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族长。符定最后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符标,当上了族长,粉粹了符标的如意算盘。
所以符标一直想办法为难符定。符定接受族长之位后,符家本宗已经积弱难改,符家本宗的人早已经失去了和符标一族相斗的信心,他们认为符家堡落到符标手上,那是迟早的事情。
符定召集本宗的二十多人商议了半天,但谁也想不出挽救现在危局的办法,这使符定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就在这时,已经变成了秦阳的符东回到了符家堡。
符定见到儿子,又惊又喜。喜的是儿子在外游历三年,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惊的是此事若让符标等人知道,一定不会放过儿子。
秦阳见到父亲的转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恍然如在梦中。符定依稀长得有些像秦德,这使秦阳感到了莫大的慰藉。
从并州院血案之后,秦阳无不无刻不在想着为父亲报仇,现在父亲的转世就在自己的面前,这使秦阳百感交集。
秦阳虽然知道,现在符定所表现出来的舔犊之情,是对符东的,不过秦阳仍然很享受符定那充满父爱的目光,那目光就像秦阳幼年时看到的秦德的目光一样。
知子莫若其父,符定不久就现,儿子的气质已经大变,甚至可以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符定现,现在符东除了对自己带着一种恭敬之色外,对其他人,都有一种视若蝼蚁的感觉,符东的眼神中有一种令人颤栗的东西,仿佛他一个眼神也可以杀死一个人。
符定感到儿子的眼神既然熟悉,又陌生。那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来自遥远的记忆,符定想了很久也没回忆自己到底是在何处见过这种眼神。
尽管如此,符定对秦阳仍然有一种难以明言的亲近感,仿佛是从血液深出出来的一种亲情。所以符定并没有怀疑秦阳就是他的儿子符东。
人总是会变的,符定认为儿子经过生死情变,经过三年的游历,气质大变也属于很正常的事情。
秦阳回到符家堡的第三天,符标带着一百多人包围了符定的院宅。要符定交出符东。
符定对秦阳道:“东儿,爹去对付符标,你赶紧逃出符家堡,逃得越远越好。”
秦阳道:“爹,你是堂堂的族长,何必怕那个老杂毛。”
符定看了秦阳一眼,脸露惊异之色,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阳说的这句话,符东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符东是深知符家本宗的处境,也深知符定的难处的。
符定喝斥道:“听爹的话,快走。”
秦阳道:“我要跟爹一起去对付那个杂毛。”
符定一股怒气上冲,心想符东也太不懂事了。他不理秦阳,带了几个徒弟,走到院宅大门。
大门外面,露出了符标皮笑肉不笑的面孔,胡标阴阳怪气道:“族长,我是来执行长老会决议,捉拿违背祖宗遗训的叛逆胡东。”
符定冷然道:“我早就说过,要诛我儿子,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符标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叫你一声族长,是给你面子,符定你要徇私么?”
符定沉声道:“我不徇私,但谁要杀我儿子,我就和他拼命。”
符定说话之间,护犊之情,溢于言表,回肠荡气。
秦阳心中一暖,虽然他知道符定的护犊之情的对象并不是对他,而是对符东。
符标冷笑道:“符定,看来你打定主意要袒护符家的叛逆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符定说完,脸色一沉,对手下的人喝道:“符定徇私,将他拿下。”
十多个人立即持剑向符定冲去。
符定拨剑在身前一扫,将数名向他冲来的人荡开,然后他挺剑向符标冲了过去。
符定知道,不制服符标,根本就保不住儿子。
符标冷笑道:“符定,你以前不过胜了我一招当上了族长,你以为我现在还怕你吗。”
符标说着手中剑光一闪,迎击符定。
不一会儿,符定就被符标等十多人围住了。符定马上感到吃力至极。
符定和符标之间的差距不过一招之间,现在符标带了这么多人来,符定感到自己的死期到了。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儿子符东。
这时,院宅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天的怒吼:“谁敢动我爹一根毫毛,我立即让他死无全尸!”
这声怒吼,正是秦阳出来的。
符定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是一暖,他知道儿子的武功比自己差得远,但是儿子有这份心,他已经感到满足,现在就是要他牺牲性命,他也要维护儿子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