒会行刺案的赵警官。
“赵警官吗?”
“你是?”
“季氏会所的季柏达。”
“噢,你好,你好。”
“赵警官,不好意思,搁您这儿借个方便,问个公事儿。”
“你讲。”
“当初行刺我的那个商老六,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疯了,结果出来了,精神分裂。再加上,行刺结果仅是轻伤,所以就不追究他刑事责任,改为家属监管。”
我顿了下说:“赵警官,我下面这要求,我自个儿都觉得挺过份。那什么,我先说啊,你不用答应,你就看下,我该怎么办。”
“你说吧。”
“赵警官,你方便透露商老六的住址吗?你知道,我这要查,也能查,这不是怕麻烦嘛,咱都这么熟了,我求谁不是求啊,我这不如求您呢。”
电话那头儿,赵警官乐了。
“行,一会儿,我给你短信吧。”
“好嘞,我记着了!”
结束通话,我放下手机,静候短信。
三分钟后。
短信来了,打开,里面一条地址。
我扫一眼,记下,又迅速删了短信。
蓝雪娥扭头问我:“头儿,我们一会儿去哪儿?”
我笑了笑说:“xxx街xx小区,六号楼,三单元,301。”
蓝雪娥怔了下:“呃,去那儿,干什么?”
我说:“找人,治病!”
商老六家出奇的破败。
他所住的楼,是某个钢铁厂的老式住宅,年月古老,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
楼的卫生和居住条件都极差。
商家,一家三口人,挤在一间不到四十平的小屋子里。
我们去的时候,商老六的老娘,正坐在门口那儿,吹着楼道的过堂风洗衣服。
我走到近处,蹲下来,看了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眼,我说:“大娘,我是xx医院免费上门提供医疗服务的季医生,这是我的名片,哦,还有我工作证件。”我拿了几个证儿,在老人面前一晃。
老人抬头,狐疑地打量我说:“医院,免费服务?你不是骗子吧。”
我说:“我怎么能是骗子呢。那什么,大娘,你腿脚哪里不舒服?”
老人长叹口气:“老肾炎,你看吧。”说了话,她挽起裤腿,伸手在小腿上一摁。瞬间,皮肤上就起了一个坑。
松开手指,坑久久都不下去。
我明白了,起身,打电话:“小柔啊”“季哥什么事儿?”
“你抽时间领小仙儿过来我这里一下,我在”
我把地址报给她,又说:“慢性肾炎,你先着琢磨着配点药,然后过来详细做个诊断,再加减用药,钱,就别收了,完事儿跟琪棋说在帐上走一下就行。”
“季哥,我明白了。”
我蹲下,跟老人说:“大娘,您儿媳妇呢,怎么不见她洗衣服呀。”
老人:“跑了,儿媳妇跑了,剩下个小孙子,刚上初中,唉,儿子又疯了,这个家,真没活头儿了。”
说了几句,大娘眼泪下来了。
我看着大娘眼泪,我没说话,我只在心里琢磨自个儿该干的一件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