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桃顿时觉得有些无力,不过她安慰自己,世上沒有完美的人,魔也不例外,夜洛已经如此好了,她得原谅他的情商低下。
“这个你把这儿还有这儿弄断,然后我把它们放到盒子里,保存起來,这就是结发了!”
夜洛这回沒有说一句话, 直接伸出手,手指点了两下,两人结在一起的头发就断开了。
苏桃一把接住要掉在地上的头发,如获至宝一般,把它捧在手心里。
其实这一刻苏桃已经沒有去想自己是否完成了头发的任务,只是沉浸于她和夜洛结发的欣喜中。
她捧着这两缕头发,突然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儿好了,还是夜洛手一伸,隔空取物,把苏桃梳妆台上一个空着的盒子拿來,递给了苏桃。
苏桃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头发放入盒子里,然后东找找西找找的,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把盒子藏了起來。
夜洛坐在床上,看着苏桃如小动物一般來回乱窜,只是为了藏他们绑在一起的头发,眉眼一直很柔和。
这一刻或许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即使他少了一魂一魄,仍旧能被苏桃牵扯自己的情绪。
第二天一早,苏桃便偷偷拿着盒子却找方天浩了,惊鸿和虚无老道都沒想到苏桃能这么快拿到头发,看着苏桃的眼神儿都带着一佩服劲儿,让苏桃心情更加的好了。
方天浩看着盒子里两人缠在一起的头发,他就是再不谙世事,也听说过,结发夫妻这个词。
他沒想到苏桃和夜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拿着盒子的手险些不稳,差点儿把盒子跌到地上,好在最后一刻。他稳住纷乱的身心,恢复如初。
“苏兄,寻魂魄这事儿,说來容易其实也难,必须在每晚子时用寻魂魄之人的血为引子,寻找丢失的魂魄。”
“寻魂魄人的血?难道还要夜洛的血?”要夜洛的头发这事儿已经让苏桃愁得都快掉光头发了,要是还要夜洛的血,而且还是子时,这个难度系数未免太大了些。
方天浩一听苏桃误会了,急忙摇摇头,解释道:“不是魔王的血,是想要寻找这一魂一魄之人的血。”
苏桃一听,舒了口气,这就好办了,那就那她的血好了,反正她是妖,又不怕流血。
“那就用我的吧!”苏桃爽朗的说道,说完,感觉这三个人看着他的目光有点儿不对呢?
“苏兄还真的只能用你的血,男人的血太过阳刚,无法作为引。”
“”苏桃讪笑一下,她好不容易英勇一把,还白积极了。
“可是我晚上怎么出來呢?”苏桃答应的太痛快了,倒是忘了这个事儿了,她现在和夜洛每天晚上同床共枕,她出來,夜洛肯定知道啊!
“无碍,一会儿让惊鸿去和魔王说一声,今晚为师要传授你一些功法,留在这儿吧。”
问題解决,苏桃又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样子,和方天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儿。
可是方天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一半喜一半忧,喜的是能看见苏桃,能和她多说说话。
忧的是,苏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夜洛,为什么他会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
他很想开口问问惊鸿,他是不是生病了,可是他这种狭隘的问題他问不出口,最后就变得这般郁郁寡欢。
苏桃其实也看出來方天浩心情不佳,但是并沒有多想,只当他是在这儿不习惯,便变着法子的说一些有意思的事儿,想要让方天浩开心一些。
可是苏桃不知道,她越是这种不经意间的关心,越是让方天浩难受,要说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夜洛刚处理完第五个长老回來,便得知今晚苏桃不回來了, 他脸上沒有什么变化,可是明显不太高兴。
魔姬却不知道从哪儿出來,扭着水蛇腰凑了过來,感受到夜洛心情不好,她也不沒事儿触霉头,距离夜洛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轻笑一声:“陛下,您想不想知道苏姑娘在虚无老道那儿做什么呢?”
夜洛闻声抬起头看了魔姬一眼,他从不收人威胁,所以魔姬这种半威胁的样子,已经触了他的逆鳞。
魔姬被夜洛这种冷淡的眼神儿吓得脸色一僵,也不敢买官司了,急忙开口说道:“她昨天拿了您的头发,今日就是要做蛊,谋害您的!”
夜洛本來还以为魔姬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沒想到是这个事儿,他根本就不信。
如果苏桃要杀他,还用得找费事儿做什么不着调的蛊?
只是他目光一寒,魔姬怎么知道苏桃从他这儿拿了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