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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祭司发出呜呜地声音,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羽涅一个响指,仅仅解开了祭司头部的定身术。
祭司轻咳几声,才开口说话:“不是的,这不是阿默的错。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一年前,国师突然得了一批灵药,国主让举国上下要分出一半的耕地来种植,并且年末会有官员来收,品阶,数量都有定数,若是不够,第二年就需扩大种植面积,并且当年所差以灵米补足。
自此,我们从囤有余粮到颗粒无存,眼看着大家都要食不果腹,我只能用自己的寿命危代价抽取灵树的灵力,让村中粮食产量提高,并且保住灵药的份额和质量。其实我现在也不过二十有八,可看起来却是佝偻老妇。”
说及此,祭司几度哽咽,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
阿默哽咽着别开脸,村长眼中也蓄着泪,眼眶泛红。
巫月砂一招手,风蜈真身和骄虫都飞到她耳边,确定了阿默没有说谎之后,收了虫蛊,解了祭司的定身,一张绢帕扔过去:“好好擦擦,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继续讲。”
祭司俩忙擦掉眼泪,磕了个头:“谢巫女。阿默是当年灵力仅次于我的人,可惜我被上一届祭司选中之后,她成年便嫁人生子,灵力更次了些,但眼下没有办法,小的太小,还需要时间成长,只有她能在我死后暂接祭司之位。
今日中午所见,如阿默所言,我们看到了一丝希望,若是巫族,哪怕不需要灵树,也能祈福助村子渡过难关。所以,我们动了心思,我们也只是想护住村子,让大家至少不至于饿死。”
“灵药?”巫月砂挑眉看向祭司:“就是你先用来让我们短暂失忆的药草吗?”
祭司点点头,又摇摇头:“阿默拿的黑色药草是吞噬魂草,我们偶然从山中所得,食之失忆。灵药叫固魂草,我们没有,不过之前我用来制作药丸的虫子却是灵药上捉下的。很偶然的机会,阿默发现这虫子能短暂困住人神魂之后,我就命人将虫子收了起来,用地里落下的灵药根养着。”
巫月砂下意识抬眼看向羽涅,听名字就觉得这药草必然与归墟有渊源,并且深目国已经发现了什么,才会大量种植。
羽涅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听闻过此药。
“你还有多少这样的虫子?”巫月砂看向祭司。
祭司取下腰带,上面挂着十几个拇指大小的玉瓶:“去年整个药田得了百多只,但各种炼制试药浪费了些,因为不知习性又死了些,现在也就这么多了。”
巫月砂伸手接过腰带:“一块高级灵石足够养肥村里的土地,保证一年收成。我要这些虫子,你们算计我的事,一笔勾销。”
祭司看着巫月砂,手伸了又握,握了又伸,有些拿不定主意,高级灵石很诱人,但是,这虫子显然又更大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