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持续了两个月,直到七月底,安阳依然没有被攻下来。
朝廷上下信心大增,秦元守给远在安阳的将士们送去了嘉奖,命令他们一定要抵死守住。
就在他们都放下心来的时候,东陵西楚南隋忽然齐齐发兵天朝。
“报,凉州边城发现西楚大军三十万。”
“报,滦州边城发现东陵大军五十万。”
“报,江州边城发现南隋大军二十万。”
秦元守在朝堂上差点没吓得晕厥过去,怎么回事,为什么其他三国也齐齐发兵,这下天朝被四面夹击,四国一齐打过来,他们还有活路吗?
“他们想做什么,怎么会忽然一起发兵?”
“大殿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如何应对,一个北荣都让我们艰难抵抗,再加上其他三国,我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啊!”
“是啊,大殿下,我们现在大半兵力都在安阳,其他几处根本没有兵马可调了,要是东陵南隋西楚猛烈攻打,我们根本挡不住多久。”
大臣们也有些慌了,按理说如今天朝弱小,但因为地理位置在大陆版图上比较好,其他几国没事就来打几次,大家也习惯了,可像这次这样,四国一齐打过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毕竟,谁都怕在自己发兵攻打他国的时候背后被人抄家了。
秦元守心里慌得不行,可他现在是监国,他也是皇子,他不能乱。
他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下方的大臣们,“诸位大人可有什么应对良计?”
王大人迈着颤巍巍的腿上前一步,“殿下,微臣觉得如今其他四国已经同气连枝,我们危矣。”
秦元守额头青筋一跳,“废话,这种情况任谁都看的出来,他们肯定是答成了什么盟约,说不定就是想一起打过来然后趁机瓜分天朝。”
王大人默默退回了原位。
户部尚书李翀道:“殿下,如今南隋和西楚发动的兵马并不多,我们在各地也有二十万兵马应对,应该可以坚持一段时间。而东陵有五十万兵马,滦州虽然只有二十万,可是萧将军在东幽,段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问题。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安阳那边要尽快解决,这样我们才能腾出手来对付其他三国。不然,只兵力悬殊,我们就落了下风。”
“李大人说的不错,可是二十万对上五十万,即便是萧将军,恐怕也难抵挡多久吧。”
“北荣暂时打不下来安阳,不如先调些兵支援东幽?”
“不可,安阳的兵马不能动,北荣虎视眈眈,又有齐颂率领,只怕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我们腹背受敌,现在安阳的兵马和北荣差不多,加上地势原因才一直坚守着。若是安阳的兵马一旦减少,北荣的铁骑说不定就会一举攻城。”
“西北大营不是还有四十万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秦元守。
秦元守皱了皱眉,当即道:“那就调兵前往安阳,命刘已速速击退北荣,一百三十万的兵马对上北荣一百万的人,要是一月之内再解决不了,那刘已这个将军就该换人做了。”
“是,殿下。”
西北大营剩下的四十万兵马接到旨意,当即快速赶往安阳。
而其他三国的兵马只在边界线上囤着,并不上前,也不后退,好像就只是把兵马往那一放,没有要打仗的意思。
慢慢的,边城的人也稍微放下心来,可当他们真的放松警惕时,对方忽然就打了过来,打的你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再你想要反击时,对方却又迅速撤走后退,不跟你纠缠。
搞得边境将士们苦不堪言,他们倒是想追着打上去打个痛快,可是他们边境的兵力不足,追到人家地盘上万一被包围了,那不是瓮中捉鳖,死无全尸吗。
滦州,东幽城。
虽然城外有东陵的五十万大军,可是城内却依然热闹如常,因为他们都知道,萧将军镇守在这,有他在,他们仿佛就像有了守护神一样,完全不担心城外的东陵大军。
城主府内,原先的城主已经搬到了其他地方,这里成了萧焱和其他将士们的议事之地。
萧焱坐在主位上,身后站着十一。
左手边坐着华凌羽和花月锦。
右手边则坐着几个穿着铠甲的各种将军。
这几个将军都是滦州守将,萧焱被派到滦州来,并没有带自己手底下的人。华凌羽和花月锦也是后面自己跑来的。
看着萧焱淡定自若的坐在上首,下面的人有些坐不住了。
“萧将军,我们滦州只有二十万兵马,而东陵此次派出了五十万兵马,是我们的两倍还要多,这场仗要怎么打,您倒是下命令啊。”
说话的是滦州守将,胡庆。
东陵的兵马都在城外二十里处驻扎好几天了,他一直等着萧焱下命令,可这位倒好,只是加固了城墙的防守,其他的照旧,根本没有什么战术或者商量如何以二十万兵马对对方五十万大军的事情。
这可让胡庆急的不行,本来二十万就打不过五十万,他们不赶紧想法子想战术,到时候人家一打过来,他们难道举手投降吗?
不仅胡庆急,其他几个将领也有些急,可偏偏现在滦州这二十万兵马要听萧焱的,萧焱不下命令,他们也不能越过他去。
十一个萧焱倒了杯茶,萧焱端起浅浅啜了一口,面上看不出情绪,也没有将胡庆几人的急切放在眼里。
“胡将军不用着急,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东陵暂时不会打过来。”
萧焱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
胡庆却是瞪大了眼睛,什么叫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他的职责就是守城,他现在就是在商量怎么守城啊!
还有,“为什么暂时不会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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