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心似乎觉得光吐糟有点太过于单调,她的脚在权斯年的脸上拧了又拧,差点的就要拧出一个坑来。
权斯年打死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当时在机场差点把他整成终身残废的暴力女,他死命努着自己的脸恨恨道。
“你这个暴力女,母老虎,臭大脚,你在机场薅小爷的头发我都没给你要营养费,洗护费啥的。
你可倒好不点头哈腰的讨好着小爷,还敢把小爷堵到这死胡同里面,你的良心呢?”
简安心听着权斯年声嘶力竭的指责双眸瞬间瞪大,她半倾身,下腰。
啪!
简安心毫不客气就是对着权斯年那视如生命的精致脸蛋就是响亮的一耳瓜子,她声音急吼吼的如同要即将冲破囚禁在牢笼里面的狮子般,有一股子要将所有束缚生生撕碎般的狠劲。
“良心?你他娘的还好意思和老娘讲这个?”
简安心被权斯年一番争辩瞬间就气笑了,她双手叉腰,端得就是一副女混混头子的恶劣模样。
“你个大男人和我一姑娘抢出租车就算了,他娘的,你还敢踹我?
老娘我就问问你,你的绅士风度呢?你的素质教养呢?”
权斯年一双狗狗眼冷睨了简安心一眼,唇角上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你?还姑娘?依我看你母老虎他娘还差不多!”
“嘿!我说你这小子嘴怎么这么欠呢!”
简安心一手猛拽着权斯年的衣领子,略微一个巧劲就将权斯年整个人跟翻茄炒鸡蛋似的,翻了个面,直接面枕大地。
简安心整个人都踩在了权斯年的背上,她看着柔弱无骨的手,力气却大得惊人。
她一耳光子抽在了权斯年的后脑勺上,语气里充斥着漫不经心的小痞意。
“嘴还欠吗?”
“槽!你这个暴力女有种你别跑,你有本事放开小爷!”
权斯年急得红白脸交映着,即使吃了一嘴的灰也不甘服输。
“怎么?要喊救兵?”
简安心似乎是站累了,不耐烦的抖了抖两条纤细而笔直的双腿。
一会儿,半蹲了下来。
虽然简安心只有八十五斤,但是架不住权斯年是个不扛事儿的。
“小爷的腰都他玛的快断了,还不允许小爷叫个救兵?”
权斯年怒吼着,可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虚。
“哈哈哈哈……亏得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却不想是个菜鸡!”
“赶紧的……放开小爷……”
权斯年说话的声音越发的虚了,额头处不断的浸染着冷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的缘故,总觉得自己的腰骨咯吱咯吱的响。
“放了你,可以。叫声简哥听听?”
“……”
权斯年闭嘴保持着沉默,他觉得这是他最后的一丝自尊了,他得守住。
“哟,骨头还挺硬!”
简安心瞧着权斯年那固执的脸,又抽了下。
“瞧你这不禁打的半吊子,今儿个就……”
“你们在干什么呢?”
简安心的口嗨还没吐完,一道低冷清冷的嗓音在他们背后缓缓响起。
“哥,哥救命啊!快来救我啊,不然,我就晚节不保了!”
权斯年这呜呼哀栽的话前一秒落了地,后脚简安心手下意识就抽了权斯年的后脑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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