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岛大神要亲征,这还了得。
我得小心应对才是啊。
只见这会儿,芳岛大仙儿,领了七个手下,也不管那些招惹了蛇神的小杂碎了。她让其中一个手下扶了她,再加上拐杖运步如飞地直奔我过来。
我拧头,逃。
就这么着,我始终跟芳岛保持大概一百米的距离。并且,我还让她抓不着我影儿,不然子弹可是不长眼珠子的东西。
走了一阵,出了山谷,芳岛仍旧穷追不舍。
按正常高手思维,芳岛小姐,绝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她这么拼了命的追我,其实无外乎一个原因,私仇!
一个水灵灵,漂亮的泥轰妹子,让我硬生生给炸断了一条腿。
哎哟,这个仇啊。
我估计芳岛就算,走遍天崖海角,也要觅到我的身影,然后将我杀死一万遍。
这个东西,如果搁小女巫话讲,就叫因果。
我种下的因,必须由我来解开这个果才行。
一路疾奔。
前边儿,苗家妹子,跟我大概保持了,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然后,就这么着,我们跑了大半个下午。
天黑时候,都累了。
我们找到了一个大瀑布,搁那儿安营扎寨。
芳岛估计也是累了,没跟,在距离我们三百多米外的一个小山坡,找了棵大树,搁树底下歇着。
我跟打了鸡血的似的,精神头十足。
先是走到营地,告诉大家注意警戒,严防鬼子兵趁我们都睡着了搞破坏。
然后,我跟仁增换班儿,他先在附近转了一圈。
我借机会,打了个坐,稍微神游了一下太虚。
睁眼,仁增回来,告诉我一切平安,但对方保不齐随时可能发动突袭。
我让仁增休息。
然后,拿了大枪,开始担任警戒工作。
我估摸鬼子们这会儿也多半能料到,我们是想把他们引到一个地方去,是以,他们也不浪费子弹了,而是安静地以武士姿势,围了大树,端坐一圈。
芳岛跟个法师似的,坐在圈中间,一动不动。
我找了个制高点,高灯下亮,盯着这一伙人。盯了一会儿,我脑子里就起了坏心思。
我想打枪,吓唬她们一下。
刚把大枪搂过来,准备要瞄准。突然,我听到身边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的动静。
这肿么个情况?
难道我刚才动静太大,扰到了蛇神爷爷,黑熊神爷爷,又或虎神爷爷?
我眨了下眼,悄悄拧头,然后我抬起了枪。
动静越来越大,间或还有一丝微弱的求救音。
“救命,救救我。”
谁呀?
我心中一动,提了枪,一步步挪过去,到了近处,扒开草丛一看。
我和大枪,都惊呆了。
首先这是一个人类,其次,他是谷村。
谷村老鬼子!
你他大爷地真是一只鬼呀。这什么地界儿啊,原始森林,无人区,你妹你跟到自家后花园儿似的,想在哪里出现,就在哪里出现。
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晚辈柏达,服了。
我蹲了身,仔细打量。
这一仔细看不要紧,我发现了几个改变。首先,老鬼子的头发,眉毛,没了。并且,没的痕迹很天然,原本长头发,眉毛的地方,光溜的那叫一个亮啊。另外,皮肤,变的光洁,有弹性。但是呢,身上有伤,并且不止一处,且还是擦挫伤。
他面对我,倚躺在草丛里,抬了头,微睁眼:“季先生,救,救我呀。”
老鬼子的情况,让我想起了,久久不曾见过的,陆老爷子。即,那位饱受新生命药物折磨的,江湖老大爷。
陆老爷子,是在白三爷的一通祸害下,进化到了一种‘不科学’状态。
是的,科学解释不了,所以就是,不科学状态。
那么谷村呢?
他虽然没遇到过白三爷,可他的状态,也非常的不科学。
谷村从进藏那天起,先是不服高原反应,但接下来的表现,又极其的活泼好动。
他就跟个壮小伙子似的,在丛林间,蹦来跳去。
但事实上,他可是一位,年过百岁的老人啊。
这不科学!
我弯腰,扶起了老鬼子的头。
鬼子咧嘴冲我一笑。
我惊讶发现,这货的嘴角,布满了鲜血,并且,假牙,还掉了一半儿,显然是撕扯后的结果。
我小声儿说:“老先生啊,你这是让谁给害了吗?”
谷村长舒口气:“季先生,我对不起你呀,我对不起,对不起你爷爷,我对不起!”
我心说,这老鬼子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行了,我急忙打断他:“别道歉,道歉有个毛用。世界上最虚伪的行为中,道歉排在第一位,有道歉的心思,不如踏实干点实事儿。”
老鬼子又长舒口气:“那个山田,他,他不是我的会计,他是中国人。”
我说:“我知道。”
老鬼子又说:“他给我,给我,先打针,然后又吃了一种虫卵,接着又注射了,几种不同的药物。我,我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晕了!
谷村你个老鬼子,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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