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已经在重新修改计划,军政司也重新下了征召令,只要我们准备妥当一点,金国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毕竟他们的实力不强。好了,你们只管
一仗,打出汉家地威严来,其它的事就不用管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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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大军远去,林靖文的心里却不象他说的那么轻松,这次是真地要提前跟辽国干上了,辽阳府不足为虑,金国只要防备好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辽中京方面会不会出兵。南京耶律淳处于宋朝和辽中京之间的夹缝里,他是没有余力实际出兵辽东的,除非他放弃反叛重新归降耶律延禧,祈律府方面最多也就是囤兵辽东边境作出威胁地架势。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却说那朵这边,辽军已经放了狼烟,兵马开始戒备。不过,铁州已经乱了,汉人和奚人百姓反叛,刚征来地军队里汉兵和奚兵也趁机反了,要不是有曷苏馆大王府的女直兵在,只怕铁州辽军大营早就已经完了。不过,在收缴了汉兵奚兵的兵器将他们看押起来之后。辽军现在却是忙于平叛。
可是,就在这时候起了狼烟,对面的汉军攻来了。
那朵没给辽军机会,六千骑兵呼啸而去,先将辽军大营营门封锁起来,辽军仓促征兵,无有足够的军械,刀弓倒是勉强做到人手一把,铠甲也还凑合,但弩等军械却是远远不够。实际上辽国兵马除南院兵之外大多没有多少弩,辽阳府自己都缺弩。哪还有多余的供给这些新军。所以,除派去平叛的一万人马之外,大营里的三万人竟然被区区六千骑六千具弩给堵在大营里面,虽然没能堵多长时间,但有这么些时间就足够了。
随后的武刚车已经运载大军来到。
一队队士兵从武刚车里跳下来,组成一个个阵型将辽军大营给围了起来,现在可不仅仅是六千具弩,而是过一万具,还有床弩抛石机,火炮虽然因天气转暖已经可以使用。但太过笨重,火炮兵倒是还没赶到。
工匠和士兵们飞组装好床弩和抛石机,那朵一声令下,石弹和爆裂弹顿时飞进辽军大营里肆虐。燃烧弹那朵不敢用,里面可是还有汉兵和奚兵呢,一把火放下去肯定敌我不分。
辽军虽然用几个月的时间将营寨修得很是坚固。但再坚固地营寨也比不上城池啊,连城池都挡不住的抛石机营寨更不够瞧,简陋的寨墙很快被石弹轰倒,营帐不断被砸翻,爆裂弹更是让没见识过火器的辽东土着死伤一片
——连一个时辰都没坚持到,辽军大营很快就被攻陷。
安排接受俘虏打扫战场之后,那朵派鲁元戎带兵去支援叛乱的汉民和奚民,在民众的配合下全歼那所谓平叛的一万辽军,陷铁州。
铁州顿时成为欢乐的海洋,这些汉人百姓盼望王师都多少年了,今日心愿一朝得尝,从此以后他们不复为汉狗贱民,而是重新成为中原之民。那些奚人也很高兴,契丹人的确太过残暴,不光是欺压汉人,奚人、女直人乃至北面的室韦人都没逃脱被欺压地命运,反正只要不是契丹人都是被欺凌的对象,只要能摆脱契丹人地残暴统治奚人就很高兴,而且故老相传唐人对他们奚人很不错,至少没有契丹人这么狠。
攻陷铁州,那朵派人去西面的卢州查探,却见卢州城墙上早就飘扬着黑龙旗,那朵顿时放下心来,跟孔大庸部取得联系,大军往北狂攻。
辰州,归州相继被攻下,半月后那朵攻下耀州,驱兵往西攻打曷苏馆大王府的时候,却现这里已经飘扬起了黑龙旗,孔大庸那张憨脸正摆着一副得意的笑容等在那里,他从海上来,曷苏馆大王府却是早就被他攻下,当时曷苏馆大王府愣是一点防备都没有,蛙跳战术,这个时代的人可不知道有这么个战术,一点都没有防备,曷苏馆大王甚至都没能收到铁州兵败的消息。
按照林靖文的命令,那朵将铁州辽军大营中的两万女直丁壮贬作奴隶,再从这两万丁壮家属中挑选出一万年轻女子赏赐给有功将士——他们参战与汉军对抗,理应付出点代价,五州一王府的百姓也无话可说——其他的女直人无论男女老弱全部被孔大庸打包运到高丽汉阳府丢给李资谦,这些女直人也是受契丹人压迫地对象,杀是不能杀,但也不能留,一旦让他们跟金国勾结起来麻烦就大了去了,只能丢到高丽。
顿时,曷苏馆大王府治地女直人哭声盈野,无数黑甲汉兵冲入女直人家中将女直人驱赶上船,这些女直人走的时候往往两手空空,别说房屋土地,就是金银细软等随身财物也不能带走,这些却是都便宜了汉人和奚人贫民。
坑夷令下,平日里骑在汉人头上作威作福的辽国官吏贵族尽被坑杀,他们一灭族,他们那些庞大的财产就落入汉军手里,那朵将其中地一部分连同那些女直人的房屋土地都赏赐给了汉、奚平民。顿时,百姓们欢呼四起,原本饥寒交迫身无长物的贫民纷纷携家带口地搬入女直人和辽国官吏贵族地房屋,赶着官府分授的牛羊放牧,或者拿起官府分的农具耕牛从事耕作,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