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下毒?”苏桃一怔,似乎想起什么,之前她身体的燥热,夜洛的反常,难道?
她走到景逸之身边儿,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抹疑惑,那玉佩是景逸之送的,他说白子墨能碰,可是她不记得白子墨什么时候碰过了。
如果说上面真的有毒,景逸之下毒的可能性还多一些。
景逸之看到苏桃怀疑他,心里一酸,不过也知道,现在的他苏桃不信任也是正常。
“我之前去找过暗夜,他知道这毒不是我下的,因为我也险些中毒才知道玉佩上有毒。”
景逸之的样子不像是撒谎,苏桃收回目光,直接跃到景逸之身前。
她死死的盯着白子墨,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下了药?”
白子墨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想回答苏桃这个问題,但是苏桃的视线太过慑人,即使他低着头也觉得羞愧难当。
他这一退便是不打自招,苏桃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平静,白子墨这一步一步的连环计用的还真是好啊!
苏桃的大脑迅速的转动,突然想到她离开那日,白子墨碰过她的玉佩,难道从那一刻,她就进入了他的圈套,被他愚弄。
居然从那么早开始就
“什么毒?”这回苏桃开口,已经变了语气,沒有刚刚那般的云淡风轻,俨然带上了恨的情绪。
而药也改成了毒,可见不再给他半分面子。
“一味类似媚药另一位不清楚。”景逸之自然不会放过白子墨,他不说他就替他说。
苏桃心里虽然有了准备,但是听景逸之说出口,她还是不想去相信。
那就是说之前夜洛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她解毒,可是她做了什么?
泪水忍不住的流出,悄无声息,她原本不想去问,可是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还不如问得清清楚楚。
“夜暗夜是不是一早便知道了我中了毒?”苏桃往前走了一步,逼得白子墨向后退了一步。
白子墨想否认这一切,可是这些全都是事实,他如何否认!如何抵赖?
“是”这一声十分的轻,但是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的突兀、沙哑。
苏桃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压伸手掐住他脖子的冲动,她突然睁开眼,眼里已经充满了红血丝。
“那你有沒有有沒有拿这件事儿威胁他?”苏桃即使压抑着心中的痛楚、愤怒但是声音已经变了调,带着一丝哭腔。
如果这一切都是白子墨设下的陷阱,那他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们一步一步的按着白子墨设计好的反目成仇,而她,还差点儿重伤了夜洛。
“有!”白子墨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低吼出声,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苏桃。
“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你不知道,我即使杀了他也不为过!”千年之前,夺妻之仇,他怎么能忘记!
最主要的是,要不是他,挽歌又怎么会失去肉身,现在变得完全陌生的苏桃站在他的面前,让他有口难言?
“那你就能耍弄我的信任,拿我当剑?你有沒有想过我的感受?白子墨,你太自私了!”
苏桃看着现在还沒有觉得自己错了的白子墨,注视他的目光满是陌生,或许她从來都沒有看清白子墨这个人,到底是她自己傻了。
“因为我忘了”白子墨瞪大眼睛,有些激动,声音都微微颤抖,突然戛然而止。
不是因为他不能告诉苏桃他的记忆被封,而是因为他知道他说出这话也只会让苏桃更加恨他。
这代表,如果苏桃不是他的阿挽妹妹,他仍旧会毫不愧疚的去欺骗她、利用她,直到榨干她最后的一丝作用。
白子墨从來不觉得利用别人有什么错,他自己也不确定如果不是突然想起千年前的事儿,他会不会突然停止计划。
这一刻他是矛盾的,惶恐的,根本不知道如何让苏桃原谅自己。
“忘了什么?忘了你的良心?”苏桃往前又逼迫了一步,突然觉得自己在这儿和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她讪笑一声低下头:“你好自为之吧”苏桃说完就转身往外走,现在她只想看见夜洛,看看他是否安好。
如果他的分身熬不过去,那她就去魔界找他,一定要看见他平安,她才能安心。
“小桃!”白子墨却突然冲上來,一把把苏桃抱在怀里,他的头抵在苏桃的颈窝,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在苏桃的脖子上,凉凉的。
“小桃,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