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空气突然被抽走了,动也不能动。
“不会啊。”她转开脸“我怎么可能不快乐?这正是我想要的,不是吗?”
苏子仪将她微颤的双唇和惶乱的眸子都看在眼里,他叹口气说道:
“你该不会爱上你的丈夫了吧?”
她猛地抬头,想否认自己爱上了他,怎知才一张口,泪水竟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忘不了那个冷血的女人,虽然气极她绝情的离去,却怎么也压抑不住想见她的心情。
“贤婿?你是来接雨脉的吧?太好了”宋原德见到袁睿出现在家门口,简直要喜极而泣。
“雨脉在哪里?”袁睿僵着俊颜。
“在花园!快,你快去找她,雨脉见你亲自来接她,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这点他倒是怀疑,袁睿心里讽道。不过他不露声色,只对宋原德颔首为礼,就依着指示来到后花园。
他怎么也想不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她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哭泣。
“你们在做什么?”袁睿暴吼,双眼冒火,胸臆问净是狂涌的酸醋和护意。
苏子仪自是惊骇莫名,察觉和雨脉的姿势太过暧昧逾矩,他连忙跳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雨脉则瞪视着这个粗蛮无礼的闯入者,毫无一丝惧意。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她高傲的姿态、绝冷的语气,终于将袁睿逼至疯狂的境地。他几个大步缩短了和她的距离,狠狠地攫住她的肩头,用力收紧。
“他是谁?你跟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他恼火地瞪视她。
“我们在做什么?你自己不都看到了,还用我说吗?”可恶,他的蛮力简直要捏碎她的肩骨了,雨脉忍着痛,嘴上仍丝毫不肯示弱。
袁睿一震,倏地将带着血丝的红目转向苏子仪,那残暴的视线仿佛一头狂狮,要把敌人撕成碎层。
“这位想必是袁兄,你千万别误会,在下与令妻只是朋友。”苏子仪心头怦怦直跳。
“是啊。我们是可“最要好”的朋友。”雨脉却在此时火上加油,故意以极甜腻的声音说道。
“宋姑娘”苏子仪哀嚎,她这不是陷害他吗?
雨脉不理苏子仪,只是冷冷地看着袁睿。
“你走,你没有权利在这里威胁我和我的朋友,我和他做什么,也不干你的事。”
一句“不干你的事”彻底击溃了袁睿仅有的理智!
“不干我的事,是吗?”他咬紧牙根,眼光锋利而冰冷。“我会让你知道有多干我的事!”
“你”雨脉才拧起眉头,还来不及反唇相稽,下一秒她的身于已腾空而起,狼狈地倒挂在他肩上。
在她既惊且怒的低呼中,她被他气冲冲的带走
云霞山居的某一间房里
“你做什么?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爹不会容许你乱来的。”
“你爹?”袁睿嗤道。“就算你爹也不能阻止我将对你做的。”
“你要做什么?”
“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他恨恨地道。
躺在床上的,是被点了穴、全身虚软无力的宋雨脉:站在床边俯视她的,是赤裸着精壮上身、恼火而暴怒的男人袁睿。
“你不能”她从没感到这么无助和恐惧过,强悍的口气不由得弱了下来。
“去他的我不能,你是我的妻子,我早该享有这个权利。”他额际的青筋跳动。
“我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忘了吗?你已经休了我!”
“没有休书,咱们还是一对夫妻,没有人可以否定。”他眯起双眼,匆尔邪恶地勾起唇角。
“不要”在他阴沈的眼光下,雨脉觉得有股寒意直窜心头。
嘶地一声,他的大掌扯裂了她的衣襟,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肌肤。
“啊”雨脉紧咬唇瓣,拚命摇动螓首抗议他粗暴而野蛮的巨掌在她身上肆虐的暴行。
才一会儿,她的衣裳已被他扯乱,娇躯赤裸的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瘟了”
没错,他是疯了。当他看见她在别的男人怀中哭泣,他体内的疯狂因子就爆发出来。
袁睿沉默地盯着她,狂热的眸子一路往下,膜拜着她饱满的胸脯,细致平滑的小肮,修长柔嫩的双腿
**********
他紧紧抱住她,久久不肯撤离。他的汗水把两人都浸湿了,他的气息浓浊地喷在她的颈项,他的一部分也还嵌在她体内。
“够了吧!”雨脉瞪视着上方,愤怒、挫败、羞辱,各种纷乱的情绪随着高潮的消褪而涌上心头她居然在他恶意的占有下还无耻地回应了他,她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原谅害她失控至斯的他。
袁睿撑起上半身,看着怀里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对她的欲望并没有因一次的发泄而得到平息,相反的,在尝过她的滋味以后,他只有更加沉溺其中。
“不够。”他的声音渐趋嘶哑,鼻翼翕张。“怎么可能够呢?”
雨脉瞠大眼,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她发出怒吼。她才不要再经历一次
“是刚刚那个娘娘腔的家伙吗?”无法舒解的窒郁令他的情绪更加失控,他嘶声质问。
“你在说什么?”雨脉皱起眉头。
“是因为他对不对?当初你之所以千方百计要杀我、要离开袁家,就是为了要跟那家伙双宿双飞,是不是?”他捉住她的肩,面目狰狞,双眼布满血丝。
雨脉寒着一张脸,不承认也不否认,倔强地咬紧下唇。
“你为什么不承认?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那个男人的,是不是?或者,你还有其他的男人?”她的沉默让袁睿更恼了,嫉妒已经啃食了他的理智,让他口不择言。
太、过、分、了!
雨脉扬首,以充满恨意的眸光瞪视他。
“滚。”她吐出绝冷的一个字。
他一震。
“我不想再看到你。”她的眼里没有心虚、慌乱,只有愤恨与鄙视。
那是因为她不爱他。袁睿顿然领悟,并大受打击。她不爱他,她爱的是那个男人,所以她会这么理直气壮、义无反顾。
他默然放阴她,一脸灰败。他不再需要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起身、着衣,一切都是木然、没有表情的,然后他甩门离去,再也没看雨脉一眼。
她孤独地被留在凌乱的床褥之中,呆滞地瞪视紧闭的门,许久都不曾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