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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白了他一眼,侧身背对向他,转移话题道,"好好休息,睡个三天,精神充足的去参赛。"
"就这样,我休息了。"她又加了一声,便念头一闪,她的软卧在此空间生生隐形,只露出了床脚的四脚,像是拉了个床帘一般。
萧轸不乐意的瘪了瘪嘴,转回身安然躺与软卧之上,双手合十,交叉置于后脑勺,也沉下思绪,将自己隐进了独自空间。
此时,他的神色已不是轻松愉快,反而带上了丝丝沉重的意味。
翼腥那个家伙,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货。想当年,残暴没人性的翼腥给他留下的阴影太重了,重到几万年来他都对雌性抬不起兴趣。
现在她要来招惹翼腥,他也没什么好计划相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起码,要真计较起来,翼腥还是会给他几分薄面。毕竟,他们可是"老情人";了。
"唉——"萧轸沉沉的叹了口气,心中还是非常不快。他竟然会来主动招惹翼腥?!真是,作死都不知道作到哪儿去了啊。
花女跟威强有的没的聊着,秦霖在书书写写她需要记录的一些东西。
约莫半天过后,花女疲乏的睡了,萧轸与林小满也没有一点动静,威强这才对秦霖招了招手,秦霖回视过来,威强赶紧比划了几下,一手指向冥令。
怕吵醒众人,他两人之间的交流全部通过冥令,秦霖也看懂了他的意思,淡淡笑了笑,把冥令调成了静音状态。
威强给秦霖发消息道,"比赛的时候,你能不上场就不要上场了。如果避免不了,就跟我待在一块,千万不要离的太远。";
"怎么?瞧不起我啊?";秦霖回道。
威强抬眸瞧了瞧秦霖,不安的连连摆手,赶紧回发了一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有事。你知道,那种场合,满姐也只能身在局外。";
"所以呢,你是觉得,我们应该永远在满姐的保护下行事?";秦霖立即回道。
威强更是不安了,赶紧抬手打字,回道,"不是的,我只是想你能待在安全的地方,";
"我又不是温室的花朵,别小瞧我啊。";秦霖回毕,便转了个身,给他甩了个大背影。
威强着急了,也不发冥令了,赶紧捻手捻脚的行至秦霖的床边,探手戳了戳她。
秦霖回头看了看他,只见他呆呆站着,一动不动,神色不安,像个犯错的孩子。
她心里偷乐着,不动声色他让了一半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谁成想,他倒是直接倒上了她的床。
她恼羞的抬着粉拳砸向他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握住,正想说他,却见他无赖的将手指抵上了她的唇上。
"嘘——"他轻笑了笑,大手扬手,一个挥手,也将他二人锁进了独自空间。
气氛平静,鼾声渐起,感觉到狗腿子们都睡下了,林小满才偷偷睁开了眼,她睡不着。
手中握着那方形盒子,胸中思念狂涌。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打开了那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