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的时候,周思莹又陷入了迷乱之中。
“温清瞳,大晚上的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虞雅曼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伯母,我给周思莹灌了催情药。”温清瞳声音平静地陈述道。
电话那端沉寂片刻才响起虞雅曼的尖叫声,“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温清瞳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说道:“我给您发个定位,您过来一趟吧!”
说罢,她挂了电话,任虞雅曼再怎么打,她都不接了。
周思莹发疯的时候,她就泼一杯冷水。
周思莹在现实与疯狂中切换着,精神几欲分裂。
虞雅曼匆匆赶到,一进门就呵斥道:“温清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清瞳掀起自己的裙子,虞雅曼看到她的伤,怔住了。
温清瞳又掀起自己厚厚的刘海,对她说:“昨晚周思莹给我喝的什么,我给她喝什么。”
虞雅曼一脸震惊。
温清瞳看着她,冷清地说:“我能逃出来,实属不易,没给她找个男人让她体会一下我逃脱艰难的经历,已经很厚道了。”
她继续说道:“您可以告诉周家,但她对您儿媳下药,您什么反应都没有,丢的是蔺家的脸。”
“您也可以告诉睿年,不过如果他想为自己妻子报仇,对周思莹动手,您打算拦还是不拦?”
“所以这件事的善后,交给您最合适了。”
温清瞳说到这里,指指周思莹,对虞雅曼说:“人您带走吧!”
一番话堵得虞雅曼什么都说不出来,盯着温清瞳瞪在那儿半晌,发现自己除了听她的,什么办法都没有。m.
温清瞳的有恃无恐就因为她无路可走。
这个女人可真行!
她狠狠瞪温清瞳一眼,拿出手机打电话找人,安排医院,一番折腾,将周思莹带走了。
温清瞳走出会所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轻松。
以牙还牙的感觉真是挺好的。
难怪有人说,当你放下教养的时候,发现整个世界都简单快乐了。
但是奶奶的教导,让她不能放弃善良和底线,这就是长辈的以身做则,刻在后辈骨子里的优良美德。
走到车子旁,阮靳尧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温清瞳!”
略显急促。
她转过身,他已经跑到她眼前。
他第一次找人定位她的手机寻找她。
他正犹豫着不知道怎样开口,温清瞳已经扬起手狠狠地给他一个巴掌。
大名鼎鼎的阮律头顶一脑袋伤,被打得十分狼狈,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赶紧滚,别再让我看到你,恶心!”温清瞳说罢,坐进车,毫不犹豫地开走了。
阮靳尧双目微微失神,却又重新渐渐坚定,如果再遇到昨晚的机会,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占有她!
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脑中,让他心绪难平。
他走进会所,给蔺睿年打电话,让他过来陪自己喝酒。
蔺睿年一到会所就看到阮靳尧额上显眼的伤,不由问道:“怎么弄的?”
“摔的。”阮靳尧往嘴里灌酒,搪塞道。
“失恋了?”蔺睿年晃着酒杯问他。
阮靳尧往自己嘴里又灌了一杯酒,算是默认了。
“还有女人看不上你阮律?”蔺睿年颇显意外。
这话算是戳到了阮靳尧的伤心处,他气道:“你说怎么还有女人不知好歹的?她觉得她自己是谁?”
蔺睿年没有说话,忍不住想到了温清瞳。
“就是有一种人,普通却骄傲、贫穷却优秀,不卑不亢、做人低调、做事高调!”他淡淡地说。
“没错!”阮靳尧一拍桌子,他的头发凌乱,领口敞开,平日矜持模样,此时邪气逼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嘴,丝毫没意识到双方说的是一个人。
阮靳尧醉了,蔺睿年微熏,想起了温清瞳。
他站起身出去给她打电话。
“这么晚了,有事吗?”
她那边十分安静,加上她温和冷静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岁月静好。
“在做什么?”蔺睿年冷淡的声音温和几分。
“明天的计划,一会儿还要出一个店的设计。”温清瞳内心充满了危机感,生怕蔺睿年让她过去尽义务。
“别太辛苦。”他嘱咐道。
温清瞳有些诧异,毒舌的他居然也能说出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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