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跟上面几条都没关系,属于邪门儿,当然,没让邪事缠身的也能用。
大概就是,要保持一个侧卧位,就是,倒向你身体的右侧。为何是右,不是左呢?左侧容易压到心、胃两区,对消化什么的不好。
一定要朝右侧卧。
在后,两腿自然曲起,闭眼,想像一个字‘松’。
即放松的松字。这个松字,怎么个念想儿呢,就是想像身体里有一口古老的大钟,你就想着,这个钟被敲响,然后发出‘松ong,ong,ong‘类似这样的回音。
这个回音,从身体里面,渗透到每个关节,让脚趾头到头发根儿,每一个部份,都进入完全彻底放松状态。
一句话,就着想着,自个儿散花儿了,彻底松开了。
人这么一松,脑子里紧绷的弦儿,就完全松开了。
接着,就觉得骨头节儿开了,浑身轻松,全身懒洋洋,那么,干嘛呢?死觉呗!
这个方法,比数什么喜羊羊,小灰灰的都要好用许多。
并且,这个松,同样也是内家拳的入门法子。
人一松下来,关节得通,得顺,通,自然就不痛,自然就不生病灶了。
我倒床上,念了几十个松字儿。
渐渐,我就失去意识,死觉了。
第二天早起,一切就跟什么没发生似的。
用过早饭,背上行囊,我们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路经过了拉纳山(现在是个大隧道)、莫多乡、党巴乡、巴塘。
这一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件,只是赶路。但我感觉自个儿,变的挺贪,食欲旺盛,经常跟我的后勤小部长任玲同学,要小零嘴儿吃,比如什么牛肉干之类的。
而每每此时,任玲都会伸手拍我的小肩膀说:“我可怜的小哥哥,又让妖魔冲坏了脑子,来,我这儿有好吃的,全拿去吧。”
结果,可好,这一下知道我精神出问题以后,队伍中人纷纷投来同情之目光。各种各样的小食品啊。就连人费老也把他从海外背来的榴莲干儿给我解馋。
榴莲干
好吧,我能说,我吃了以后,就没人跟我打招呼了吗?
顺利到达了巴塘,在那儿休整一天,接着我们又出发,来到竹巴笼乡,又来到了著名的金沙江大桥!
到了这里!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西藏地界了。
大桥上,有站的笔直的武警战士站岗,他们会核对每个人的身份证,确定不是逃犯什么的,才允许人过桥。
我们一行都没问题。
至于小女巫
吼吼,那长相儿就是身份证儿。
只是,我们这一群队伍有些古怪。
康巴大汉,驴友,外加一个藏地的女巫
千年难遇的极品组合啊。对了,还有我这么个半精神病儿状态的拉轰小道医。
过了恢弘壮观的金沙江大桥。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个传说中,死过不少人的地方。
危险的‘海通沟’。
海通沟是一条路段的名字。
为啥说它危险,又说它那儿死过不少人呢。
因为海通沟两侧的地势非常险要,经常发生飞来石,泥石流,塌方等自然地质灾害。
并且,毫无预兆,夸张点说,就是走着走着,嗖!一大石头飞来,轰!给人砸路中间了。
不知为何,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走在这条路上,竟极罕见地胆怯了。
然后,我做了一件,这辈子我自认为最无耻的事儿,我站在了小女巫的身边儿。
我们走了约一公里。
然后,天就下起了大雨。
那是突如奇来的一片云呐。
就像西游记里头,妖怪出场前的不祥之云似的,一下就笼罩了四野,然后,咔嚓一记大雷。
我们匆忙换上了雨衣。
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歇着,只能是通过海通沟,然后到达一个叫温泉山庄的地方。
“不行啊,这雨太大了,我们找个地方避下雨吧。”风雨中,铁兵哥大声跟我说着。
我摆手:“别跟我商量事儿了,我现在脑子有问题,那个,你跟大刚哥说吧。”
然后,他们商量的结果,让我捏把汗。
众人决定,到前方一个突出的陡崖下边避雨。
这不是在拿绳命开玩笑吗?
大红姐马上把这主意给否了。
接着,梅子又提一建议,她建议我们后撤,转头走。
费老又不干了,说英雄不走回头路,之前鼠疫闹的他已经够烦了,这次,他要顶着风雨前进!
至于我这个半精神儿病儿。
我贱兮兮地跑到任玲身边儿说:“妹子,冷不,哥拿小身体给你暖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