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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一个身影从里面窜出来。
“爹”星月上前拉住来人,来人深情地望了一眼上官凤飞,又望向郑修斌和宋冰锋。
郑修斌道:“前辈就是光明教主莫问天?真是搞不懂,起个名字称呼,干吗都要用天,这个字很好吗?”
光明教主莫问天被郑修斌问了一愣,转而道:“两位小友,师出哪门啊,小小年纪好精深的武道修为啊。”
宋冰锋一见面就不客气道:“光明王悲天悯人,救人于水火,不知教主为什么身为汉人却反帮匈奴,助纣为虐。”
莫问天厉声道:“你以为我愿意?汉朝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会傻到到这里来?”
郑修斌抱拳道:“看来教主是受到什么冤枉了,小子郑修斌洗耳恭听。”
“哎呀,两位大哥一来就和我爹吵,有话进去慢慢说啊。”莫问天恶狠得瞪了宋冰锋和郑修斌一眼。
走到里面,郑修斌和宋冰锋正感到奇怪,莫问天压住刚才的怒气:“两位小友是不是觉得我光明教内部一个人都没有很其奇怪?”见两人均望着他“从进洞口开始就机关重重,守卫都在机关后面。”
郑修斌站起来道:“教主可否把刚才的事情讲清楚?”
莫问天一脸的忧伤:“小友应该知道‘七王之乱’吧,爰类将军随大将军周亚夫平定七王之乱,却被冤枉致死,我原本无忧无虑不问世事,但是爰类是我八拜之交的兄长,义兄奉命出征,一路艰难危险重重,我带领光明教众相助,一路上反乱平定。谁知道狗皇帝老眼昏花,竟然杀了我义兄,我们在关外,逃过一劫,你说我还会站在汉朝一边吗?”
宋冰锋笑道:“教主都说了是狗皇帝老眼昏花,现在新皇继位,年纪虽小却雄才大略,早有为七王之乱冤死得诸将军平反之意,教主何不”
莫问天吼道:“平反?平反能使死去的再活过来吗?再说刘彻小儿才几岁啊,朝政被窦家把持,各王蠢蠢欲动,能有多大作为?”
郑修斌道:“是,平反不能使人复活,但人都死了,又能怎样?教主也说了,现在我朝内忧外患,教主纵使不帮我大汉,也不应该帮匈奴吧,到时匈奴攻占了我汉朝,教主想想,我汉人会有多少人会家破人亡,从此在匈奴的压榨之下,于心何忍啊?”
宋冰锋接口道:“教主闭关三年参悟光明善源武经,这一路上,伯母和我们说教主学究天人,应该不难明白为何达不到之高境界,即使没有传说中的厉害,想必也不会停留在现在这种境界吧。依昊天所说,贵教武经,名曰‘善源’,因由善发至极,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但教主为一己私怨,助纣为虐,似乎不太好吧?”
郑修斌看着莫问天脸色的转变,又道:“纵使教主不以为然,但是星月呢?教主总不忍心让星月小小年纪心灵蒙蔽,陷入仇恨之中,受到不白之冤,被大汉民众唾骂吧?”
莫问天神色凝重,又转而笑道:“两位小友实在是厉害,你们可知即使我不站在匈奴这一边,还有另外两个近几于无敌的高手在帮匈奴,这件事情容我考虑一下。”
郑修斌和宋冰锋相视一笑知道有转机,道:“教主慢慢考虑好了,只是小子有一请求,还望教主答应。”
莫问天看着两人:“说吧。”
“希望教主不吝赐教,小子感激不尽。”铿锵有力的话说出来,那就是郑修斌和宋冰锋,敛尽天地间风云的两个人。