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哪里去鸟?
我心中一动,伸手把门推开,嗖,移进去了。
房间是个单人标准间,面积不大,进屋是小走廊,一侧有洗手间,穿过走廊里,里面摆了一张大床,再就是电视柜,衣柜。
在电视柜的位置则放了一个大大的黑色旅行箱。
除外,房间再无人类气息。
咦,怪了,这何仙姑哪儿去了?
我摇了摇头,正要走。突然,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且听上去,这脚步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我心中一动,想也没想,嗖就遁进洗手间。
然后四下望了望,我拉开淋浴的不透明塑料布帘子,转身就钻进去了。
五秒后。
房门开,接着我听到一熟悉声音。
“你们什么酒店,啊!还五星级,这屋子里蟑螂你怎么解释,你看咦,我打死那只蟑螂呢?”
我听这话,下意识抬了抬脚底。
好嘛,鞋底下正粘了一个惨死的小强!
用务员:“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广州这边气候较湿润,蟑螂之类的东西很多,酒店这方面一直在完善,希望不会影响到您的居住体验。”
“蟑螂呢?我打死那只蟑螂呢?咦,明明死了的,难道会跑。”
“那小姐,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行了,行了,你先走吧。”
服务员脚步音,关门动静。
两分钟后
你妹啊,她推开洗手间的门了。
我怎么办?该用一种什么方式现身呢?比如,喂,何仙姑吗?我是黑山老妖,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而就在我掂量措词的时候。
香风轻动,然后
我听到哗哗的水响。
呃,天呐,人家在方便耶。
我又等了半分多钟,没听到水响,估摸没声音了,我心里想了想,然后猛地一下拉开帘子,面带微笑说:“何仙姑,你好,我是黑山老妖!”
“啊”高达近百分贝的刺耳尖叫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与此同时,一块红白相间的东西,迎面就奔我袭过。
我去!
你妹儿啊!这不是姨妈巾吗?
没错,一块姨妈巾,正以不输子弹的速度奔我脸上撞来。
我咬牙,拿出基努里维斯躲子弹的功夫,瞬间拧头,闪身,躲避。
嗖!啪!姨妈巾贴浴池后边的池砖上了。
我迅速调整姿势,摆正视线,凝目仔细一看!
一枚漂亮女子正一手拎牛仔裤,一手颤歪歪地指着我说:“你你个死达季柏,几个月不见,一见面,你就你就偷窥我。啊我不活了。”
我一怔,扬手:“雪娥,你听我解释!”
蓝雪娥扭头,伪泪奔!
嗖,遁了。
砰!卫生间的门又被关上。
千言万语难挽回我在蓝雪娥心中的节操了。
一别数月!
我又见到了,当初那个给我充份暗示,却又表示忠贞不二情感的蓝雪娥同学,哦不,是同事。
只是,我们这次的相遇,怎么就这么!
变态呢?
我想了下,从马桶旁撕了一块手纸,把鞋底的小强摘下来,推开卫生间门。
刚出门口。
就见雪娥子正抱臂气哼哼地看我。
我一乐,拿小强说:“”你的小强!“
“啊”又是一记高分贝的尖叫。
“你,你快把那东西拿开,我,我最怕这东西了。”蓝雪娥脸色苍白,捂眼睛说。
我无奈,把小强扔进马桶,按了开关,哗,小强,永别。
转身,出了洗手间。
蓝雪娥咬牙切齿。
我抱臂,倚在墙上对她说:“呃,雪娥你好,对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发信息呢?”
蓝雪娥恨恨:“发你妹啊,我到了美国,累的要死,一天到晚,分析化验,化验分析!我都快疯了!我去他大爷地!整整几个月啊,在一间屋子没出来。这好不容易放假,正打算去加拿大那边儿散心,我去他大爷地,又给我调回国内,还安了个何仙姑的绰号,这你妹,这是玩哪样啊。”
雪娥子要哭了。
我陪着雪娥子憋屈:“我不也一样,这几个月,过的都是死里逃生的日子。好不容易安顿下,又让人安了个黑山老妖的绰号,给发到这儿来了。”
蓝雪娥猛抬头,望着我,呆了十秒,突又扑哧一乐:“你个死达季柏,你就是黑山老妖啊。”
我长叹口气,然后,往床上一坐,接着又踢了鞋子,躺床上,懒洋洋问:“何仙姑啊,你对我们这次行动,了解多少啊?”
蓝雪娥先是微叹口气,接着又说:“知道上海那次吗?”
我说:“知道。”
蓝雪娥:“他们卷土重来了,并且,这回,不单是拿人做试验,而是,复仇!”
我一惊:“复仇?找谁复仇?”
蓝雪娥:“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